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工作。”
歷瀾之工作二字讓林然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下去,不過就算是裝她也能裝得特別淡定。
掙脫出他的懷抱,坐在了椅子上。
“你剛才在咖啡廳?”
“對。”林然閉眼,并不想搭理他。
“和誰?”
“跟你有關(guān)系嗎?”林然睜開眼,正好看見歷瀾之有些不高興的眼神。
不想跟他糾纏不清,她這才輕聲的說著,“沈默。”
她這二字一說,卻沒想到歷瀾之的眉頭越是皺在了一塊。
“有問題?”林然疑惑,這反應(yīng)也太大了些。
“離她遠點。”
歷瀾之收回眼,本來深邃的眸子越發(fā)深沉。
“你憑什么干涉我交朋友,再說了,我跟沈默一直都是好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才讓你離她遠點。”
“神經(jīng)病。”林然白了一眼歷瀾之,并不打算在他爭論這個問題。
她交什么樣的朋友是她的權(quán)利,跟他可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白癡。”
歷瀾之這兩個字讓林然生氣的瞪了他兩眼,有些氣悶的走到另外一邊,打算離他遠遠的。
她不知道飛機飛了多久,反正在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撐著腰,拉開窗簾,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所住的地方并不是酒店。
走到陽臺,看著外面紅紅的楓樹林,她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許多。
這里可真美!
“這里可還滿意?”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林然轉(zhuǎn)身,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歷瀾之。
歷瀾之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林然手里,這才看著外面的一切。
“什么意思?”
“這是我以前憧憬的未來,你是不知道?還是假裝不明白?”
以前他們熱戀的時候總會湊到一塊憧憬未來,那時的她就說她喜歡楓樹林,還要在楓樹林里裝一個秋千,她在上面蕩,他在身后推。
現(xiàn)在看到這些,除了平靜以外,更多的卻是雙眼發(fā)酸。
回憶以前,心里的傷疤就像是被人掀開了似的,有些疼有些難受。
“除了你,難道就沒人喜歡楓樹林?”
歷瀾之低沉的話一響起,林然的身體不由得一愣。
所以說這里并不是他特意為她準備的,而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霍安妲?
想到這里,心里越發(fā)難受,不想在他面前軟弱,她假裝若無其事的說著,“那霍小姐可真是幸福,能讓千年不開花的鐵樹開花了。”
林然說完這話,拿著水杯向前走去,“什么時候工作?”
“會給你通知。”
林然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出去玩玩,畢竟好不容易出趟國,可不能浪費了時間。”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在他面前暴露情緒。
她有她的驕傲,她不想自己軟弱的一面呈現(xiàn)在他面前。
歷瀾之看著開車出去的女人,捏著護欄的手越是收緊了幾分,直到車子消失在眼前,他這才收回了眼,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保護好林小姐。”
說完這話,他便掛斷的電話,然后走出了別墅。
開著車的林然漫無目的的瞎逛著,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找不到了方向。
拿出手機本想打電話給歷瀾之,但是猶豫了一陣后,她還是放下了手機,走進了旁邊的麥當勞。
看著旁邊為小朋友發(fā)氣球的小丑,她不由得向他伸出了手,“我能要一個嗎?”
小丑點頭,隨后像是變戲法一樣的為她弄了一朵花。
把氣球弄的花捏在手里,郁悶的一天的心情頓時緩解了不少。
聽著小朋友因為得到氣球而歡樂的聲音,她的嘴角也扯了一抹弧度。
看著他忙不過來,她還好心的為他打下手,直到小朋友都離去,她這才坐在了椅子上。
“我能坐下嗎?”
林然聽到對方流利的中文有些意外,“你會中文?”
“我可是你的半個同胞。”
林然微笑,大方的讓對方坐在了自己面前。
“我叫沐白,很高興認識你。”
“林然。”
林然點頭微笑,沒想到這里還能遇到同胞。
“已經(jīng)很晚了,林小姐還不回去?”
“如果我說我迷路了,你信嗎?”
她方向感特別差,從小到大都是。
“這么美麗的小姐,自然說什么就是什么。”
沐白的油腔滑調(diào)讓林然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果然會說話的男人最能討女人的歡心。
“你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安全,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送你回去。”
沐白撐著頭,覺得面前的女人特別賞心悅目。
“跟你在一起就安全了?別忘記我們才剛認識,而且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面目。”
林然看著畫著妝的男人,說著心里話。
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常識還是必須有的。
“等我。”
沐白咧嘴一笑,隨后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林然看著離開的男人并沒有多余的動作,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拿著外套就離開了麥當勞。
她剛走到門口,一輛邁巴赫就停在了面前,“上車。”
歷瀾之深沉的輪廓一看就在隱忍著怒氣,不想自討無趣,她不屑的向旁邊的車子走去。
“不想跟你待在一塊。”
歷瀾之聽到這話,臉色越發(fā)難堪,打開車門,趁她上車之際,他立馬鉆了進去。
“不想跟我待在一塊?那你想跟誰待在一塊?剛才的那個小丑?”
林然轉(zhuǎn)頭,心里特別不舒服,“你跟蹤我?”
歷瀾之沒有說話,有些氣悶的捂住了林然的頭,一個懲罰性的吻覆蓋了下去。
“我說過,除了我不許其他男人碰你,哪怕說話都不行。”
“神經(jīng)病。”林然推開面前的男人,對他的無理取鬧特別無語。
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情緒以后,她把車開了出去。
“歷瀾之,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囚禁在他身邊,她真的不明白他真實目的。
有時候,他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溫柔,會讓她胡思亂想,沉浸在其中,可是下一秒他又能變得冷酷無情,說出傷人的話。
他知不知道他這個樣子,讓她特別難受。
“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
霸道的話一出,林然徹底無語了,也不再說話,跟著前面的邁巴赫回到了楓樹林。
理歪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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