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俞年堪堪穩住身體,現在和男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魏亞云因為抱著她的人顛簸了一下,驚慌的從褚俞年懷里抬起了頭,正好看見褚俞年陰沉著的臉上死死皺著的眉頭。
她沒想到救她的竟然是褚俞年,仿佛每次只要有褚俞年在,她的事情就會有新的轉機一樣。
那個瘋狂的男人沒等魏亞云細想,拿著刀沖著褚俞年就去,魏亞云余光看見,嚇得下意識張開雙手擋在褚俞年面前。
褚俞年怎么可能允許魏亞云在他面前受傷,抱著魏亞云的手臂猛的用力,一個轉身,魏亞云被死死的護在了他的懷里。
“噗嗤!”
“啊!”曾楚楚站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刀直接劃在了褚俞年的背上,當場就有血滴落了下來。
她嚇得要下去救褚俞年,但被曾建年死死的拉住手臂,“別下去添亂,褚總他可以解決的!”
曾楚楚通紅著雙眼,理智制止了她下去的腳步,她不想再給褚俞年添亂,但更多的……她怕再她和魏亞云遇到危險時,褚俞年會選擇魏亞云。
刀刃劃破布料的聲音傳進魏亞云的耳里,她眉心一跳,盯著褚俞年陰沉的臉,想看他到底傷的有多重,可褚俞年似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像是剛才那一刀沒傷到他一樣。
褚俞年硬生生的接住了那一刀,一個回踢踹在男人的胸口上,力道之大,直接將男人踹了出去。
看見男人手上的刀掉了出去,人群中終于有人站出來一腳將那刀踹到了角落里,保安上去七手八腳的將男人按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魏亞云眼里滿是焦急,她想伸手去碰碰褚俞年的后背,但是手被褚俞年緊緊握在了手心。
“你有沒有受傷?”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感到這么慌張,在看到魏亞云被這個男人禁錮的時候,他當時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所以才不管不顧的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
魏亞云搖搖頭,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一部分是被嚇的,另一部分是被褚俞年感動的。
外面響起警笛聲,警察和救護人員蜂擁而進。
“褚先生,你沒事吧?我去給你叫醫生。”
看著那個瘋狂的男人被保安控制了起來,曾建成才放開曾楚楚的手。
曾楚楚也管不得魏亞云,擔心的跑到褚俞年的身邊,手上著急的抓著褚俞年的手臂,正準備去將醫生叫過來。
“我沒事。”
褚俞年沒讓曾楚楚大驚小怪,他怕嚇到了魏亞云。
曾楚楚看到了褚俞年的視線,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以為褚俞年不認識魏亞云,現在看來,不僅認識,好像還很寶貝著懷里的這個女人。
曾楚楚懂事的朝后退了一步,她感覺現在好像有些難堪,但從小到大養成的驕傲又不允許她像個失敗者一樣總是退后。
她雖然知道褚俞年不喜歡自己,但是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卑微,她現在只想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關心褚俞年。
經理簡單和警察交到了一下過程,一轉頭發現褚俞年還在那里站著,瞬間覺得自己短命了好幾年,連忙拉著醫生就小跑了過來。
“褚總,您快上救護車吧,血還在流!”
男人那一刀下去的時候,差點沒讓她直接心肌梗死過去,飯館今天發生了這樣的混亂不說,褚俞年竟然還在她的眼皮底下受傷了,要是褚氏責怪下來,老板將她剁了做下酒菜都是大發慈悲!
魏亞云看褚俞年的樣子,以為他沒受傷,一聽經理這么說,臉色瞬間就蒼白了下去。
“我看看你。”
魏亞云從褚俞年懷里掙扎了出來,繞到褚俞年背后一看,捂著嘴瞪大了眼睛。
褚俞年的西裝已經劃破,看不出傷口有多深,但能看見里面被染紅的白襯衣,還有西裝上明顯被血浸濕的一大塊。
“你怎么不說話!都這么嚴重了!”
魏亞云沖著褚俞年吼了一聲,鼻尖一酸,眼淚瞬間又落了下來。
“快走,再不處理都成什么樣了,你這么大個人,怎么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
魏亞云拉著褚俞年往救護車的方向走去,曾楚楚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魏亞云本來心里是又心疼又感動,但看著跟上來的曾楚楚,再聯想她剛才對褚俞年關心焦急的樣子,魏亞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心里不禁有些泛酸,褚俞年不愧是A市最厲害的男人,隨時都可以四處留情。
等到醫院的時候,褚俞年被推進手術室準備縫合,魏亞云和曾楚楚站在門外等著。
魏亞云看著曾楚楚身上價值昂貴的衣物,而且曾楚楚舉手投足間盡是一副好教養的樣子,不像是那些隨便的女人。
那曾楚楚的身份只有一個,就是未來的褚家兒媳人選。
想到了這一點以后,魏亞云將自己豎著的毛慢慢放了下來,她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個。
兩個都沒有說話,像是沒看對方,其實余光都在互相打量著。
“你和……”
“你是……”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被打斷,有些尷尬的互相看了一眼。
“你先說。”曾楚楚溫柔的笑了一下,優雅的說著。
魏亞云回了一笑,“你是褚總的朋友嗎?我們需不需要聯系一下他的家人?”
曾楚楚以為魏亞云要說什么刁難的話,沒想到對方最后竟然說的是這個。
腦海里瞬間回憶起她剛才那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只覺得真是可笑。
“我爸爸和褚先生是合作關系,我也并不知道他家里的具體情況。”
魏亞云倒是沒想到曾楚楚會這么說,因為她能看出來,曾楚楚對褚俞年的態度絕對不僅僅只是家里的合作伙伴的樣子。
但曾楚楚的教養確實太好,即使對褚俞年有男女之情,但是也不會隨便越矩,頓時心里對曾楚楚的印象好了不少。
魏亞云本來就是為了緩解尷尬才問的,等曾楚楚一回答完,兩個人又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中。
夏白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