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初垂眸望著面前嬌羞的人,小巧精致的耳垂已經紅透,就連那半邊白玉的臉蛋都像是透著青澀又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紅蘋果,瞳眸里閃爍著不定的光芒。
直到最后一顆紐扣解完,葉寒央長舒了一口氣。
她本以為常年做輪椅的人即便不是骨瘦如柴,這身材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了,沒想到襯衫下面的卻是八塊結實好看的腹肌,完美的人魚線更是讓人遐想。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了顧硯初的臉頰上。
胸前的美好風景也一覽無遺。
顧硯初捏住她的臉,用的力道極大:“你是在勾引我?”
葉寒央沒回答,眼神漸漸的往下,其中表述的意思不言于表,待看到那張顧硯初黑下的臉時,慌張的亡羊補牢:“我……我不是那意思……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不行……不不,你行的,你很行,我……”
看著顧硯初越來越難看的臉,葉寒央乖巧的閉上了嘴。心緒翻涌,顧硯初努力壓下那股想殺人的沖動,他一把推開葉寒央,暴戾出聲:“滾!!!”
被嚇了一跳的葉寒央也不敢說話。
隨后,男人就黑著臉將自己剛被解開的扣子再度扣上,黑著一張臉的使著輪椅離開了。
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而葉寒央還詫異的眨了兩下眼,這什么情況?
她這是躲過一劫了?
……
顧硯初的輪椅是可以自動前進方向的,那張冷峻的臉直到進入書房都沒能改變,雙手擱置在腿上,視頻中的男人吊兒郎當的:“今天不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不會是……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吧?”
迎著男人打趣的目光,顧硯初想起了剛才女人的話,表情更黑了,一雙黑眸載浮載沉的:“她不是葉菀菀。”
葉家不敢隨便找人來糊弄顧硯初,視頻中的男人稍加思索就明白了,不由得感嘆:“我聽說葉家那個養在鄉下的大女兒丑到能當門神鎮壓妖魔鬼怪。”
雖然沒見過葉寒央,可在他看來再丑的人都沒有顧行止發瘋的樣子嚇人。
他還在繼續說:“這葉建國膽子也真是大,明知道你兇名在外,還敢搞這種魚目混珠的事,也不怕你一怒之下就讓葉家消失在這江城。”
即使被當面腹黑,顧硯初也沒反應,眸光深邃,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可視頻里的人卻沒把他這種“軟綿'當成任意可欺。
他剛才的話不是胡說的。
就算顧硯初現在廢了,可憑借著顧老太爺對他的寵愛,想讓一個葉家消失,根本不算個什么事。
顧硯初原本對他要娶的人是誰并沒有想法,但此刻難得多問了兩句:“她和葉菀菀不是同母所生?
提起這,男人就來了興致:“葉建國可謂是江城鳳凰男的典范了,憑借著嘴皮娶了葉家的獨女,還繼承了葉氏的產業,之后在蘇傾城去世后又娶了現在的老婆,可謂是人生贏家。”
嘆了口氣:“雖然我沒見過蘇傾城,不過聽說也是個大美人,她生的女兒怎么會這么丑呢?”
想起那天在別墅時里看到的絕美容顏,再有那神奇的藥,和偽聲,顧硯初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那件事不用查了。”
“啊?”過了兩秒,男人才明白他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已經找到她了。”
男人又懵又茫然,語句中帶著幾分焦急:“找到了?她看到你的模樣了?知道你的腿能站起來嗎?”
想起葉寒央看到他時除了驚艷,再無其它的表情,顧硯初唇角微微的壓下,這是他不高興的表現:“她不知道。”
不知道不應該是件好事嗎?
為什么他覺著顧硯初反倒是不高興了?
……
葉寒央這一晚上睡的并不安穩。
一來是她找遍了屋里都沒有一件她可以換洗的衣服,因此只能在脫掉婚紗后換上顧硯初的襯衫。
二是擔心顧硯初折回看到她這副模樣,起了凌虐的心思。
三則是在這陌生的地方,她根本睡不著。
干脆抱著雙腿蜷縮在沙發上,每隔半個小時都會睜開眼睛一次。
沒想到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張極具沖擊力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葉寒央可以發誓她這輩子都沒清醒的這么快過。
顧硯初的視線從她慌張的面容上滑過,逐漸往下,帶著幾分興味:“男友襯衫?你還挺會玩。
手忙腳亂的扯過沙發墊遮住自己,葉寒央強撐著鎮定:“顧先生,如果我沒記錯,昨天是你我的新婚夜。
所以,你根本不是男友。
“十分鐘,收拾好自己。”留下這句話,顧硯初就離開了。
一臉懵逼起來的葉寒央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血脈不暢的又摔回了沙發上,這才看到沙發的另一端放著的衣服。
又驚又疑。
難道這是顧硯初給她準備的?!
奶酪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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