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你怎么都不說話呀?”姚敏搖著思想遨游著的陸擎川,略帶責(zé)備。
“他們也沒說什么啊。好了,我送你回去。”
陸擎川與姚敏走在水晶和付子墨后面。付子墨頭發(fā)散披在背,因?yàn)樘焐褪亲匀痪?,所以頭發(fā)隨著走動有節(jié)律的擺動著,十分好看。
走到大門口,晚風(fēng)一吹,付子墨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起,雪白的背和深深的脊柱窩忽現(xiàn)忽隱的映在陸擎川的眼里。一時間陸擎川瞇起眼,付子墨穿這樣的衣服,很美也很危險。
“喂!你們到了嗎?我和墨墨就過來了??!”水晶用車載電話問著陸瑤。
“到了!酒都點(diǎn)好了,就等我們的大美女了。”陸瑤大大咧咧的笑著。
“水晶,我不是很喜歡熱鬧的地方。要不我們?nèi)ノ壹乙蝗艘黄课寮Z液,慢慢喝著?”付子墨商量的語氣打探著。
“得了!我不和你單挑啊。我給你找的都是失戀的。我們慢慢喝??!你那酒量,十個我也不敢單獨(dú)和你喝呀。”水晶邊說邊搖頭。
芭比。一個夢幻炫邁的地方,有K市最頂級的DJ。水晶牽著付子墨就往里面走。從下車到進(jìn)去,一路的男人看著付子墨,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怎么樣!姐們帶你來沒錯吧。特有存在感吧?以后要多來。你這么漂亮,不出來露露臉都對不起你媽你爸!別整天在你那個餐廳,都快變成蘿卜白菜了?!彼ф倚Φ目聪蚋蹲幽?/p>
付子墨一句話也不說,跟水晶走著。一看就知道,水晶說的話,她是一句沒聽進(jìn)去的。
“來晚了啊!要罰酒了!墨墨姐,水晶姐?!标懍幙吹剿麄冞^來,就大聲嚷嚷著。
“想好了啊。姐今天可是背負(fù)著一身的洪荒之力過來的啊。趴下了可別說我對不起人啊?!彼Т蛉さ闹钢懍?。
其實(shí),水晶酒量并不好。倒是付子墨一早就想喝酒了。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了。對她來說,這些年,基本都是靠著酒精在麻痹自己。誰都不知道她千杯不醉的酒量是喝了多少酒練出來的。只是越來越不會醉就喝的越來越多,還有了酒癮。
“來吧!怎么罰?”唐水晶拉著付子墨做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墨墨姐,水晶姐。今天罰的可不一樣啊。你們看啊。這個地方來得起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罰你們喝酒太沒意思了。反正都單身了,“盲人吻象”敢不敢玩?”陸瑤說著,在付子墨和唐水晶面前各擺上了十瓶啤酒,擺了一個請喝完的手勢。
“好啊。玩吧!換白的。啤酒脹肚子!”付子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淺褐色的瞳孔在芭比絢麗的燈光下顯得及慵懶又嫵媚。
陸瑤招呼服務(wù)生拿了三瓶茅臺?;ɑɑǖ搅耸0肫烤频牧?。付子墨眉頭都沒皺一杯接一杯都喝完了。跟喝白開水一模一樣。而水晶三瓶啤酒下肚,就已經(jīng)醉倒在桌了。在場的人和鄰座的幾個人都看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喝酒,還那么優(yōu)雅,還那么從容。女人嫉妒,男人眼饞。
“酒神果然名不虛傳。好了。墨墨姐,水晶姐已經(jīng)趴下了。你現(xiàn)在了,把眼睛閉上?,F(xiàn)在我給你眼睛遮上布。我把你送到門口,你就站那,第一個進(jìn)來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只要一開門,你感覺有人就得抱住并且親吻十秒,怎么樣?”陸瑤咬著下嘴皮,壞壞的笑著,挑釁的眼神拿付子墨看著。
“我都喝了酒,還得出賣自己。瑤,你干嘛了?”墨墨微微靠到沙發(fā)背上,手搭在陸瑤的肩上,略有所思的問道。
“墨墨姐。你只要敢。我包你餐廳一周,怎么樣?”陸瑤依舊笑著
付子墨怎么會不知道,眼前這個陸瑤還不是暗地里對她拿槍做對的主。只是水晶不知道而已。付子墨不想傷了水晶的好意,所以并沒有說破。
“瑤,你知道我一天的營業(yè)款是多少嗎?”付子墨自己又到了一杯酒,蔥白一樣的細(xì)指端起酒杯好看極了。她一口喝下去“我有99張桌,平均每張桌一天有一萬多的款。你確定要買一周?”
“一千萬!墨墨!你敢。我立刻開給你?!标懍幰驳搅艘槐贫酥?/p>
“好啊。”付子墨再斟了一杯碰了一下陸瑤的杯子:“干了!”
一千萬,還可以休息一周,干嘛不?反正也沒人認(rèn)識她。喝完酒。陸瑤用黑布將付子墨眼睛蒙起來,送到了門口。便兩手環(huán)抱胸前站到了一邊靠著一棵柱子。笑瞇瞇的等著看付子墨的好戲。
“歡迎光臨!”大門打開,一絲涼風(fēng)進(jìn)來。付子墨感覺是有人進(jìn)來了。
“站住。麻煩站到我面前?!备蹲幽珣{感覺一把抓住要進(jìn)去的人。
那人好像很配合的走到了她面前,用十分性感的嗓音問“小姐,是讓我站住嗎?”
付子墨沒說話,兩手攀上了面前這個男人的頸,一個吻貼了上去。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男人也很配合的摟住了付子墨的腰。付子墨身體突然一陣酥麻。因?yàn)樗娜棺釉?,她整個背是露在外面的。所以男人是直接將手貼合到她的背上了。
陸瑤則在一旁嘴巴張大得都可以塞進(jìn)去一個雞蛋了。她萬萬沒想到一向保守的付子墨真的敢那么做了。更沒想到,付子墨親到的居然是他。
付子墨履行了和陸瑤的約定。扯下眼罩。男人的手還在她腰間。她有些惱火:“先生,可以放手了。我和朋友打賭來著,可別當(dāng)真?!闭Z氣很淡也很慵懶,但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剛一抬眼。她自己也有幾分驚訝。
“寶貝!我再晚來一步,你是不是就吻上別人了?比如姐夫?”陸擎川依舊摟著付子墨的芊芊細(xì)腰,嘴角邪魅的勾起。曖昧的笑著,手掌還不安分的在付子墨的腰背間摸索了幾下。
“你放開!誰是你寶貝!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跟你說了這是和朋友打賭的而已。好嗎?你聽不懂中國話嗎?”付子墨沒好氣的說著。身體從陸擎川懷里掙扎了出來。(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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