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牧莞看著二人那牽著的手,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有意思,還真是挺有趣的。
“走吧,別在這里呆著了。”阮牧莞吹一下手,拍了拍顧葉城的肩膀說道,言語之中還透露著幾分催促。
顧葉城抬頭,有些費解,不太明白阮牧莞的意思,干嘛突然之間這么快離開,莫非還有什么其他的事?
想著,顧葉城側(cè)過身子順著阮牧莞的視線看去,果真看到了真相。
“如果不想看就別看了,何必讓自己傷心呢?為了那樣的一個男人,有些不太值得。”
顧葉城起身規(guī)勸著,又身體遮蓋住了阮牧莞的視野。
阮牧莞對此,倒是未曾有太多的在意,只是單純的覺得有些晦氣。
“你難道不覺得在這種情況下看見這對有些晦氣嗎?看樣子回家我應該用柚子葉泡水,好好的擦一擦自己的眼睛,不然到時候孔沾染了一身霉運。”
阮牧莞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說著,隱約的可以感覺到上方起來的雞皮疙瘩。
她就知道,只要看到這對賤人就沒什么好運氣,就連氣運都變差了。
看了一眼那散去的眾人,阮牧莞忍不住出聲,催促卻直接拽住了對方的手。
如同觸電般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阮牧莞放在身后的手,不受控制的摩擦著,略微的有些尷尬。
她可沒有想要故意占對方便宜,只是單純的不小心罷了。
“那個,我剛剛只是不小心,你千萬別多想,我沒有占別人便宜的習慣。”
阮牧莞慌慌張張的解釋著,那有些慌張的解釋,讓人聽了都有些想要發(fā)笑。
既然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干嘛突然之間解釋,莫非是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
見顧葉城遲遲未曾有任何回答,阮牧莞變得更加緊張,若是她沒記錯,顧葉城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觸碰他。
阮牧莞不自在的攪動著自己的衣角,卻不敢看向顧葉城,似乎是害怕對方眼中的那份嫌棄,又似乎是害怕得到對方嘲諷。
“你說話啊!現(xiàn)在這個樣子弄得我都是挺害怕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碰你,但我剛剛只是不小心,如果你因為這件事情對我有一定的誤會,那我也沒什么辦法。”
阮牧莞說完索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卻偏偏往旁邊移了一下。
還是和他保持距離比較好,萬一又不小心觸碰,恐怕也會傷及根本。
她可沒忘記自己的目的,本來就是想彌補顧葉城的,若真是沒彌補就直接惹了弄了對方恐怕所有的話都沒了。
顧葉城雙目含笑,看著阮牧莞,不太明白這丫頭為何如此。
明明是她先犯規(guī),結(jié)果現(xiàn)在又過來埋怨他的不是,莫非這就是女人的強詞奪理。
“阮牧莞,你很不講理,明明是你碰到我,我還沒說話呢,你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呀!”
顧葉城開口說道,言語之中透露著幾分無奈,我還想著借此機會和對方好好調(diào)解一下,卻未料到直接如此。
阮牧莞將拳頭抵在唇邊,輕輕的咳了咳,漫不經(jīng)心,“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呢,我剛剛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況且不過是一雙手而已,本姑娘都不知道碰過多少了,又怎會差你一個?”
忍不住為自己找補著面子,阮牧莞也打算逞一時之勇。
她就不信了,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大男人還能斤斤計較嗎?
難道還能讓時光倒流回到觸碰前的那一刻?那不是做夢嘛!
“我沒有怪你,不過阮小姐倒是挺有意思的,竟然直接觸碰了那么多雙手,看樣子我顧某人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顧葉城隨意一說倒是不再繼續(xù),多余默默的看著臺上的人收拾東西。
每一次看見他們收拾東西時,就會有一種十足的成就感,或許是因為看到他們首戰(zhàn)告捷。
余光偷偷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方向,阮牧莞又迅速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顧葉城這是怎么回事?表演都已經(jīng)看完了,難道還不打算離開嗎?
她可不希望自己在這里和那對賤人爭吵,若是真正吵起來了,豈不是影響到了自己。
就在阮牧莞準備硬著頭皮進行觀賞時,腳步聲傳來,“呦,這不是我的好妹妹嗎?怎么會在這里呢?旁邊這位是……”
阮可欣猶豫著開口說道,視線還在顧葉城的身上反復掃視,似乎是想要看出對方的身份。
看著對方的價格并非是便宜的外表以及那一身的著裝,阮可欣不免有幾分嫉妒。
如今她已經(jīng)把時慕搶了過來,難道還要再把這個男人搶來嗎?
阮牧莞本想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奈何見人就是矯情,直接上門來進行挑釁,可惜了我,她阮牧莞向來就沒怕過什么,更何況是這么點小事。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干嘛呢?是想要給我見一見你的男朋友嗎?只是可惜了,我們兩個人早就見過了,之前還有過一段孽緣呢,若是仔細說來,這男人恐怕也是我不要的吧。”
阮牧莞緩緩的起身,摩擦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那落落大方的笑容,讓阮可欣有些意外。
阮牧莞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雙目之中有著明顯的狡詐,就宛若一只狐貍。
她就知道,從頭至尾,阮牧莞一直都在掩飾著自己的真實實力,為的就是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挖出來。
“好妹妹,話也不能這么說,你們兩個人若真是感情深,我這個當外人的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把人撬過來呢?仔細的想想,說不定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感情不夠真摯,才如此。”
阮可欣頗為認真的開口提醒著,似乎是為了告訴阮牧莞,你是一個經(jīng)歷感情失敗的人,就不要再去經(jīng)歷感情了。
“那還真是有意思呢,明明是我的人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你的,還和你在床單上嬉戲,這難道不是錯誤?還是說你覺得我就應該如此,我的東西就應該理所應當?shù)慕o你,就連男人也不例外。”
隨意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時慕,阮牧莞的目光之中盡是輕蔑。
也不知以前是怎么想的,總覺得這狗東西長得挺帥的,可如今和顧葉城對比起來倒真是天壤之別。
阮可欣站在原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依舊大大方方的笑著,仿佛不曾聽見阮牧莞的言論一般。
“阮可欣,做人做事還是講點道理,你別忘記你昨天可在我們家里道歉來著,今天又興高采烈的在我面前宣誓主權(quán),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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