直到她聽到盛明月的聲音,才了然,原來是這個賤人要害她!
盛明月和柳姨娘見到陸姝晨醒了過來,不由有些驚嚇,“快,快起來啊,不要讓她跑了。”他們沒有想到陸姝晨居然醒了過來。
乞丐聞聲,有些艱難的站起身,想要繼續侵犯陸姝晨,卻被陸姝晨努力掙脫,一腳踢開了。
這個時候盛明月和柳姨娘才感到害怕。
看著向她們走來的陸姝晨,柳姨娘驚恐地說道:“你想干什么?”
陸姝晨看向盛明月,那張漂亮的眼眸此刻卻充滿了盛怒!“我想干什么?我到想要問問你,你想要干什么?”
此時柳姨娘急忙說到“太子妃,都是盛明月挑撥我去綁架你的,這一切都是她的注意,你要怪就怪她吧!太子妃娘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看到柳姨娘倒戈,盛明月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賤人,閉嘴!”
“我憑什么閉嘴?我哪里說錯了嗎?這一切都是你的注意,我是無辜的,娘娘,明察啊!”柳姨娘哀求道。
陸姝晨望向柳姨娘,冷笑了一聲,一個手刀就把她劈暈了。
而盛明月看到這一幕則驚恐地看向陸姝晨,“陸姝晨,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太傅之女,如果你敢傷害我,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陸姝晨在乎嗎?她不在乎!如果今天換成任何一個女孩子,恐怕她的清白已經被這兩個惡毒之人給毀了。她們僅僅因為嫉妒,就要毀掉一個無辜之人的清白,憑什么?難道就因為她們隨心所欲,身份地位高嗎?
不,陸姝晨絕不認命。她要讓盛明月和柳姨娘受到同樣的懲罰!
陸姝晨從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枚藥丸,直接塞到了盛明月的口中。
“陸姝晨,你喂我吃的什么?呸!”盛明月剛想吐出來,就被陸姝晨眼疾手快給塞了進去。
“什么東西?當然是好東西了!”于其殺了這兩個人泄憤,還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她要讓盛明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清白被毀掉!
陸姝晨從盛明月的裙子上撕下來一塊布,然后塞住了盛明月的嘴,最后干脆利落地把她們兩個拎上了馬車,然后陸姝晨趕著馬車離開。
坐在馬車中,盛明月才感到恐懼,可是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姝晨趕著馬車離開。
陸姝晨趕著馬車來到城外的一處破廟,聽聞這里經常有乞丐在這里過夜。
來到破廟之后,陸姝晨把盛明月和柳姨娘兩個人扔進了乞丐堆,當然,她沒忘記給自己戴上秒面紗,防止被認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陸姝晨就迅速的離開了,然后把馬車扔到了郊外,飛身離開了。
來到城門以后,陸姝晨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順便把頭發也弄亂,裝作一副被綁架的模樣。其實就算陸姝晨不這樣做,她也已經渾身臟亂了!
“太子妃娘娘,您沒事吧!”這個時候,暗衛們終于趕到!
陸姝晨眼眸一轉,眼淚隨之而來,“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居然連我的安危都不能保證,你們知不知道我被人綁架了,嗚嗚嗚,嚇死我了!幸虧我機靈跑出來了,不然我都要被人家給賣掉了!”
暗衛聽了這話暗暗心驚,如果真的讓太子妃丟失,他們罪無可恕。不過看到陸姝晨哭哭唧唧的模樣,暗衛們又有些瞧不起,他們那么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怎么娶了這么一個女人,當真是不般配極了,如此草包,怎配當太子妃!
可是這卻不是他一個小小暗衛能夠評論的!
陸姝晨明面上是太子妃,可是她和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暗衛們雖然不清楚,但是總有一些渠道知道太子妃并不受寵。再說了,太子殿下連柳姨娘都不碰,更不會碰這個太子妃了。
陸姝晨依舊在那罵著,不過心里還挺爽的,幸虧暗衛們來的比較遲,她已經報仇了,想必這會盛明月和柳姨娘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恐怕已經被人侮辱了。那些乞丐們可不管不顧她們是什么身份。
如今就算有人趕過去,恐怕也來不及了!
出了一口氣之后,陸姝晨才把自己草包的模樣收起來,然后說道:“本宮累了,回府吧!”
暗衛首領松了一口氣,陸姝晨再罵下去,他就要崩潰了。真不知道太子妃娘娘怎么這么有精力。
首領揮了揮手,示意暗衛們去調查處理今天發生的事情,然后他親自護送太子妃回府。
回到府中,
安全把陸姝晨送到太子府以后,去調查今天綁架一案的也回來了。
“回大人,我們順著今天太子妃丟失的地方查了過去,發現街上當時的騷亂都是人為的,恐怕目的就是為了綁架太子妃。”
“查出來是誰做的嗎?”
“是柳姨娘和盛小姐!”
暗衛首領震驚:“確定?”
“確定!”
“柳姨娘人呢?”
暗衛有些難以啟齒,不過最后還是張口說道:“回大人,柳姨娘已經被乞丐奸污了,等到屬下過去的時候,柳姨娘已經咬舌自盡了。”
“盛小姐呢!”
“盛小姐已經被盛府的人找到,安全帶回府了。”至于清白,恐怕也……
“查出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具體情況屬下還未查清楚,不過屬下在回來的時候,聽到盛小姐說,要殺了太子妃,您說,這一切會不會是太子妃娘娘做的?”
暗衛首領雖然心驚,不過他倒沒有懷疑是陸姝晨做的,畢竟在他看來,陸姝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暗衛搖了搖頭,說道:“再去查,然后把這一切都匯報給太子殿下,請殿下定奪!
如今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再加上刺客一案,暗衛首領不敢自作主張,所以還是把這一切匯報給太子殿下,由殿下定奪。
次日,陸姝晨悠悠轉醒,剛踏出房門,就看到蓮兒跪在門口。
陸姝晨有些震驚地看著蓮兒,不解地問道:“蓮兒,你怎么跪在這里?”
季念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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