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權丞璽走出包廂,其他人才敢喘氣。
“誰啊?”幾個人面面相覷。
“不認識,不過好帥啊!”林曉斐身邊的女孩子臉花癡,其他人也巴巴望著他離開的門口。
“權丞璽!你們居然都不認識?”另一個人夸張地叫著。
“他就是權丞璽!”就算不認識本人,她們對這個名字也如雷貫耳。
他未成年就跟父親決裂,大學時期另起爐灶創辦公司。如今名下的盛世集團已經足以跟權氏比肩,這樣一個有錢、有顏、有才、有魄力的年輕男人,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對象?
“林昕染怎么認識他的?”林曉斐嫉妒的眼睛都燒紅了。
“鬼知道。”其他人咕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經這一鬧,眾人也沒有心情再玩,林曉斐回到林家,整個別墅還燈火通明著。客廳里放著舒緩的音樂,而林母唐媛躺在貴妃榻上假寐著,模樣非常愜意。
直到聽到女兒回來的聲音,她才睜開眼睛,就見林曉斐的臉氣呼呼地走進來。
“這是怎么了?誰又惹我們小公主了?”唐媛立馬上前,關心地問。
“還有誰,林昕染唄!”林曉斐撅著嘴巴,在沙發上坐下來。
“她?你不是參加朋友生日宴去了嗎?怎么會遇到她?”女兒今天去的是個高級場所,又豈是林昕染能隨便進去的?
“誰知道,簡直撞鬼了。本來還想好好教訓她,沒想到權丞璽居然進來把她帶走了,看樣子還挺熟的。”想到權丞璽當時的樣子,她心里還在害怕。
不過那可是權丞璽啊,林昕染怎么就那么好運?真是氣死她了。
“你是說權丞璽?”唐媛也很意外。
“媽!”她都已經快氣炸了,她居然還問一遍。
“急什么?這么大個人了還沉不住氣。”女兒這個性子真是一點兒都不像自己。
“媽,你是不是有什么好辦法?”林曉斐聽她這么說趕緊湊過來,滿眼期待。
從小到大媽媽主意最多了,尤其是對付林昕染母女。不然整個東臺市也不會只識母親,而沒人知道江芮才是名正言順的林太太。
“辦法總是會有的。”唐媛若有所思。
“那你就說來聽聽嘛。”林曉斐性急地道。
“全東臺市誰不知道權丞璽和宋晏殊才是一對?沒理由他放著高高在上的宋家掌上明珠不要,要她一個被林家不被人知曉的女兒。”唐媛分析。
“你的意思,她不過就是被人玩玩?”林曉斐聞言,為這個猜測興奮起來。
她心思單純,盼著林昕染混的凄慘也不為別的,就是心里較著勁兒。憑什么都是父親的女兒,她們出生相差都沒幾天,自己偏偏就是私生女?
她不服氣,即便這些年養尊處優,比她過的好太多,看林昕染始終如眼中釘。
“不過……不管兩人是什么關系,如果她真靠上權家這棵大樹,只怕咱們往后不止不好動手,還要防止她會報復。”唐媛若有所思地說。
也怪自己大意,當初只想著江芮剛死,就迫不及待地對林昕染下手,難免會惹人懷疑。另一方面也是篤定她一個被趕出去的孤女無依無靠,所以沒有急于動手,這會兒反倒不好辦了。
“那怎么辦?”林曉斐都快急死了。
林父林祥之的身體目前看還可以,但畢竟已經人到中年。雖然現在外界都以為唐媛才是林太太(只因江芮一只避世住在鄉下鎮子里,這么多年來唐媛故意誤導,林父也不曾澄清)。可畢竟沒有真實的登記結婚,江芮死后,唐媛也不是沒試探過,他的意思歲數已經那么大了,再補辦難免惹人爭議。
這樣一來,唐媛就更加不得不為自己和女兒打算,林氏的資產將來有繼承權的就只剩下林昕染和林曉斐了,且林昕染才是正室所出,自己女兒林曉斐不過是私生女。苦心經營了這么多年,她又怎么允許林昕染來分這杯羹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曉斐,別只顧著玩了,這幾天我帶你多參加參加宴會,最好能跟宋小姐認識一下。”林家跟權家確實沒法比,那何不借刀殺人?
——分隔線——
彼時,權丞璽帶林昕染回到瞰園別墅。
傭人大部分也已經休息,整個別墅都是靜悄悄的。他將渾身酒味的林昕染抱進臥室,然后直接丟進臥室的床里。
“唔……”
床墊雖軟,林昕染卻難受地呻吟出聲,勉強睜開眼睛,就見權丞璽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自己。
這若擱在往常,她怕是早就被那眼神嚇到了,偏偏此時喝醉,所以只是瞇著癡癡地傻笑。
“既然醒了,就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凈。”權丞璽皺眉,嫌棄的口吻吩咐。
然而林昕染卻像沒聽到一般,眼睛重新闔上,似是又昏昏睡過去。
明知道她喝醉了,權丞璽心頭仍是不爽,干脆伸手直接拽著衣領將她提至自己面前,沉聲警告:“聽到沒?”
“放手!放手!”林昕染本來就難受,這會兒不滿地拍打著他的手。
權丞璽覺得今天把她弄回來,已經是給她很大的臉面了,哪里還容的她放肆?
“林昕染,再裝瘋賣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他對她從來都沒什么耐性。
林昕染勉強睜開眼睛,眼神迷離地歪頭看著他半晌,突然對他動手,且破口大罵:“權丞璽,你就是個王八蛋!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是你爸喜歡我媽,這又不是我***錯……”
她拳頭一下一下,用力砸在權丞璽的肩頭,或許真的喝醉了,終于將這些天的委屈和不滿發泄出來,也將那層窗戶紙捅破,完全沒有注意到權丞璽突然變的陰霾的臉色。
“權丞璽,這一切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你媽從墳墓里挖出來?”
相比林昕染的激動,他的聲音又陰又冷,原本還在撒酒瘋的林昕染一下子頓住,睜開眼睛吃驚地看著他。
“看來也沒有醉到人事不知。”見狀,他諷刺道。
饒是再醉,人心底深處都有自己特別在乎的東西,且他的言語太過狂悖、不敬,這觸到了林昕染的底線。可她知道這人怕是被仇恨蒙蔽的眼睛,所以難保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林昕染一時沒有不說話,酒仿佛也醒了大半。
權丞璽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乖,先去把自己弄干凈,母債女還天經地義,不然小心我真的鞭尸。”聲音輕柔,卻是字字誅心的威脅。
“權丞璽,你混蛋!”這句話徹底將她激怒,林昕染揚手就給他一個耳光。
然而指尖還沒碰到他的臉,腕子就被他死死攥住。男人的力氣很大,仿佛要將她的骨頭生生捏斷般。盡管很疼,林昕染也咬牙沒有吭聲。只是不甘心地用力掙扎了,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氣太過懸殊,反而被他直接壓在床上,衣服也被絲地一聲扯開。
“不要碰我。”
“滾開!”
“權丞璽——”
余小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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