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凈夜將視線對準江錦一冷冷的拿起話筒吩咐:“你告訴鳳凈軒,這個女人是小白看上的狗仆,叫他死了這條心。”
管家笑著打斷鳳凈軒的話:“二少,這位江小姐是我們家小白看上的狗仆,還有,江小姐您說二少是您的朋友,怎么現在看著您倆并不熟悉?”
江錦一嘴唇微勾,半抬頭用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對著鳳凈軒放電:“鳳二少,我很期待未來和您的合作。”她接過鳳凈軒的燙金名片,十分從容地說道。
鳳凈夜看著監控深思,他想起來了,剛剛那話明明是這個女人昨天在他車上說的,她難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管家推了推眼鏡:“二少,江小姐是小白先看上的狗仆,三少是不會放人的,請您不要為難小的。”
“涼涼,你這話就不對勁了,江小姐是我的朋友,給小白當狗仆不是在侮辱人?”
江錦一在心里為鳳凈軒點了個贊,狗仆,可不是就是在侮辱她嘛。
踏踏踏
高級定制手工鞋踩著瓷磚發出來的腳步聲十分有規律的從牛角型的旋轉樓梯上傳出來,江錦一尋聲看去。
復古的樓梯上,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身型挺拔修正如竹,干凈的白襯衫將他襯托的如同從身后巨幅油畫里走出來的王子一樣。
鴉黑的堪堪及耳,眼尾微微上挑帶著不可挑剔的貴氣,眼眸是黑白分明,鼻梁挺直,嘴唇輕薄卻紅潤,下巴尖卻帶著男人味兒。
男人生得十分完美。
江錦一一開始覺得鳳凈軒很極品,直到看見這個男人有了對比以后她就知道了什么叫差距了。
他將人上人給比到了塵埃里去。
鳳凈軒瞧著在場女性包括江錦一的癡迷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的好弟弟,下次哥哥出來的時候你能不能乖乖的在后面坐著,少出來搶我的風頭。”
鳳凈夜徑直朝著江錦一走去,隨意扔給鳳凈軒一句話:“這個女人昨天‘抱’了我。”
鳳凈軒進來時江錦一就隱隱猜到了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的身份,管家恭敬,保姆叫他二少,若是客人怎么會這樣熟悉。
A市鳳家三少,人送外號‘玉面閻王’,字面上的意思,生得和天仙一樣,卻嗜血如命,性情十分不穩定,惹上他的人只是殘了都是上天垂憐。
這并非是夸張的吹噓一個男人,而是他硬生生將自己活成了小說中超級反派大BOSS的樣子,殘暴歷史寫出來比新華字典還厚。
人倒霉起來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她現在寧愿面對李晨杰都不想在這待著。
鳳凈軒笑容僵硬在臉上:“你說江小姐,抱了你。”
說話間鳳凈夜走到了江錦一跟前。
“三少,昨天我生病燒迷糊了,要是惹了您,我給您賠禮道歉,對不起。”惹不起老娘還躲不起嗎?
江錦一標準九十度鞠躬道歉,等了半天都沒聲,她偷偷的瞧了一眼,靠,人呢,剛剛不是還站在她前面的嗎?
尼瑪,那個死男人什么時候坐沙發上去了。
鳳凈軒萬分糾結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過了一會兒,拍了拍江錦一的肩膀十分遺憾的看著她。
“江小姐,我能從凈夜的手中帶走所有人,卻帶不走碰過他的人,節哀順變,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鳳凈軒和鳳凈夜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甜茶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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