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見對方不知道邵霽華的身份,之后就閉嘴不言。
“既然沈夫人不清楚,那就算了。”
方美娟見他不愿意說,也不好繼續(xù)留下來打聽,帶著疑惑離開。
十班。
老師上完課離開,班里的人,紛紛圍著沈欣玥,好奇的打量著她。
“沈欣玥,你不是在一班,怎么會來十班。”
“你真是沈紫萱的妹妹。”
“聽說你把劉維給打了,挺牛啊!”
“跟我們說說,打秦子躍是什么感覺。”
“你是從哪個學(xué)校轉(zhuǎn)來的,既然你是沈紫萱的妹妹,為什么從未見過你。”
終于,有人問了一個正常的問題。
能讀第一學(xué)府的人,大部份都是首都本地學(xué)子,還有外來考進(jìn)來的。
沈紫萱和沈惠澤都是第一學(xué)府的學(xué)霸,特別是沈惠澤,高一就得獎無數(shù),好幾次校董當(dāng)著學(xué)生的面夸贊他。
可他們從未聽過,沈家有四兄妹。
“你們都沒事做嗎?”
眾人問了這么多問題,沈欣玥沒有回答,反過來問他們沒事做。
臉色紛紛都變了。
“沈欣玥,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們是吧!別忘了,你現(xiàn)在也在十班,瞧不起我們的同時,也包含你自己。”
沈欣玥微微皺眉,她真不是瞧不起他們,而是嫌棄他們太吵了。
“我沒有瞧不起你們,只是你們太吵了,影響到我看書。”
然后清冷的眼眸巡視了眾人一眼,“還有,以后能不能上課別吵,我這人嘛,喜靜。”
原本就霸道慣了,如今被一個新來的同學(xué)說教,眾人哪受的住。
剛剛還覺得,她跟他們是同一類人,有種同病想憐的感覺,想跟她好好相處,也不會孤立她,誰知她這么不知好歹,把他們的好心踩在腳底下。
這哪能受的了。
眾人一臉怒氣的看著她,“沈欣玥,別以為你打了秦子躍,打了劉維,我們就怕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山中大王,目中無人了是吧!”
沈欣玥有些愣住了,她剛說的話并不是這個意思。
他們理解能力太差了吧!
正要解釋,對方開始動起手來。
沈欣玥又怎么會任他們欺負(fù),直接拉起對方一個空翻,把對方甩到了地上。
蹲下來個掃腳,把旁邊蠢蠢欲動的人都掃到了地上。
瞬間,整個教室除了倒地上,就是桌子凳子碰在一起噼里啪啦的聲音。
剛剛還吵鬧的教室,瞬間安靜。
沈欣玥眼神冷例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我這人,最討厭吵鬧,下次還有人打擾我看書上課。”眼中殺意一閃而過。“殺無赦。”
眾人被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懾給嚇到了。
原本有些不服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爬起來,紛紛把倒在地上的桌子凳子扶起來,確定沈欣玥不會再動手后,三兩人圍在一起,說起剛剛的事。
只不過,他們不敢再大聲喧嘩。
見識到了沈欣玥的暴力,他們真不敢再作死。
很快,上課鈴聲響了,新的一節(jié)課老師進(jìn)來,巡視了一周,看到了一個新面孔,然后說道:“沈欣玥,你母親在樓下等你。”
聞言,眾人紛紛的看向沈欣玥。只見她皺起秀眉,有些不悅的樣子,眾人猜測,她不高興。
沈欣玥合上書站了起來,把書放進(jìn)書包內(nèi),朝老師點(diǎn)了一下頭,然后背著書包從后門離開。
沈欣玥一離開,十班又揚(yáng)起了議論紛紛,完全沒把老師放在眼里。
老師也沒在意,自顧自的講課,至于他們能不能聽進(jìn)去,那是他們的事。
反正十班每次考試都是倒數(shù),沒什么好上心的。
沈欣玥來到樓下,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方美娟站在走廊的柱子旁邊。
沉著臉走了過去,“有事。”
方美娟一看到她就來氣,想伸手打她,手剛伸到一半,想到昨晚的事又伸了回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昨天不是跟你說了,今天去劉家登門道歉。”
“不去。”
沈欣玥清冷的拒絕。
方美娟冷笑了一聲,“由不得你,只要你住在沈家一天,就得乖乖聽話,不然,滾回大山去。”
沈欣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
方美娟以為她怕了,得意的笑了起來。
等她趕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沈欣玥的身影。
不管她怎么找,都沒有找到人。
而此時的沈欣玥,正坐在車內(nèi),沉默的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美娟又返回學(xué)校找了一遍,也沒找到沈欣玥的人,差點(diǎn)報警。
沈宏慶正在跟劉維的父親吃飯,話里話外,都是沈欣玥的不是。
劉維的父親很是受用這樣的恭維,不過他沒有忘記,兒子昨天回來,哭喊著要報仇的事。
“既然她在山上長大,就讓她在那里孤老。沈總,別到時候,什么主意都沒有打成,反而讓自己一無所有,到那時,后悔都沒用。”
沈宏慶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不得不點(diǎn)頭說是,“之前孩子有她爺爺照顧,如今她爺爺死了,無依無靠。我這做父親的又不忍,加上她年齡也到了,便宜了別人,還不如帶回來好好利用。誰知道是一個不省心的主,我現(xiàn)在也非常后悔。”
劉父倒了一杯茶水,“你這女兒也有十八歲了吧!”
沈宏慶點(diǎn)頭,“是的。”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我兒子從小就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就連家里面都是捧在手心里寵著,如今被你女兒當(dāng)著全班的面打了,你說這件事怎么了結(jié)。”
沈宏慶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劉總,你的意思是……”
劉父聽到他這話,也不遮著掩著,直接道:“我兒子看上了你女兒,成年人之間的事,我想沈總應(yīng)該清楚,只要我兒子消了氣,沈總的事,一定會順順利利。”
沈宏慶愣了一下,人到了中年,在商場上見識不少,當(dāng)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只是,把人交給了他們,那沈欣玥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處了。
“劉總,孩子剛滿十八,你看能不能給她一次改過的機(jī)會,別的解氣方法都可以,這個……恐怕孩子有些不能接受。”
劉父也不是一個很好打發(fā)的人,一眼就看穿了沈宏慶的心思,冷笑道:“沈總在這圈子闖蕩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很清楚這里面的規(guī)則。”
金元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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