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意按捺住自己,終于還是點頭:“那我叫你什么?寒深?深深?”
她莫名覺得這些稱呼用在莫寒深的頭上都是各種詭異。
“你像平時一樣叫我全名就可以,若是在那兩人面前,你怎么親昵怎么叫都好。”
他雖比許暖意大了七歲,不過并沒有那么多規矩,自己的女人他樂意寵著,更何況是許暖意這么知趣又特殊的呢?
許暖意默然相對,莫寒深也終于習慣了她這種時不時就沉默的節奏,甚至可以說莫寒深這么一個極具掌控欲的人很享受許暖意帶給他的感覺。
許暖意安靜、恬淡,很聽話,服從他的安排,不吵不鬧,在他面前乖乖的,也沒有恃寵而驕的擔憂。
可是她的小腦袋里無時無刻不在裝著稀奇古怪的想法,時不時地冒出一句來,讓人覺得可愛地緊,這樣的小東西,他疼惜還來不及。
“吃飽了嗎?”
莫寒深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看到許暖意差不多才問了出來,時間把握剛剛好,想來莫寒深已經關注她吃飯有一會兒了。
許暖意點頭,自己收拾了資料,看到了那張卡,又看了莫寒深,到底還是沒有提出不要卡的事情。
大不了自己半工半讀,卡里的錢不動,也許還能夠存一點兒進去,三年期限一到,她就把卡丟公寓里走人就行。
“把你手給我。”結賬完出來走在商場里,莫寒深忽然對著身旁東張西望的許暖意道。
五年的時間足夠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她看一切都覺得多了幾分稀奇,又有些躍躍欲試,莫寒深說這話她也就沒有多想,很自然地將手遞了過去。
或許是五年的牢獄過地并不算好,許暖意很瘦。昨天抱著的時候他就覺得有點兒硌,現在手握在莫寒深手里,一只修長的手掌能直接包裹住她的手,顯得手更小了。
看來自己還要再把人養胖一點兒才好,不過像是捏著一個娃娃……
莫寒深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自己什么時候有這種想法了。
他感到有些好笑,步子就走地有些慢,漸漸的走成了許暖意的節奏。她慢吞吞的,在商場里一步三打量,眸光里都是好奇。
“我們現在去哪兒?”許暖意總算不望了。
莫寒深按理來說應該很忙,不可能陪著自己漫步逛街的。
“去書城,給你挑選復習的書,歷年交大的自主招生考試試題,還有一些你高中時候的學科知識,當然,還有關于財務管理淺表些的,這個也要學。”
兩個月的時間,把五年前的東西全部抓起來……
許暖意沒有退路,莫寒深怎么來自己就這么做,被他一直牽著手去了書城。
她有時候會偷偷打量莫寒深,覺得這個人怎么這時候就溫柔地不像話,當初對自己可不是這個態度。
莫寒深當然注意到許暖意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了,他也沒有拆穿這個人,只要不愛上自己,許暖意這樣盯著他,他很受用!
莫寒深這樣把任何事都做到極致的人,連給許暖意挑選復習資料都讓助理蘇陽認真看過了并記下來,他是理科出來,所以這件事都拜托了別人去做。
但仍舊讓許暖意覺得滴水不漏,等兩人抱著書坐車回去時,逛了偌大一個書城,她又因為精心打扮踩著雙細高跟,早就已經疲累不堪。
上了車就開始小憩,結果從小憩變成了徹底睡死過去。
莫寒深沒有把人擁進自己懷里,好讓人舒服些,只是靜靜地打量了人。等要到公寓樓下時把人叫醒,讓許暖意自己提著一大堆書上樓去,絲毫沒有伸手幫忙的意思。
剛才莫寒深在自己這里的良好形象算是徹底敗光了……
許暖意有些幽怨,莫寒深當沒看到,好心地給她按了電梯,還幫她開了門。
美其名曰,現在是他陪許暖意回公寓,而且公寓都是許暖意的了,自己能夠給她開門已然相當不錯。
許暖意當莫寒深是自己金主,不計較那么多。
等到了屋內,把書一丟就想要往洗浴間走,她要睡覺,她要睡覺,她要睡覺!她現在要洗澡睡覺!
然而,莫寒深一把將人給拉住了:
“你把書收拾好,都放到書房去,不能亂丟在客廳,收拾好再洗。”
“莫寒深,我真的很困,明天收拾好不好?明天我一定收拾地干干凈凈的,保證收拾完給你拍張照片發過去!”
“不好。”莫寒深眼神有些深意:“你去放書。”
許暖意當自己倒霉,只好悶悶地應了一聲,果斷拎著袋子走開。
結果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前腳剛一進去,莫寒深后邊兒就進了洗浴間。
等到她滿意地收拾完之后,莫寒深已經沖洗了一大半。
聽著“嘩嘩”的水聲,許暖意一陣氣悶,莫寒深這人真是奇怪,明明很儒雅,結果揣著這氣質,干的都叫啥事兒啊……
好在莫寒深并不打算為難她,在人想要睡過去之前披著浴巾出來了:
“水溫給你調試好了,別泡澡,你現在這狀態我怕你出意外,淋浴就好,有什么叫我。”
許暖意已經困地不行,點點頭胡亂答應,果然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上了床。
公寓是單人的,只有一張床,許暖意也不糾結莫寒深在這床上了,她現在已經迷糊地想要睡覺,床上再睡個莫寒深都不能夠攪擾到她的睡意。
所以一沾床,起先她還能夠亂七八糟地給莫寒深回應兩個吻,到了后邊兒漸漸的沒了動靜,窩在莫寒深懷里呼吸都變得平緩起來。
莫寒深面上陰沉,把他撩撥完了倒頭就睡自己的,這女人真是——
“許暖意!”
莫寒深看著自己懷里的人,從來不想委屈自己的人必然不會為了許暖意委屈自己,所以之間撬開了深睡中的人的貝齒,狠狠地欺吻了上去。
有意無意的,他咬了這個人一口。
許暖意夢中吃痛,驚呼過來,連帶著一半睡意都沒了。
這下她算是想起來自己是還要伺候莫寒深的人了,當即諂媚:“那個一個沒注意,睡過去了——”
雅芙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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