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一切,也都解釋得通了。
聽著顧天成嘴里不干不凈的話,時初卻勾起了唇角。
呵呵,原來她在顧天成的眼里,就是這樣的人!
不得不說,眼瞎,居然會看上這樣的人渣。
她懶得再和這樣的人渣廢話,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吩咐道:“讓顧家和時家從江城上流社會消失。”
“是時帥!”電話那頭的人恭敬的回了一句。
時初掛了電話,時時的看了顧天成一眼,這才帥氣的離開。
“時初,你以為你勾搭上了楊局,就可以在江城為所欲為了嗎?想讓我顧家從上流社會消失,你做夢!”
只是,他的話才剛落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顧天成咬著牙,接聽。
“你說什么?”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助理慌亂的聲音,顧天成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么可能?
公司怎么可能會破產(chǎn)?
不僅是顧天成接到了公司破產(chǎn)的消息,就連顧濤也接到了這個消息。
他整個人都傻眼了,公司怎么可能就破產(chǎn)了。
雖然,公司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可是也沒有破產(chǎn)那么嚴(yán)重!
怎么可能會突然破產(chǎn)?
而同樣接到這個消息的還有時夫人夏梅。
她正在為時如海守靈,卻突然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說公司破產(chǎn)了。
夏梅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她回過神之后,五指抓著手機,尖銳的叫道:“你說什么?公司怎么可能破產(chǎn)?“時夫人,公司確實破產(chǎn)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唐文冷漠的聲音。
公司都破產(chǎn)了,她都沒有飯碗了,自然不用對時夫人那么恭敬。
掛斷了電話,唐文笑著從時氏走了出來。
正好,媽***病好了,時初也從里面出來了。
她要重新找工作了。
碰!
碰!
碰!
顧氏別墅傳來一陣砸東西的聲音。
時初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時笑。
她剛出來的時候,給過他們機會。
只是,不管是顧家,還是時家,都沒有珍惜。
這只是她復(fù)仇的開始。
她父母的死,絕不止顧家和時家參與。
在經(jīng)歷了早上時媚那爆炸性的新聞之后,江城又傳來讓所有人震驚的消息。
江城的領(lǐng)頭人物,上流社會的頂級豪門,顧家和時家,破產(chǎn)了。
銀行上門催債,公司破產(chǎn),就連房子都被抵押了出去。
顧家和時家被人從別墅里趕了出來。
顧天成一家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過。
顧天成哆嗦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急切的喊道:“表哥,你到哪里了?”
“我已經(jīng)到江城了,人也帶來了,馬上就到你家。”電話那頭傳來了一位年輕人狂傲的聲音。
“表哥,別去我家,我們……”
“該死的女人,她怎么敢?你等著,表哥這就開車過來!”
而時家就比顧家還慘。
時媚以殺人罪判了二十年。
而時夫人夏梅則是帶著兒子時威,往鄉(xiāng)下老家去了。
至于時如海,則是被帝豪酒店連棺材都丟了出來,收尸的人都沒有。
最后,被收垃圾的給收走了。
走在彎曲的小路上,時威那叫一個嫌棄,惱怒的吼道:“媽,我不住這里,我要去城里。”
夏梅眼中一片冷漠,對著時威抬手就打了下去,“城里,你要是想死你就去,你爸已經(jīng)死了,你姐姐也坐牢了。
這些都是時初那個賤人害的。
你回去,就是找死!”
時威嚇得臉都白了,咬牙道:“可是媽,我們就這么任人欺負(fù)嗎?”
他可是人人羨慕的時少,怎么可能住在今下這種鬼地方?
夏梅終于在一個兩層樓的房屋前停了下來。
這周圍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再就是幾歲的孩子,一個年輕人都看不到。
時威嫌棄得直皺眉。
夏梅從旁邊的窗戶下,掏出一把帶銹的鑰匙,將房門給打開了。
一股子霉味傳來。
時威嫌棄的往后退了幾步,夏梅也沒好到哪去。
“威兒,咱們一定不能放過時初那個小賤人。”夏梅眼底滿是怨毒,看著眼前長久無人住的房子,臉上滿是不甘。
還好她一向謹(jǐn)慎,多年來一直往老家這邊運金子。
這一次,她絕對讓那個小賤人沒有翻身的機會!
她走過去,伸手在時沫離頭上摸了摸,笑道:“阿離,作業(yè)多不多?”
時沫離抬頭,笑著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姐姐,作業(yè)不多,我一會做完了,你能陪我玩一會么?”
看著阿離眼底的期盼,時初笑著點了點頭。
她拉了一把椅子在阿離身邊坐了下來。
看著阿離寫字,時初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姐姐,我作業(yè)寫完了,你來跟我玩下棋。”
沒一會時沫離收起作業(yè)本,從書包里拿出一盤孩子玩的跳跳棋。
時初笑了笑,“好。”
這種棋,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玩過了。
“姐姐,這個很簡單的,這樣就行了。”時沫離開心的教姐姐玩棋。
時初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兩個人玩了一個小時的跳跳棋,讓得時沫離開心的大眼睛里都閃著光。
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了顧天成面前,在車的后面,還跟著五輛黑色的車。
他一眼認(rèn)出,這是表哥蕭天浩的車。
從駕駛位上下來一位戴著墨鏡的保鏢,恭敬的給后座拉開了車門。
蕭天浩一身黑色西服,頭發(fā)往后梳得油光發(fā)亮,全身通身貴族的氣勢,一張俊逸的臉更是能吸引小姑娘的目光。
他皺著眉頭看向臉色都不太好看的顧天成一家,問道:“小姑,天成,先上車。”
蕭雪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哭著撲了過去。
蕭天浩皺了皺眉,還是扶住了蕭雪柔。
顧天成拉了他老爸顧濤一下,兩人鉆進(jìn)了勞斯萊斯的后座。
蕭雪柔在哭泣了一番之后,也被蕭天浩塞到了后座。
二十分鐘后。
一行人在帝豪住了下來。
蕭天浩聽著顧天成和蕭雪柔講述的這些事,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天成,我?guī)Я瞬筷牭娜诉^來,就算那個女人在監(jiān)獄里跟高人學(xué)了幾招,也不會是我那些人的對手。”蕭天浩十分自信的說著。
顧天成點了點頭,對于這個表哥,他還是很相信的。
這可是燕京五大家族蕭家的嫡系子孫,身邊的人自然都是部隊最好的。
剛才下車的時候,他可是都看見了。
從車子里下來的人,渾身都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氣。
這是只有真正殺過人,才會有的氣勢。
“好了,先休息一下,一會吃了飯,再去收拾那個女人!”蕭天浩伸手拍了拍顧天成的肩膀,勾著唇角就出門了。
呵,不就是個有些本事的女人。
他把戰(zhàn)部的人都帶來了,算是給足了這個女人面子。
對于戰(zhàn)部的這些人,他十分清楚他們的能力。
暮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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