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眾人反應,她一手叉腰,開始指著地上的時初破口大罵,”時初你可真是不要臉!平日里為了錢財勾三搭四,出賣自己的身體,敗壞我時家門聲也就算了,沒想到你今天竟然把你那狐媚伎倆用在了顧總的身上,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我都替你羞恥!”
顧總?
比起時媚的無常喜怒,時初好像更關心和她緊貼在一起的男人。
難道他和時媚認識?
如果不是因為此時男人的臉上布滿戾氣,時初甚至覺得男人是時媚找來一起給她下套的。
“不好意思,請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需要幫助嗎?”會所的經(jīng)理聞聲急忙跑進了包廂內(nèi),而包廂外則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時初突然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子一僵,隨即竟然收緊了攬著自己的手。如果說最初是時初主動鉆進男人懷里的,那此刻男人就是把被動變成了主動。
“李經(jīng)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這里可是高級會所,什么時候狗都可以進來撒野了?”時初沒想到男人會開口,更沒想到他會脫下他自己的襯衫給她穿。
他將她的身體包得嚴嚴實實,一邊寒聲質(zhì)問會所的經(jīng)理,一邊當著眾人的面將她打橫從地上抱起,放在了沙發(fā)上。
李經(jīng)理似乎這才看清包廂內(nèi)的人,臉上立時露出了驚駭,”顧總您怎么在這兒,這…,不好意思都是我們監(jiān)管不力,我…”
男人沖李經(jīng)理做了個手勢,打住了他“懺悔”,然后伸手沖著時媚所在的方向輕點了點,吩咐道:“打她一巴掌。”
“啊?這……”李經(jīng)理有些驚訝,不知道男人唱的是哪出。但男人冷峻的眼神里寫滿了不容反抗。
李經(jīng)理看了看倚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大張著嘴不明狀況的時媚,最后還是選擇聽男人的吩咐走到了時媚的面前。
時媚眼看情形不對,連忙躲閃著問道:“干什么?憑什么打我?顧總,我…我是時家長女時媚啊。您不認識我了嗎?我們之前在顧家的酒會上見過的,您…您不能打我,我…。”
還不等時媚把話說完,李經(jīng)理的巴掌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臉上。
啪地一聲,時初不知道會所的經(jīng)理用了多大力氣,但那一聲卻蓋過了包廂外的吵鬧聲,聽著十分解恨,時初突然間就覺得那個強迫自己的男人有點順眼了。
“對不住了小姐。”李經(jīng)理收回手,沖著時媚十分歉意地鞠了一躬,在顧家繼承人面前,誰家的千金都不值一提。
“你,你怎么能?”時媚捂著腫脹的臉詫異地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無情的男人。
只見他攬著時初倚靠在沙發(fā)上,宛如一頭蟄伏峻嶺的雄獅。盡管光著上身,但絲毫沒能影響他周身的氣場
男人突然抬眼看向了時媚,對視的那一瞬間她覺得男人下一秒就會撲向她,然后咬破她的喉嚨,撕裂她的皮肉。
但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所謂的下一秒是什么時候。
時媚的腿有些軟了,她呆愣地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看著他像看死尸一般看著自己,然后開了口,“這世上好像還沒有我不能動的人,既然是時家的長女,那這一巴掌就算是我替你父親教訓你了,下次記住,沒得到別人的允許不要隨便闖入別人的領地。
還有,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指點,管別人之前,最后先認清楚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男人上下極具蔑視地打量了時媚一眼,然后轉頭看向了時初,剎時凌厲皆化柔情。
他輕笑著攏了攏時初有些凌亂地發(fā)絲,在她眉心處留下一吻后說道:“我和我女朋友還有事情要說,各位請吧。”
男人下了逐客令,包廂內(nèi)眾人心底生寒的同時也不經(jīng)松了一口氣,畢竟再沒有誰能在這個包廂內(nèi)多呆片刻。
時媚也是想走的,但她不甘心!她不知道時初究竟是什么時候怎么勾搭上顧家繼承人的,而且她憑什么呢?
顧家繼承人應該是她的!她才是配得上世間所有好物的人!
“你知道她的私生活有多不檢點嗎你就讓她當你的女朋友!顧總難道不怕得病嗎?”中燒的妒火讓時媚失去理智沖著男人大喊出了聲。
卻不想她這么一句換來的是男人一記凌厲的眼刀,“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舌頭,你可以再試著多說一個字。”
時媚口中的話被男人嚇了回去,男人不等她反應就已經(jīng)伸手指向了包廂的門,”滾出去!”
時媚和她帶來的那些人是被會所保安轟出去的,時初永遠都忘不了她離開前看向她的眼神--怨毒、嫉恨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包廂外重新恢復了熱鬧,但包廂內(nèi)卻寂靜得可怕。
沒有了時媚和那些圍觀的人,時初這么被男人攬在懷里還有點不自在。
她本試圖主動拉開她和男人間的距離,但包廂里衣柜突然發(fā)出的悶響讓她停下了動作。
“砰”地一聲,衣柜門被一股大力從里頂了開來,緊接著一個渾圓肥碩的身體就從里面滾了出來。
那不是別人,正是被時初下了藥藏起來的梁文龍。
此刻他衣衫不整,口涎外流,手還坐著奇怪的動作。
看見他的瞬間,時初先是一愣,隨即連忙閉上了眼,將頭埋在了身邊男人的懷里。
男人見狀譏笑了一聲,“怎么?你手段這么高明怎么就這點膽量?睜開眼睛!”他挑起了時初的下巴,命令道。見時初并不聽話,不禁漸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時初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隨即還是敗在了男人的手勁兒以及他如芒的注視下。
她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男人見狀像是得了什么趣事一般,嘴邊的笑意更濃了。
“是個有趣的女人,但可惜我平生最討厭心機重的女人了。”說著男人松開了鉗置在時初下巴上的手,同時還大力地將她推離了自己身邊。
被男人這么大力一推,時初的腰險些磕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她一邊穩(wěn)住身形,一邊在嘴里小聲咒罵道:“毛病,說的好像是我讓你喜歡了?”
“你說什么?”男人很快捕捉到了她的聲音,寒聲質(zhì)問道。
暮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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