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九州城三十里外有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巒,這里便是那幫匪盜的老巢,其中各個小山頭又分為堂口,如果把所有的堂口全部都翻出來,那么這整座大山估計都要成了馬蜂窩。
我跟杜克兩人漫步在某座小山頭上,他手中拿著一卷地圖,這是胖子根據自己的記憶讓杜克畫出來的。
杜克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飛哥,入口應該就在我們腳下,我建議讓我先去打探一下情況。”
“一起?!蔽矣靡环N不可違抗的語氣說。
杜克聳了聳肩,隨后我們兩個偷摸的跑到了匪盜窩點的入口,這里站著七八個人,個個手中拿著武器。
我給杜克比劃個手勢讓他制造出一點動靜,然后我從背后偷襲。
杜克多聰明的人,他故意放慢身形從那八個人面前跑過,當那八個人去追他的時候我從背后躥出用劍將他們全部抹了脖子,有劍鋒所不及的我就直接賞了他一招火云掌,這些都是普通人一巴掌拍死并不稀奇。
無聲無息的解決了八個人之后我們便闖進了這窩點,進洞便是兩條岔道,杜克看了看圖讓我走左邊,他走右邊。
左邊的岔道竟然幾乎沒有守衛,而且還彌漫著有一股鐵銹味,估計是地窖之類的地方。
復行百米之后,前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我雙手趴著墻壁跳到了一個巖峰里面,隨后說話的聲音越來也近,兩個頭上箍著頭巾的人走了過來。
“鑒定術?!?/p>
鑒定成功,張龍張虎,二級覺醒者,中等頭目。
我這邊還沒聽完,系統的聲音又來了:由于宿主身陷虎穴,建議擊殺一人逼問出此行的目的。
“有道理?!蔽译p手一撐從巖峰里鉆了出來,一招從天而降的火云掌弄死那個叫張虎的人之后,我隨手掏出耀陽劍頂在了張龍的脖子上:“別出聲,不然你也要死。”
“不敢不敢?!睆堼堧p腿已經變軟。
“你們前些日子抓了一撥人是不是?領頭那個叫劉振海。”
“是是是,爺,他們剛剛被我關進肥料坑?!?/p>
“帶我去。”
“爺,那邊有人看守。”張龍哭喪著臉。
噗嗤——
我調轉劍尖,刺進了他的胳膊里面,他悶哼一聲:“爺,我帶您去,饒了小的狗命。”
在張龍的帶領下,我來到一處看似是胡同的肥料坑,肥料坑肥料坑,他們還真是在這山的下面又挖了一個大坑,里面盡是一些排泄物,怪不得叫肥料坑。
此時劉振海跟張蘭芝兩個人被鐵鏈拴在這糞坑里面。
我讓張龍用機關把他們兩個給弄了上來順便用水給沖了沖,但是身上的惡臭味還是辣眼上頭。
而且劉振海那么精壯的人幾天的時間竟然瘦得只有皮包骨,他顫顫巍巍的握著我的手:“鄭,我…咳咳……”
一頓咳嗽之后劉振海竟然昏了過去。
將劉振海背在后面,我一劍弄死了張龍,然后我領著張蘭芝就往外面跑,這里面九曲十八彎,如果不是系統有導航功能,我估計我要被困死在這個地方。
還沒等到出口,我就聽到嘈雜的腳步聲,暗罵一聲屁大點的地方好歹有點動靜就是震天響。
在經過一個岔口的時候一雙手抓住我的衣服直接把我給薅進了一個石室里,杜克穿著匪盜的衣服沖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杜克說:“飛哥,門口那八個人的事情已經暴露了?!?/p>
“為啥這么巧?”
“還記得你在九州城內救下胖子的時候打跑的那幾個人嗎?他們就是這里的土匪,看到門口沒人把守就在附近找了一圈,結果找到了尸體?!?/p>
“艸。”我捏了捏拳頭。
杜克隨后說:“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繞到這窩點的后面,但那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怎么說?”
“來了你就知道了。”杜克一把拉過張蘭芝丟在自己背上:“飛哥,跟我來?!?/p>
我一咬牙跟了上去,如今我除了相信杜克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以我黃級中期的實力殺出去?不被打死都是我運氣好。
杜克所說的小路其實就特么的是懸崖峭壁,的確是最危險的地方,因為能下腳的地方不足二十公分,對于我這個四一的大腳來說這簡直就是煎熬,而且我身后還背著一個人?
雖說劉振海瘦的皮包骨,但是張蘭芝一個女人家的無論如何都要比他輕不少,好在有驚無險,我們兩人從萬丈深淵蹭了過來。
結果剛一落地,兩個人就從旁邊竄了出來,其中一人竟然還是修煉者。
我拿出耀陽劍道:“兩位,咱們有什么話好好說,沒有必要生死相搏對吧?”
兩名匪盜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劉振海,然后拿著兵刃朝我沖了上來,其實他們兩個人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但他們依然沖上來不過是想拖延時間。
幾招過后他們自知不敵竟然扭頭就跑,我豈能放他們離開?萬一他們搬來救兵那我豈不是真的入了虎口。
追逐中我們四人來到一處荒地,這里歪歪扭扭的全都是墳頭,前面是也是懸崖,他們二人自知無路可逃轉而跟我交戰。
十招之內,我劍殺一人,這黃級初期的修煉者不比那個覺醒者,他手里拿著一根鐵棍竟然跟我戰了個不相上下。
我越打越發心急,這么打下去不是個辦法,虛晃一招之后我想要挨他一棍子然后換取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機會,誰知道他竟然把棍子當劍使用,刺進了我跟劉振海的中間部位,棍子一蕩,一股勁力從我后腰傳來,劉振海也被這一棍子給悶飛出去。
我緊咬著牙關,一道耀陽劍氣殺了這黃級初期的修煉者之后趕忙去拉劉振海,卻發現在他旁邊那個墳頭上的一塊手表。
這是我爸的表,是他四十歲那年我送他的,他一直視若珍寶。
此時劉振海悠悠轉醒,咳嗽幾聲之后微微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我手中的表跟我臉上的表情后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鄭,不要報仇,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甩開劉振海:“此等血海深仇我怎么能不報?”
“你實力尚淺。”
聽到劉振海這句話,我突然心里一突,頭腦一瞬間變得冷靜下來。
脆響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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