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燁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宋福兒跪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聲震天,涕淚橫流,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毫無形象。
長壽被嚇壞了!
宋福兒打少爺,他可以阻擋,但是宋福兒耍賴在地上哭泣,他可是一點轍都沒有。
“少爺?”
“將她扛起來,帶到馬車上,不聽話,你就將她打服!”
宋福兒被嚇得都忘了哭,扯著嗓子嚎哭:“楚燁,你這個臭男人!”
然后,不等長壽來打服,宋福兒從地上坐起來,沖到了楚燁面前,一把抓其他的衣袖,擦自己臉上的鼻涕眼淚,很快楚燁好好的一件袍子就被她糟蹋了。
長壽再次被驚到!
宋福兒一開始只是氣楚燁,可是想到這段日子的波折,被面前這個臭男人拿捏的種種委屈,她就止不住眼淚,趴在楚燁身上哭了個昏天黑地。
哭的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
“賣你到楚家的,是你的父親,宋羽書,以死逼你的也是你的母親,李氏。我嗎,也就是隱瞞了你我身為楚燁的身份,將你扣留在別院一個月,與你父母做的事情比較起來,算事嗎?”
楚燁說完,將帕子摁在了她的臉上:“擦干凈你的花臉,見了我娘,不要亂說話!”
楚燁說完,將被糟蹋的袍子脫掉扔在了地上,嫌棄的很。
很快就有小廝將衣服收走,這衣服少爺肯定是不會想見第二次的。
長壽拿了新的繡著云紋的袍子給楚燁穿,宋福兒也感覺有些沒臉,跑去自己房間重新打水洗漱裝扮一番,但內(nèi)心卻更被楚燁剛剛說的話感到震動。
她這段時間所經(jīng)受的所有的所有,有多少是他人造成的,有多少是自己造成的?
前世在現(xiàn)代,她確實沖動感性性子孤傲,朋友不多,很多事情都是敗在了沖動感性的情緒上。
哪怕她事業(yè)上取得不錯的業(yè)績,卻因為個人性格因素,走的那是坎坷悲壯,注定了光桿司令的命運,死的還那么凄慘。
穿越到宋福兒身上,她努力讓自己裝扮的沉著果斷大氣,前世從小學習的跆拳道早就融在靈魂深處的記憶,好在原身身子骨還算壯實。
苦練一身功夫,遇到危險,她已經(jīng)成為下意識的出手,能應對一些打手,能自保。
但是,對上楚燁這樣病嬌腹黑男人,她有種撞上克星的無力感。
明明是他做了這么多可惡的事情,可被他一說,他就沒一點責任了?
呵!
—
馬車咕嚕嚕的在青石板路上走著,宋福兒坐在馬車上,卻分外忐忑。
楚燁的馬車一半做成了臥榻,供他躺著養(yǎng)身,宋福兒委屈的坐在角落,但是沒人有心情計較這個。
去楚府,楚燁蹙眉沉思,宋福兒內(nèi)心打鼓,她對楚夫人沒什么印象,本來就是與她不相干的人,可一旦她跟了楚燁!
“呸呸呸!”宋福兒覺得自己腦子有病,胡思亂想!
楚燁劍眉蹙的更深:“到了我娘面前,收起你的小性子,就算你做我的沖喜丫頭,名分上,你也是我的女人,不能給我丟臉!”
說完,楚燁湊近宋福兒,在她發(fā)懵的腦殼上狠狠敲了一下!
“疼!”宋福兒說完,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痛的楚燁叫出聲。
長壽就坐在趕車小廝的旁邊,聽到聲音打開車門:“怎么了,少爺?”
“沒事,被狗咬了一口。”楚燁臭著臉說完,將手藏在了衣袖里面,不讓長壽看出端倪。
長壽看一眼腦門紅紅的臉也不好看的宋福兒,識趣的關(guān)上車門。
楚燁拉開衣袖,右手手腕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紅的牙印兒,已經(jīng)發(fā)青發(fā)紫,但是還沒破皮,看來需要上藥了。
“你感覺生氣,就咬回來好了!”看到楚燁的手腕,她也不好意思,迎著頭皮伸出手腕。
楚燁看了一眼宋福兒,抓住她手腕,毫不客氣的咬了下去。
“啊!你屬狗,嗚嗚!”宋福兒還想說些什么,結(jié)果嘴巴就被楚燁壞心的拿手捂住。
聽到宋福兒尖叫,長壽很偏心的當做沒聽到,他更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被主子罵。
楚燁松開宋福兒,她狠狠瞪了一眼對方,低頭看被咬的手腕,眼淚都出來了:“疼!”
手腕發(fā)青了,中間發(fā)紅,一片牙印不要太明顯。
“少爺,再過一條街,楚府就到了。”長壽在外面喊道。
楚燁好心情的應道:“好!”
當馬車在楚府停下,楚燁被長壽扶著,一路輕松的往正院走。
宋福兒耷拉著腦袋,跟著后面。
常嬤嬤出來迎接。
“嬤嬤,我娘如何?”
“少爺,您這邊請,夫人她吃的不多,還在休息。”
這是委婉的說法,楚燁豈是聽不出來,他一把拉住了宋福兒的右手,帶她往楚夫人的房間走。
手腕剛被某惡男咬了,她痛叫一聲,猛地抽回手,狠狠瞪了一眼楚燁。
常嬤嬤覺察出不對勁,這丫頭竟敢給少爺臉色?
“這姑娘,可是有地方不舒服?”
“被本少寵壞了,讓常嬤嬤見笑了。”楚燁自然的解釋,說著還敲了一記宋福兒腦袋:“還不走?”
宋福兒恨死了楚燁的虛偽做戲,只能低頭跟在后頭,像極了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其實也是。
楚夫人早就聽到了外面的一切動靜,她穿戴好坐在了正堂的主位上,身上蓋了一條毯子,有一個小丫頭跪在地上給她捶腿。
宋福兒被楚夫人享受的畫面驚呆了,這看上去就像是某個權(quán)貴大人家里的當家主母,哪里會是一個小縣城的富戶太太?
通身的貴氣,逼人!
“娘,你身子好些了嗎?”
一反常態(tài),這次是楚燁主動關(guān)心楚夫人,更有賠禮的意思。
楚夫人矜持的點頭:“好多了,燁兒,你呢,幾天前你暈倒在雨里,嚇壞為娘了。”
楚夫人其實每日都在關(guān)心楚燁身子狀況,只是沒表現(xiàn)出來罷了。
“兒子沒事,泡過藥浴就好了,只是兒子這次想通了,收下宋福兒做貴妾,讓娘安心。”
宋福兒微笑回道。
“貴妾!”
楚夫人被驚到了。
頌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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