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躁的低頭看去,只見林暮染一身淡粉色的拖尾長裙氣質華貴,抹胸的設計露出了他大片較好的肌膚,多年來花巨資保養,讓他和同齡的女人站在一起顯得那樣的年輕靚麗。
“裴太太……”
“你好裴太太!”
身邊很多名媛闊太恢復的和林暮染打招呼,她低聲說:“你不要太不給我面子,大家都看著呢,我今天之所以來,就是希望你有個舞伴。”
舞伴?他裴以川從來都不喜歡跳舞,這么多年也只是在結婚當天因為賭氣拽著江予歡跳過一次。
他記得那一次在舞池里,他恨不得將懷中的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至今還記得死死的捏著她纖細的腰肢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我說了,不跳!你既然來了,就隨便吃點東西吧,不過記住,下一次我沒有讓你參加的舞會,不要自己自作主張。”
裴以川依舊沒有把心中任何的位置留給林暮染,他推開妻子纖細的手腕,毫不留情的走向遠處。
林暮染再一次的吃了閉門羹,委屈的眼眶通紅,原本光彩奪目的晚禮服這一刻似乎也成了小丑身上諷刺的道具!
“江予歡,是你害的,你當初為什么要選擇生下孩子就死掉,為什么要讓他念念不忘這么多年?如果一切都能重來,我真希望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樣我就可以和你好好較量,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裴以川因為林暮然的到來對這一場舞會性質全無,他本來想提前一個人偷偷離開宴會的現場,可卻突然聽見一陣唏噓的聲音……
“那是易安集團的千金權夏惜嗎?好漂亮好有氣質啊!”
“那當然了,人家可是易安的千金大小姐,從xiǎo mì密教育,在美國長大,現在回國就是優越的家族資源傍身……一般的名媛比不了的。”
“應該也只有裴氏集團能喝易安較量吧,你們別說,易安的這位千金和裴總還真是璧人一對,可惜啊,人家裴總都已經二婚了……”
裴以川微微瞇起眼睛,他向來對名媛佳麗沒有什么興趣,不過但凡涉及易安集團,他還是會駐足留步的。
“是裴以川……”
幾個正在議論的名媛看到裴以川,頓時露出花癡的眼神,激動雀躍的站在原地。
“易安集團的千金……哪一個?”
他勾起嘴角,故意當著自己老婆的面,邪魅的將手壁咚在小妹妹的身旁,這帥氣而無所顧忌的姿勢,頓時讓人窒息到死。
“那,那邊!”
……
人群中最現眼的地方,一個熟悉的女人背影突然出現在裴一川的視線當中……
那是一個周身散發著成熟女人魅力的富家千金,她身上的一套香奈兒連體小洋裝是今年上市的巨貴限量版,少說也要上百萬。
而手中的高腳杯,輕盈的隨著音樂慢慢晃動,那嫻熟的姿勢無一不彰顯著富家名媛特有的干練嫵媚。
裴以川距離稍微有點遠,可他偏偏是這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個女人從后身看去,像極了江予歡!而微微側身,那日夜縈繞在腦海中的面龐更是震驚了裴以川!
像,太像了!可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是江予歡……
正當裴以川二話不說,放下手中的酒杯,就打算撥開人群直沖過去的時候,林暮染突然迎面攔住了他。
“以川,不要生氣嘛,這次突然出現是我不好,我沒有提前和你打招呼,我發誓下次如果有這種場合,我一定提前爭取你的同意再和你一起出席好不好?”
“以川,其實這次我來也是***意思,她希望我們在人面前出雙入對,恩恩愛愛,你就圓了***心愿嘛!這么多人你不要冷落我,萬一被媒體拍到照片就難看了……”
林暮染的聲音讓裴以川更加煩躁,他一把將她推開,沖進人山人海之中,林暮染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憤恨轉身的瞬間,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江予歡!”
沒錯,那個身穿深橙色香奈兒小洋裝的女人不就是江予歡嗎?雖然只是遠遠的望著,可林暮染已經嚇魂飛魄散。
不可能,這不可能!江予歡已經死了,生下孩子就死掉了啊!當初自己本來要親手策劃這一切,但是買通的那個婦產科醫生說,一切正如自己所愿……
她,難產大出血,根本沒得救。
林暮染近乎忘記如何呼吸了,她半張著嘴,看著遠處的這個女人臉上帶著高貴的笑意,嫻熟自若般的和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油膩老總談笑風生。
那機敏和成熟的眼神時不時的在男人沉醉不已的臉上掠過,紅唇微微勾起,冷漠藏于眼底……
五年不見,她容顏非但沒有變老半分,反而愈加的光彩奪目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裴以川,你回來……”
林暮染緊握著雙拳,看著裴以川不顧一切的沖到女人的身后,猛然間一把抓住人家的胳膊……
“予歡!”
他脫口而出,女人的手臂陡然傾斜,手中的紅酒撒了油膩老總一脖子!
“啊!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她反應極快,連忙道歉,放下酒杯就要給油膩老總擦拭,老總卻感覺受到羞辱!
“權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簡直是豈有此理!”惱羞成怒不是沒有原因的,剛剛,就在裴以川抓住女人胳膊之前,這矮胖的肥膩中年老總本想揩油來著,可被女人洞察發現。
所以,趁著有人搗亂,她便借著自己身高上的優勢,直接把紅酒灌了對方一脖子……
色狼,咎由自取。
油膩老總訓斥一句,趕緊狼狽離去,裴以川正要搬過女人的肩膀好好看個清楚,她卻自己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他呆若木雞。這女人長的和江予歡近乎一模一樣,細細的眉毛,美麗的眼眸,高高的鼻梁和櫻桃紅唇……
只是,她的眼神陌生而鋒利,嘴唇緊緊的抿著,不悅的戴著一股子狠勁兒……
“予歡……你沒有死,這五年你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著我和孩子對不對?”
一向冷靜地裴以川徹底的崩潰了,他緊緊的按住人家的肩膀,拼命的開始搖晃,多希望女人如江予歡一般溫情的點頭,告訴他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
她沒有死,只是缺席了孩子的成長而已,現在她回來了,再也不打算分開……
“放手!這位先生,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叫舞會的保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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