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蹦蹦跳跳的跟舒洛身后:“小姐,你以前從不出門的。”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舒洛不想把現(xiàn)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相提并論。
前世的她,就是太守規(guī)矩了,才會抱憾而終。
彩月木納的點(diǎn)頭,似懂非懂。明明前幾天,小姐和從前還一樣。可是現(xiàn)在,卻和從前一點(diǎn)都不像。還和大王爺定下了婚約,可見現(xiàn)在的小姐確實(shí)很不一樣。
“不管怎么說,彩月還是替小姐開心。”彩月笑瞇瞇的。
舒洛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問:“彩月,你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
“是啊,小姐怎么突然這么問。”彩月一愣。“難不成小姐忘記了嗎?”
舒洛沒有忘記,倒是忘記了小時(shí)候很多的記憶。
“沒有。”她自是不會承認(rèn),因?yàn)橹厣褋硪院蟆Pr(shí)候得記憶就變得非常的模糊,只記得大概。
“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小姐又失憶了呢。”彩月拍了拍胸口。
“你說,我外公外婆知不知道我娘親,在丞相府過得這么慘。”舒洛說道。
外公外婆視娘親如掌上明珠,如果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當(dāng)年父親能夠做開朝元老,外公外婆也幫忙不少。
“這個(gè),小姐,這個(gè)我真的不好說。因?yàn)槊恳淮危蛉思幕氐募业募視际呛芎玫脑挕膩頉]有抱怨過,所以老爺和老夫人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彩月也不知道,為什么每夫人都要那樣。或許,是害怕老爺和老夫人擔(dān)心吧。
“我想回去一趟。”舒洛想去見見外公外婆。
“小姐,為何突然想回去。”彩月不解,她們平時(shí)很少回去。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他們了。”前世外公外婆,何嘗不也是被她拖累。
舒洛一想到這里,心口一痛。
外公外婆是經(jīng)商之人,所以很少過問朝堂之事。
“不要啊,不要啊。”女人凄厲的聲音傳來。
舒洛和彩月都是回頭,剛好看到一名賣身葬父的女子被人欺負(fù)。
因?yàn)榕说膮群埃瑖^的許多人都涌上去。
不過大多都是看熱鬧的。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女人哭的梨花帶雨,求救的目光看著四周的人。
“臭不要臉的,你寫著賣身葬父。老子給你錢,你還不樂意了。”男人一巴掌打過去。
“我只是賣苦力而已,而你……”女人捂著臉:“我不賣你。”
“今天,不賣也得賣。”男人拽著女人的手,力氣很大。
“救命,救命。”
“小姐,不要沖動(dòng)。”彩月?lián)鷳n的拉著,舒洛的手。
舒洛沒有說話,只是掙脫開了彩月的手。
彩月膽子很小,不敢上前。要知道,那個(gè)男人高大的很,他們兩個(gè)女人怎么可能是那個(gè)男人的對手。
“聽不懂人話嗎?人家讓你放開。”舒洛說道。
男人停止動(dòng)作:“我還以為是誰,一個(gè)小白臉想英雄救美?武俠小說聽多了?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不然的話,今天我連你一起打。”他沒想到。看熱鬧的人,居然也有強(qiáng)出頭的人:“再說了,你看到她寫的字沒有,賣身葬父。意思就是,有錢就可以買她。”
“即便如此,那也要你情我愿才行。你又不是聾子,難道你沒聽到她剛才說,不愿意賣你?”舒洛抬眸,雖然女扮男裝的她看起來很瘦小。一點(diǎn)都不像個(gè)男人,但是唯獨(dú)這眼神殺氣十足。
“你居然敢罵我,我看你是活膩了。”男人被激怒,上前就是一拳想打舒洛。
舒洛反應(yīng)也很靈敏,迅速躲過去了。男人不服氣,因?yàn)楸粐^的人看著。如果今天被這個(gè)小白臉收拾了,他今后在這里也就混不下去了。
正當(dāng)他再次一拳打過去,這一次舒洛就沒有避讓,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頓時(shí),男人飛出去幾米遠(yuǎn)。
男人沒想到,這個(gè)小白臉力氣這么大。
就連一旁的彩月也沒想到,小姐居然這么厲害,要知道小姐可是不會功夫的。
可是,彩月知道的也不過是這一世的小姐。
上一世的舒洛,如果沒一點(diǎn)功夫,又怎么可能幫葉君澈奪得皇位。
男人再次上前,依舊被打倒在地。此時(shí)周圍圍觀的人,已經(jīng)連連叫好了。
而男人也口吐鮮血爬不起來了:“你……你等著,我遲早收拾你們。”
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連忙感激:“謝謝,真的很謝謝你。恩公,是你救了我。”
“不客氣,我也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不用放在心上。”舒洛一笑,說完從腰間掏出銀兩:“這些錢,足夠你把父親安葬了。今后,就莫要這樣拋頭露面了。”
“可是,你買了奴家,奴家從此以后就是恩公的人了。”女人不愿意就此別過。
“我可不想把你帶走,難道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給賣了?拿著這些錢好好生活吧。下次,可不要再被欺負(fù)了。”舒洛說道。
女人無奈,只好點(diǎn)頭:“那恩公,謝謝你了。”
這一幕,剛好被二樓的兩個(gè)如畫男子看見。
“這就是你未來的王妃?果真和其他女子不一樣。”白衣男子喚作江路北。
江路北是逍遙閣的閣主,江湖第一大幫派的掌門人。
“看夠了就別看了。”葉君砌冷漠的看著男人。
“還沒成親,就學(xué)會護(hù)食了?再說了,王妃打扮成那樣,應(yīng)該也沒人認(rèn)得出來她是女兒身吧。”江路北一笑。
葉君砌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鎖定著舒洛。還記得他們在丞相府第一次見面,她說的那些話,他至今都沒有忘記過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gè)女人居然還會功夫。看樣子,她還有很多值得讓人了解的地方。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對了那個(gè)男人怎么樣了。”葉君砌眉頭一皺,輪廓分明的五官的就像是精致雕刻而成。
“還不是就是看樣子,君砌,你也不用擔(dān)心。有我們在,他永遠(yuǎn)也醒不過來的。”江路北笑容滿面,眼神中都是讓人害怕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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