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墨實在聽不下去了,清咳了兩聲。
兩個小護士似乎也覺得不妥,也沒在議論。很快換好床單就出去了。
付子墨見兩人出去,長長地舒了口氣。她心想:‘看來昨晚自己是做了什么了。愛液!怎么辦?’
付子墨越想越心煩。她蜷縮著蹲坐在沙發角落里,將頭埋在膝蓋上,兩手抓進頭發里。看上去很崩潰。
洗完澡的陸擎川從浴室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心里不甚愜意。
“怎么?還想不起來?你昨晚可是……”
“別說了!我明白!說吧!你想怎么樣?”付子墨插在發間那蔥白一樣的手指將頭發向腦后一梳。她揚起頭輕嘆一聲。
“怎么樣?”陸擎川走到離付子墨不遠的吧臺邊。
他動作極為優雅的取下一只紅酒杯,再嫻熟地開了一瓶年份頗久的波爾蒙多紅酒,多出一點,慢慢地舉起酒杯搖曳著。
“對我負責咯!”陸擎川抿了一口手里的紅酒。
“嚯嚯嚯……陸擎川你有沒有病呀?我第一次誒,好不好讓我對你負責?你怎么不說你對我負責?”付子墨急紅了臉。
“小姐,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可是活了35年第一次見……不過,你想讓我負責也可以。男人嘛!自然要擔當?!标懬娲ú粩嗵糁?,眼睛不停的來回游走在付子墨的身上。
陸擎川走到付子墨身邊,緊貼著付子墨坐下。一手端著紅酒,一手放在付子墨身側的沙發靠背上。
付子墨敏銳的感覺到陸擎川手上傳來的溫度。她緊張的將身子挪了挪:“你……你……你又想干嘛?”
陸擎川見她如靈鹿一般的模樣,臉上綻開了久違的笑容。
他欺身上去,聲音魅惑無比:“你想干……嗎(嘛)?”
“什么?你說清楚?臭流氓!起來,你!”付子墨兩手推著他的身子,整個人陷進沙發里。
陸擎川見付子墨害怕的模樣,絲毫不為所動:“你要知道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你昨晚那樣。你不該給我個解釋或是交代?”
付子墨只覺得眼前的人極其無賴。卻被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撩撥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她只能以退為守了:“好好好!我對你負責!你起來!我們好好談!”
“可是,我起不來。被你折騰的一宿。頭暈腦脹的,現在還沒恢復!”陸擎川更加用力的壓在付子墨的身上。
“嗯~~~”被壓得喘不過氣的付子墨悶哼了一聲。
“寶貝,你這是在挑逗我嗎?”陸擎川有力的大手迅速竄到付子墨的頸下,將她的頭抬起。
他霸道的吻向付子墨。
付子墨緊閉著雙唇,漂亮的杏仁眼瞪得溜圓。
“唔……唔……”
陸擎川帶著笑意的唇有力的附著在付子墨的嘴上。
他舌尖用力,輕而易舉撬開了付子墨的貝齒。
一陣彈潤的襲擊,付子墨有些眩暈而沉醉。
她學著陸擎川開始回應著他的熱情。
陸擎川笑了!
“小墨,我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幫我!”陸擎川柔聲在付子墨耳邊。
付子墨此時心碰碰亂跳。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樣。
“我頭好痛!啊……好痛!”付子墨突然急中生智的叫喊著。
她只是覺得即使昨晚她做了什么,也不可以再讓錯誤繼續下去了。
陸擎川聽到付子墨的叫喊,立刻從她身上起來。
他一把將付子墨抱起。一邊走向病床,一邊安慰付子墨不要害怕。
將付子墨放到床上,他立刻呼叫醫生。
“小墨,你堅持一下,醫生馬上就來。你乖乖在床上別動。我去下衛生間,馬上出來?!?/p>
付子墨故作痛苦的點點頭。
“嗯啊……”陸擎川進去衛生間不到一分鐘,從里面傳出一聲悶吼。
正好醫生此時進來了。
“不是我!是陸擎川!你快去看看。我聽到他在衛生間慘叫。”付子墨從床上坐起來,很是著急地指著衛生間方向。
“陸少!您沒事吧?”醫生敲了敲門,問詢到。
見沒人答應,醫生又再次敲門道:“陸少!陸少!”
陸擎川在里面幾乎沒有崩潰。他心想付子墨,你是豬嗎?你都能聽成慘叫。要是被人知道他生理問題都自己解決,傳出去他怎么做人。
“好了,別敲了!上個廁所都不安心!”衛生間一時傳來了水流和陸擎川極度不悅的聲音。
前來的醫生剛要再敲門,說點什么。陸擎川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一股沐浴露夾雜著男性特有的味道飄出來。
醫生也不好再說什么。
收起僵在半空的手:“陸少,沒有別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陸擎川用毛巾擦著頭:“付小姐頭痛。你好好看看!”
醫生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了一下付子墨。
“哦——那個……已經不疼了。呵呵!不疼了?!备蹲幽行擂蔚男α诵?。
“不疼了?”陸擎川意味悠長的問了一句。
“不疼了!呵呵?!备蹲幽炊疾桓铱搓懬娲ㄒ谎?。
付子墨在想,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居然會對這么個小子心存忌憚。自己真的病了?
“那,醫生可以走了!”
陸擎川比了個出去的手勢。醫生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陸擎川坐到付子墨的床邊,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付子墨被他看的脊背發冷,她咽了口唾沫:“你別這樣!你沒什么好生氣的了?便秘這種事情很正常的。你不要難為情。其實,你早點告訴我你便秘。我是不會讓醫生去敲門的。更何況我也是擔心……”
璇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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