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辭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顧十安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朝著他們走過來。
“陸醫生,七爺。”林辭淡淡的跟他們打招呼,陸長卿以前是陸宜萍的主治醫生,所以她還算是認識。
后來陸長卿外派,就換了新的主治醫生。
“什么醫藥費,我不知道,你們自己去找陸宜萍要。”婦女瞬間又撇清了跟陸宜萍的關系了,她是來找陸宜萍要錢的,不是來花錢的。
“就是,我聽說這種腎臟移植手術的費用可不低呢,至少得幾十萬吧,陸宜萍她哪里有這么多錢,你們可別被她給騙了。陸宜萍也真是的,早死早超生,何必這樣折騰呢。”
陸宜萍的弟弟陳剛同樣的也是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他的話成功的激怒了林辭了。
“既然早死早超生,你怎么不去死?”林辭陰沉著臉質問,若不是這里是醫院,那么她一定好好的教訓這個混蛋一頓。
“你……”
“你這個賤人,敢詛咒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陳母說著就朝著林辭撲過來,想要對林辭動手。
顧十安擋在林辭面前,陳母被他冰冷的眼神給嚇到了。
“你罵誰呢?”顧十安清冷的問,她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說阿辭!
陳母看了看林辭,最后后退了幾步,陸長卿看著顧十安護著林辭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很快的就掩飾過去了。
“你們憑什么以為陸宜萍有錢,她又不上班,每天都是巨額醫藥費,她哪里來的錢。不過現在你們找來了就好了,趕緊去把陸宜萍的醫藥費給結了,再把她欠我的錢給還上,不管怎么說,陸宜萍都是你生的。”
林辭看著陳母冷冷的說,當初她遺棄宜萍的時候,她就跟宜萍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現在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宜萍要做移植手術,他們就來鬧,還想要拿走宜萍的手術費,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你這個女人怎么說話呢,陸宜萍欠你的,欠醫院的醫藥費,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但是我媽畢竟生了她,她就得給我媽養老,給我媽養老費。”
陳剛說道,他觀察過了,這些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價格不菲,一定都是有錢人,所以陸宜萍一定也有錢,得從她這里拿到一些錢。
“呵,你們生而不養,涉嫌遺棄罪。我國《刑事》第二百六十一條規定:對于年老、年幼、患病或者其他沒有獨立生活能力的人,負有扶養義務而拒絕扶養,情節惡劣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所以你們還是考慮清楚跟陸宜萍有沒有關系。”
林辭清冷的看著陳剛母子,他們一家人好吃懶做的,天天就想著從宜萍這里訛錢,幾乎把宜萍當作是取款機了。
“你胡說。”陳母慌了,不過她逞強,故作鎮定。
“隨便你,你若是還來煩宜萍,還說宜萍是你生的,你就等著被起訴吧。”
林辭說著就進去病房了,他們母子二人來鬧,宜萍一定很不好受。
顧十安看了顧壹一眼,顧壹立馬揮手,讓人把陳家母子給轟出醫院。
林辭進去病房,看到陸宜萍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像是沒了生氣一樣。
林辭心疼極了,俯身抱住了她,輕聲的說:“宜萍,沒事了,沒事了。”
這陳家太可惡了,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人,明知道現在宜萍正是缺錢的時候,不但沒能雪中送炭,反而是落井下石。
陸宜萍緊緊的抓著林辭的手,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為什么他們總是這樣的陰魂不散,既然當初遺棄了她,就不能當作是沒有生過她嗎?
“別怕,有我在呢,我已經把他們給趕走了。”林辭輕聲的安慰著她,也不知道陳家母子來了多久了,這醫院的人也沒有給她打電話。
還好她來了,若是她不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
好一會兒,陸宜萍才平復自己的心情,放開了林辭,淺淺一笑,“我沒事,只是心里難受,他們怎么就這么的陰魂不散呢。”
其實這些年被他們這樣纏著,她都已經習慣了,只不過今天可能是因為病了的原因,所以才會變得這么的脆弱。
“難受什么,為這種人難受不知道。”林辭給她倒了一杯水,陳家母子算人嗎,他們根本就不配為人。
“沒事,別想他們了,好好的休息,明天就做手術。”林辭說道,然后看向顧十安和陸長卿。
“明天的手術就拜托你們了。”
手術顧十安是主刀,陸長卿是助手,原本助手不是陸長卿的,但是他聽說顧十安是主刀,說什么也要給顧十安當助手,而顧十安也同意了。
“應該的,沒事的話,我先下班了。”陸長卿說著就離開了病房了。
沒多久,顧壹就回來了,還給她們帶了晚飯,林辭吃得出來,這是帝景私人廚師做的。
吃過晚飯之后,沒多久陸宜萍就睡下了。
林辭輕手輕腳的離開病房,出外面透透氣。
“怎么了,擔心?”顧十安走到她身邊,與她肩并肩的站著。
“嗯,擔心,明天就拜托你了。”因為明天陸宜萍就可以做手術了,所以林辭看顧十安特別的順眼,自然也就給他好臉色了,并且沒有像之前那么抗拒他。
“有我在,擔心什么呢,不管如何,陸宜萍都是你的娘家人,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顧十安輕笑,抬手揉了她的頭。
林辭不悅的瞪著他,“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這怎么算動手動腳的,你忘了你自己洗得干干凈凈……”
“顧十安,你給我閉嘴!”
林辭惱羞成怒,他為什么時刻都在提醒她那晚上的沖動,她已經在努力的忘掉了,他還提醒她。
“呵,女人啊,用過就想撇清。”
顧十安輕哼一聲,不過能夠感覺得到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悅,似乎每次把她給惹急了,看到她惱怒了,他都很有成就感,因為這是別人所見不到的。
“顧十安,你能不能忘了它?”林辭咬牙切齒道。
洛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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