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大少喜歡去酒吧?你喜歡喝什么酒呢?我對酒的品類也算是小有了解,下回我可以給你推薦一下。
不管沈醫生說什么話,顧硯初都一語不發。
他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攥成拳,眉宇間是濃郁的不悅和煩躁。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在暴怒的邊緣。
“不知道大少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啊?是成熟點的,還是青澀學生氣的?或者是像我這種……知性魅惑的……”沈醫生的話就像是引誘人心底的欲望。
而顧硯初的腦海里卻逐漸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葉寒央。
還記得初見時的那一晚她像是一個成了年的妖精,可二次相見時她的冷靜疏離和偶爾冒出來的羞澀可愛,印刻在他內心深處。
久久不能忘懷。
沈醫生瞧著他的拳頭逐漸放松,輕笑著行至他的身側,微微彎下腰朝著他耳邊吐氣。
“大少覺得我怎么樣?”聲音魅惑,尾音拉長。
她的手,緩緩朝著顧硯初的肩膀上搭去。
顧硯初冷冷一哼,也沒避開她,但那攥起的手很明顯是要動手了。
門,卻被砰的一腳踹開!
沈醫生的手僵在半空中。
葉寒央手里頭拎著個蛋糕,這是她特地繞了一圈路,想著給顧硯初的。
只是沒想到回來看到的卻是這一幕。
在看清葉寒央的臉時,沈醫生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不岔,她知道顧硯初已經結婚了,原本還在心底擔心她會不會競爭不過,可這會兒看到她的臉,瞬間就自信飛揚了。
她絕對有信心把顧硯初從這個丑女的手里搶回來!
葉寒央不疾不徐的邁開步子走了過去,唇角扯起一抹笑容:“醫生?”
“是的。”沈醫生直起腰肢,有幾許挑釁的回應。
“哪來的?”
“市中心醫院,老太爺請來的。”
在旁邊的李管家默默的點頭,之后便退了出去,省的在殃及池魚。
“治病需要搞的這么花里胡哨么?”
葉寒央走到香薰蠟燭旁,低頭輕嗅了嗅旋即摁滅。
她的唇角勾起,略帶深意的說了句:“教你本事的老師知道你是用這種旁門左道給別人治療的么?”
沈醫生心頭微慌,佯裝鎮定。
“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葉寒央長長的哦了一聲,似笑非笑:“我倒是很好奇你都是怎么治療你的病人的?陪睡嗎?”
沈醫生面色大變,火冒三丈:“我是一名專業的醫生,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職業!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已經打斷了我對病人的治療,現在請你立刻,馬上,出去!”
葉寒央目光一寒。
抬手。
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啪!
沈醫生被打蒙了。
葉寒央嗤笑:“專業的醫生?專業爬床的吧!這香薰蠟燭里頭添加了什么東西,你比我更清楚,還有……”
葉寒央一把扯下她白大褂胸前掛著的那個牌子:“受邀而來的醫生不姓沈吧?敢在院長的眼皮子底下瞞天過海,沈醫生,你的前途還想不想要了?”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聽的沈醫生心頭打鼓。
“你……你……”
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
她為什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阿初的妻子,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么?”葉寒央一點一點撫平她大褂的領口,字字頓頓:“沈醫生,請你,離我的男人,遠一點。”
顧硯初聞聲,饒有興致的看著葉寒央,此刻她維護他的樣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貓,倒是別樣的可愛。
沈醫生怨毒的瞪著葉寒央。
她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急匆匆的走了。
葉寒央關上門,冷眼看著顧硯初。
“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搞出來個小三?”
先不提他們這婚姻是怎么來的,之前對他的態度都是避而遠之,這會兒倒是換了副捉奸的口吻?
顧硯初笑道:“醋了?”
葉寒央移開視線:“是你說我們兩個要互幫互助才能讓算計我的人得到報應,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做到我該做的。”
“是嗎?”
“是!”葉寒央重重的回答,就像是在肯定著什么。
顧硯初看向蛋糕盒子,發現里頭的蛋糕已經傾斜到了一旁,奶油糊的到處都是,可想葉寒央跑回來的時候是有多么著急。
“不是說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家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在回來前,葉寒央專門給他發了信息,顧硯初這也是明知故問。
葉寒央語塞。
她剛買好蛋糕,就收到了李管家發來的短信,大概意思就是老太爺給顧硯初找了個醫生看病,她就調查了這個醫生的來路,查了后才發現這個沈醫生并非原本要來的那個。當時她就覺著事情蹊蹺,急忙趕了過來。
但這些肯定不能和他說出來,不答反問:“看來名聲在外的顧大少也欠了不少風流債啊!”
明明名聲都被敗成那樣了,竟然還有女人往上撲。
這得對他多么真愛啊!
“還好,跟夫人你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聽到夫人二字,葉寒央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她輕咳一聲,有些局促的起身想走。
誰料顧硯初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掌心滾燙的溫度很高:“你的蛋糕,我可以吃一點嗎?”
葉寒央點頭:“你想吃就吃吧。”
顧硯初將盒子打開,把不成型的蛋糕拿了出來。
他挖了勺奶油,遞到葉寒央的嘴邊。
“我不要。”
葉寒央的身子向后,避開了他的動作。
顧硯初自己吃了一口:“很甜。”
“那你多吃點。”
顧硯初還真沒客氣,吃了一口又一口。
蛋糕不很快就被他吃掉了三分之二。
葉寒央的手托著下巴,有幾許詫異的看著他,喜歡吃甜食的男孩子,好像不太常見。
顧硯初越吃越覺得不對勁。
他垂著頭,額前的細碎劉海遮擋住了他的神情。
葉寒央瞧了一會就去洗澡了,沒想到她出來時,卻發現顧硯初還坐在那,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沒動過。
“你還沒吃完嗎?”
奶酪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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