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時候也去公司幫幫忙,別一天到晚的游手好閑,只會惹禍。”林祥之還是訓斥了一句。
“知道了,爸。”林曉斐連忙應著,然后站起來:“那我先回房間了。”
林祥之擺手,也沒有精力再管她。
林曉斐見狀趕緊上樓,回到房間后再也壓不住脾氣,拿起梳妝臺上的化妝水便狠狠摔在地上。
唐媛打開門跟進來,更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見怪不怪地繞過地上的碎玻璃,來到她身邊,道:“不是說讓你暫時忍忍嘛,自然有宋晏殊替我們收拾她。”
“別提她了,這么久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看沒什么用。”林曉斐道。
“你懂什么,人家這是沉的住氣。”她有預感,那個宋晏殊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哼!”林曉斐卻不以為然。
“乖,這些都是小事。”
“媽!我今天出了多大的糗啊,怎么能是小事?”林曉斐覺得媽媽越來越不懂她了。
“比起繼承你爸的公司,這些當然都是小事。”她們當務之急要做的,應該是確保林祥之百年之后,公司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我咽不下這口氣!”她從來都是占上風習慣了,最近實在太憋屈。
“咽不下也得咽。”唐媛訓斥。
“哼!”林曉斐賭氣地背對著她躺在床上。
唐媛見狀也是無奈,又哄了幾句就出去了。
林曉斐滿心都是林昕染欺負自己的模樣,偏偏媽媽也一改往日的態度。既然都不肯幫忙,那她就只好自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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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斐大鬧潼染工作室的視頻在網絡上瘋傳,林昕染這一仗打的漂亮,不止讓林曉斐丟了臉,也等于給工作室免費打了個廣告。
網上傳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她倒是靜下心來專心地做起了衣服,畢竟是花了好幾倍價錢的私人訂制,每一個細節都要仔細認真。這不止是對客戶負責,也是為了打響她們的招牌。
林昕染從小耳熏目染,是真的喜歡這個行業,工作起來用廢寢忘食來形容都不為過。所以等她忙完準備收工時,才發現居然已經很晚了,負責照料店面的員工都回了家,只在樓梯間給她留了壁燈。
她下樓喝了口水,這才收拾好東西將店門鎖了。
時間已經很晚,路上都沒什么人。她穿過馬路去等車,卻突然看到七八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朝她走過來。
心里一突,但直覺不會錯,身體拉起危險警報的同時,已經轉身跑開。
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又怎么跑的過幾個身形壯碩的男子呢?很快就被圍堵在偏僻的單行道上,只怕大喊都沒有人聽到。
“你們…什么人?”光看他們手臂上花花綠綠的紋身就夠嚇人了,每個人手里還都拎著根鐵棍。
“你得罪了什么人,難道自己不清楚嗎?”為首的人,手里的棍子一下下敲在掌心回答著,與其它人慢慢朝她聚攏,漸漸縮小包圍圈。
得罪人?
這種情況下林昕染也沒法靜心去想,隨口問:“霍少爺嗎?”
那人笑著搖頭。
“林曉斐?”眼見他們離自己越來越近,林昕染心也繃到極致,電光石火腦子蹦出這個名字。
那些人聽了僅對望一眼,也沒人回答,便已經舉起手上的鐵棍動手。
“救命!”尖利的聲音劃破夜空,林昕染隨手將自己的包砸向一人,并趁機想要突圍。
后背挨了一棍,她一下子跌在地上,手肘杵地,一片火辣辣的痛。但這種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翻過身,就見那些人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別說,長的還挺好看的。”
“要不便宜了咱哥幾個?”
“別亂來,雇主……”
“雇主只讓咱們教訓教訓她,又沒說怎么教訓。”
“說的也是,順便還可以錄個像,有空的時候欣賞欣賞。”
幾個人摩拳擦掌,笑的一臉下流,林昕染早已嚇的臉色發白。
“我先來。”為首的男人說著蹲下身子,一把掐住她的下頜。
厭惡從心底躥起,林昕染想也沒想就咬了他的虎口。
啪!
男人吃痛,直接甩了她一個耳光,接著就將她壓在地上。
林昕染半邊臉腫起來,血腥味充斥整個口腔:“救命!”掙扎不開,她才體會到什么叫絕望。
這群都是惡人,所以她越痛苦他們反而越興奮,有人起哄地吹起口哨,反倒像是開起了派對。
也許太過專注,根本沒注意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靠近。直到欺負林昕染的人被一腳踹飛,所有人愣了一下,幾乎是瞬間——所有人手里的鐵棍全部指向權丞璽。
此時林昕染抓著自己被撕開的衣領,望著仿佛從天而降的男人背影。
“***,居然敢打老子,干他!”被踹飛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臉杵地半邊都腫起來,他沖地上吐出一顆牙,怒吼。
音落,所有人都朝權丞璽攻過來。
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地痞流氓,靠的都是一股蠻狠勁。權丞璽這種出身,從小都為了預防綁架做準備,所以伸手了得,三下五除二就將所有人都撂倒。
那些人也是沒骨氣的,眼見打不過就落荒而逃。
受驚的林昕染已經從地上起來,那模樣別提多狼狽了,權丞璽下意識地皺眉。
時間靜謐了兩秒后,他突然抬步就往主路的方向走,林昕染心里一慌,趕緊快步跟上。
他雖然對林昕染來說也不是好人,可此時此刻相比起那些人更安全。
權丞璽的車子就停在路邊,他拉開車門進了駕駛座,林昕染便也緊跟著坐進了副駕駛。
權丞璽側目看著她這副“能屈能伸”的模樣,不由面露諷刺。
林昕染當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保命和清白要緊,只能縮著頭假裝沒看見。
好在權丞璽也沒故意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車子穿越霓虹,街景不斷被甩在身后。
林昕染還是忍不住側目看了他一眼,男人開車的神情專注。
他是來專程救自己的嗎?還是碰巧路過?
想歸想,林昕染并沒有問出口,直到車子吱地一聲停下來,看著眼前的建筑,她才驚覺兩人是進了權家老宅。
余小西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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