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就給我閉上嘴!”
池藍被捂住嘴巴,驚嚇過度讓她恨不得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喊叫。
可惜這叫聲全部給肖凜這手掌捂得嚴嚴實實。
她這好不容易才自我調節的把心情放輕松,要知道剛剛那一下可以把她心臟病給嚇出來了。
“唔唔——”放開!
肖凜看她情緒有些放松,這才緩緩松開自己手掌。
意識到池藍很有可能再叫出聲,忽然又蹦出冰冷的幾個字,“想死的話你就喊出聲!”
果然,池藍打消了大叫的沖動。
但她現在很是驚恐他半夜闖入自己房間做什么,想偷偷的宰了自己?
難不成就因為她今天故意給他添油加醋?
不至于吧!
還有,他到底是怎么進入自己房間的?
她睡覺之前可是有將房門給鎖上的,按理說他不可能從門那邊進來的。
難道是從窗進來的?
老天,這里可是三樓!
“你這豬腦殼在想什么!”肖凜看著池藍這出神的樣,毫不客氣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她腦門。
池藍想的是,怎么就沒摔死你這混蛋!
“哎喲喂。”池藍疼得叫喚了一聲,“你***有病是吧!”她這腦袋得給戳出個洞來,這男人練一指禪是嗎?
“你想死是嗎?”
肖凜直接掐著她臉頰提了起來,池藍又是嗷的一聲。
“放手!疼死了!”她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
“你這有完沒完,作為一個大男人竟然這么小氣,跟我這種弱小女子計較!”
池藍給他捏得不行,報復心起,也狠狠地捏回肖凜的臉頰。
弱小女子?
真別逗!
要是真的弱小女子敢跟他嗆聲?
逗三歲小孩兒玩呢!
“警告你,把你的豬蹄拿開!”她膽子夠大,敢掐著他的臉?
池藍悶哼一聲,“不掐你,你還當真以為掐臉不疼,我數一二三,你松我松!”
反正只要肖凜用力,池藍肯定用力!
饒是他再銅墻鐵壁,又能扛又能打,這臉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她這么掐,不疼才怪!
“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談條件。”
“我這才不是跟你談條件,我們這是公平交易!”
“在我這里,向來沒有公平二字可談,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不松開,有你苦頭吃!”
他話說到這份上,霸道十足!
喲呵,池藍就這暴脾氣,你越是這樣挑釁,她越是跟你懟到底!
“我也說最后一次,你不松,也別想我松!”
狠話剛撂下,一瞬間就好像是有風在她耳邊呼嘯而過,肖凜的臉頰更是從她的指尖溜走!
這速度堪比在奔跑的獵豹,快到令人只能捕捉到它的殘影。
要瘋了,池藍剛反應過來,身子一沉,仿佛有座大山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喘不過氣了!心里頭也立即一激靈。
“你神經病吧!”池藍心跳加速,急速狂奔,感覺都快要沖破她的皮膚跳出來了!
“你不是很野?”他冷漠的挑起了眉,黑夜里池藍看不到他這邪佞的笑。
她能想象到他現在這幅霸道娟狂不可一世的樣子,也能想象到他那雙裹著冰霜的眸子是如何挑釁的盯著她!
這男人,簡直太不是玩意兒了!
“我可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就這么壓在我身上?”合適嘛!這合適嘛!
“跟我處處作對,就算是阿淮的未婚妻,我處置你,他敢吭一聲?”
這丫的,霸道!
他能這樣做,分明是不將所有人都放在眼里。
肖凜就是這樣的人,他想做的事,說的話,何時需要顧及到旁人!
瀟灑,肆意,霸道,狂妄!
他有這樣的資本,就像是上位者,有著主宰別人命運的能力。
池藍這回是,真的惹到閻王了!
“你丫的,不要太過分了!”好像說這種話對肖凜來說壓根一點用處都沒有!
“怎么的,因為我對你不夠溫柔?”
他忽然變了個語氣,在漆黑的夜晚里,莫名地有些魅惑。
池藍咕嚕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這男人果然是神經病,鑒定完畢!
“溫柔,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加溫柔了。”池藍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一字一句的回答,每個字都是像是在膈應人!
肖凜直接掐住池藍的臉頰,“你有種再重復一遍?”
池藍偏過頭,一副我不想理你這神經病的樣子!
而且——
他難道不覺得他們兩人現在兩人的姿勢很曖昧嗎?
男上女下的狀態,而且這人還是池藍未婚夫的二叔!
靠,這也太搞了吧!
此時的畫面簡直就是在比比誰尷尬,顯然,池藍覺得更加尷尬!
麻了,這男人的體重得上噸吧,壓得她已經有些麻痹了。
她是真忍不住了,身子動了動,緩解一下麻到不行的感覺。
“你再動,我弄死你!”天曉得,她正在瓦解一個正常成年男子的意志力?
“你干脆弄死我得了,省得你成天動不動用弄死我來嚇唬人。”
不是她不安分,她實在是麻得不行了!
這女人,身上有股奇異的香,在黑夜里像是會亂人心智的罌粟,讓人癡迷。
她的身子軟得不行,尤其是不盈一握的細腰,簡直是要人命了。
渾身的血液沸騰到一處,熱氣像是在小麥色的皮膚冒著。
房間忽然靜下來了,靜得連跟針掉地上都清晰可辨。
池藍瞧不見人,也聽不見聲兒,內心忽然有些發慌。
他怎么了,給自己嚇唬到,不敢說話了?
不能夠啊!
這等大魔頭能給嚇?
下一秒,那如大山般沉重的身子忽然壓了下來,那張冰冷的唇便是啃了上去。
一發,不可收拾!
池藍的小腦袋里,懵了,傻了,死機了!
這男人瘋了!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嗎?
腦子里頭像是有靜謐許久的火山忽然爆發,轟隆隆得她什么都聽不見!
肖凜的手像是尷尬得不知道放在哪里,在她臂膀上下摩挲。
他壓根沒什么經驗,唇瓣碰到之后就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可就是這樣青澀的動作,偏生產生一種很特殊的化學反應,直接點燃了彼此的火苗。
但就在這時,池藍的房門傳來扣扣的敲門聲——
“藍藍,你睡了嗎?”
鹿澤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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