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點下來的餡餅,多么罕見且難得,怎么可能不好好珍惜。
沈苒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感嘆有錢有勢之人的生活果然枯燥。
“那,你……我帶你轉轉公司吧?!?/p>
她才不敢說她因為無聊想要趁機在公司里逛逛熟悉地形的。
“好?!?/p>
本以為江厲州不會答應自己的,他的同意多少讓沈苒苒有些出乎意料。
傳說中的總裁不都是高冷人設嗎?
她有想起來了之前的幾次見面。
好,沒事了。
二人幾乎全程漫無目的的走著,沈苒苒倒是腦子靈光,走哪說哪,江厲州也沒有看出什么來。
只是越到后面,沈苒苒就不再為他介紹了,自顧自的看著,似乎忘了身旁的江厲州。
周圍路過的人總是會回頭再確認一邊跟著沈苒苒一起的人,頤城的江家少爺。沈苒苒是生面孔,但是因為之前的緋聞,公司里怎么說也有不少人算是認識這個顧哲希的“緋聞女友”。
但是所有人都奇怪于為什么江厲州會跟著一個負責攝影的新人在公司里閑逛,他們尋思著這個沈苒苒也不認路啊。
卻奈何江厲州在,其他人也沒有過多的參與閑事。
“江總……”阿金突然出現在江厲州的身后,小聲說道,“白總讓我通知您,他那邊隨時等你呢過去?!?/p>
江厲州看了眼走在自己前面,已經忘記自己存在的沈苒苒,頓了頓足。
“你去跟他說,我晚點再過去。”
“好?!?/p>
“喲,這不是沈苒苒嗎,怪不得總是看著這么眼熟?!?/p>
阿金剛離開,江厲州就聽到一道女聲從前方傳來。沈苒苒頓住,看著眼前的女子,有一瞬間想把胃里中午吃的食物吐出來。
眼前的女人一如既往的一頭波浪卷發,耳上掛著巨環,修身的制服貼合著她曼妙的身姿,女人挑釁地看著沈苒苒,摟了摟身旁的男人的胳膊。
“狗男女。”
沈苒苒暗暗罵道,但已經被對方聽得一清二楚。
“你罵誰呢臭婊/子?”林賀怒視著沈苒苒,想要動手抽她。
此時江厲州依舊在不遠處觀察著沈苒苒那邊的情況,只要情況不對勁,他就立刻出手。
林賀被女人攔了下來,婊里婊氣的樣子著實惡心到了沈苒苒。
“親愛的你別沖動,如果當時你能跟沈苒苒解釋清楚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這樣了?!?/p>
女人的言外之意無非是林賀還跟沈苒苒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劈腿這個女人了。
沈苒苒不理她刺激自己的話:“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女人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名片,沈苒苒沒有接,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的身份。她跟黃姐一樣,都是星頤的經紀人,而且是林賀的經紀人。
“你想讓林賀來星頤做藝人嗎?不怕他的丑聞被曝光之后,你們都要完蛋?”
沈苒苒說著,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女人臉色開始變得不好看起來,她沒想到沈苒苒居然沒有退縮,反而與他們對著干。
但女人覺得沈苒苒有些不自量力:“那又如何?只要請來優秀的公關,再買一波水軍就好了?!?/p>
女人這么說沈苒苒是沒想到的,但是確實如此,只要有足夠的錢,什么事都能解決。
自從知道林賀跟這個女人劈腿之后,她心里就明白林賀就是看上了她的錢。
但同樣也讓沈苒苒除了惡心之外也感到不解和疑惑。
凌駕于金錢上的感情是真摯的愛情嗎?
但是仔細想想,似乎她沒有資格思考這個問題。不說是否真,她已經輸給了物質。
見沈苒苒沒有說話,女人笑的更甚,仿佛沈苒苒像一個小丑。
“沈苒苒,識相的話就不要再糾纏著林賀了!”
她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盤,算準了在人多的時候喊得大聲,仿佛想要向全世界宣布這個叫沈苒苒的女人多么的賤。
之前和顧哲希的緋聞想必她一定是知道了,女人很不爽,現實之前在出租屋的紙條上的那個男人,現在又是跟顧哲希鬧出緋聞,她沈苒苒憑什么?
女人想要借此機會好好欺負欺負這個“不自量力”勾三搭四的女人。
周圍經過的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沈苒苒她們聽不清說的什么,估計是在議論沈苒苒的人品吧。
女人見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成效,故作委屈的說:“林賀他真的是很需要一個好的事業,你什么都給不了他,只知道一昧的索取,林賀怎么吃得消?”
呵,“一昧的索取”?
沈苒苒不禁笑了,她想起了曾經的時候,是她將自己的生活費分給了林賀,是她在林賀需要工作的時候拜托自己的父母托的關系。
如今沒想到居然反咬一口。
自己真是養了一只不會叫的白眼狼。
沈苒苒確實本身對林賀念念不忘,他造成的傷害太深,因此成了她心中過不去的一道坎。她人生第一次嘗受到了什么叫做背叛。
她還記得曾經信誓旦旦的對自己的好姐妹們說過“我會和林賀走很遠”,仿佛那句“我跟林賀是真心相愛”就在昨天所說。
正是因為心里還有林賀,哪怕嘴上說著渣男,狗屎,心中還是放不下。
知道今天,她看著林賀站在女人身后,從一條不會叫的白眼狼變成了一條不會叫的舔狗,她徹底失望了。
心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那團火焰徹底被一盆冷水潑滅,她感到現在的她似乎身處極寒,冷的滲人。
這時,自己突然被緊緊摟在了懷里。
衣服上的清香讓她仿佛置身于夏日的杉木林,溫暖得讓她忘記了傷痛,破碎的心依舊在跳動著,跳的極快,似乎迷途的公主遇見了拯救自己的騎士。
江厲州將她摟在懷里,手扣緊她的后腦,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
沈苒苒知道是江厲州,她聞得出來江厲州身上特有的Gucci香水味,她現在不愿離開,是江厲州將不斷墜落的自己托了起來。
“你是誰?”女人很顯然是沒有見過江厲州的真面目。
江厲州沒有過多解釋,低頭輕聲安慰著沈苒苒,將她的臉埋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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