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去,看著身下的人。面色酡紅,深v的衣服,若隱若現,酒香和馨香傳入了他的鼻翼間。
可林詩瑤沉沉地睡著,幾個月來擔心憂慮的事情被放下心頭,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韓天任命地低嘆一聲,起身去泡冷水澡了。
第二天,韓天被顧晚的電話吵起來的。
今天報紙上的頭條,一個大大的標題“驚嘆!他們合作的背后真相竟然是——”這篇文章洋洋灑灑地刊登了林詩瑤和王福的合作,明里暗里的表現他們見不得人的關系。
韓天站在落地窗前,一個字穩穩當當,“察。”
“還有,聯系那幾家放出消息的報社,你親自去找他們,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找幾個信得過的去書亭里把發出去的報紙全買下來。”
這件事,林尚赟告訴了林暮,所以林淺音也知道了。韓天起來的時候,林詩瑤還在睡在身旁,所以他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間。
剛出門正好碰到了林淺音,昨天林暮告訴她這個消息后。她就一晚上興奮的沒有睡著覺,所以一大早回到林家,就是為了當面羞辱韓天。
看到了韓天,她立即走上前:“呦,瞧你精神不錯啊。不過你臉皮也真夠厚的,要是換了我白白住在別人家。我肯定吃不好,穿不好,早就卷鋪蓋走人了。”
韓天連理都沒理她,徑直從她面前走過。
林淺音卻不肯放過他:“我說你啊,好好地侍奉我姐姐,我姐姐煩了你,一腳把你踢開,你可就什么都沒了。”
韓天還是沒反應,只是臉色也不太好,林淺音還以為他正因為這件事情煩心,于是很得意地說。“我說,你是裝傻還是真傻啊,我姐姐現在就已經不喜歡你了,你還是趕緊找個下家吧。”
韓天越過她,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里,顧晚打電話過來,“哥,查出來了。是林尚赟,還有江華集團的賴有信搞的鬼。”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可是既然是林尚赟做的,天哥肯定會很生氣。這三年天哥一直顧及他們是嫂子的家人,一直沒有動手。
顧晚心里想著,這群宵小,真的是拔毛拔到了老虎的頭上。
雖然顧晚早就知道林尚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可他查出來這件事他竟然是主謀后,還是吃了一驚。
果然,電話那頭,天哥聽完他的話,什么也沒說,死一般的寂靜。盡管如此,顧晚卻感覺到了韓天的殺氣。他在這邊摩拳擦掌,天哥那可是好多年都沒有這么生過氣了。
天哥一生氣,后果很嚴重!
當初在道上混的時候,他跟在天哥后面,那可真是威風!這么多年了,雖然他都結婚了,快有孩子了,還是想跟著天哥威風一把!
他突然聽著一聲脆響,像是什么碎了的聲音。“哥,你沒事吧,你說話啊。”他知道韓天的脾氣,越是沉默就代表他的怒氣越大。
“沒事,剛才一用力把杯子捏破了。”韓天看了看在淌血的手,深吸一口氣。
林尚赟和賴有信,他怎么敢?
把杯子都捏破了,韓天這次是生了大氣了。顧晚吸了口涼氣,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倒大霉了。“天哥,你想怎么做,但憑一句吩咐!”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保持聯絡。”
顧晚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心里按捺不住的欣喜,立即對他說:“這沒問題,不過哥,你想清楚該怎么做了?”
“嗯。”
掛掉電話后,韓天在沙發上做了好一會兒,也不去包扎,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他本以為,就算林尚赟為人卑鄙,可是他多少會顧忌林詩瑤是他的親生女兒吧。
卻沒想到,他為了權利,為了錢,竟然能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來。老婆在林家這些年是怎么過的,這個家恐怕除了爺爺,沒人真心對她。
既然有人嫌活的不耐煩,他也不介意,動動他老人家好久沒有動過的筋骨。
龍之逆鱗,觸之即死!
因為找到了合適的地皮,又有顧晚的暗中幫助,所以接下來的事都進行的很順利。林詩瑤第一步就是大量地裁了員,那些靠走后門進來的,全都一一的被辭退了。
林尚赟的辦公室現在堵滿了人。 被開除的人,心里不服氣,于是來找林尚赟,讓他幫他們出主意。
“林總,我們該怎么辦啊,林詩瑤一上任就把我們開除了,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林總,你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這些年可幫你做了不少事。”
林尚赟現在也很頭疼。“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啊,你說你們,平時做事也不小心點兒。你們先回去,等我給你們消息。”
那些人心里雖然不滿,但也不敢說什么,畢竟現在他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他可。
等那些人走后,林尚赟揉了揉太陽穴,他怒氣沖沖地去了林詩瑤辦公室。
他上來就沖著林詩瑤說:“林詩瑤,你不覺得最近做的有些過了嗎?那些人都是公司里的老人,你這么做不怕犯了眾怒嗎?”
林詩瑤鎮靜的回答:“爸,我這么做是為了公司考慮。我開除的那些人都是公司的蛀蟲。只有把他們給開除了,把有才能的人提拔上來,公司才能更好的發展。我知道那些人大部分是您的人,不過你也要為了公司發展考慮,你要是想為那些人求情就算了吧。”
林尚赟很生氣:“你還記得我是你爸嗎?”
“當然記得你是我爸爸,但是我也記得。林氏集團是爺爺的心血,我不能看著他毀了。”不等林尚赟開口,她又接著說:“爸,我叫你一聲爸,是對你最后尊嚴的維護,您呢?”
林詩瑤將桌上的報紙扔在地上,面色不變,只是眼里明晃晃的怒氣,“我還約了人有事要談,你先回去吧。”
“林詩瑤。”林尚赟滿臉陰狠。
韓天剛出去,在一個小巷子被人圍堵了。
他怒氣還沒消,看著前面里三層外三層全是穿著黑衣服戴著墨鏡的保鏢,身后也是。韓天勾勾唇,冷冷的笑了。
看來,某個人連這最后的幾天好日子也不想過了。他還沒去找麻煩,居然還敢來找他的麻煩。
土木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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