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紙是折疊著的,從外觀來看時間應該不短了,紙上已經在發黑,并且上邊有泥土的痕跡。
李先生下意識的看向了我,我趕緊擺手告訴他這不是我的。
李先生沒在廢話,紙打開,上邊又是幾個字,且字體和顏色跟上次從王海嘴里掏出的那張紙一樣,就是里面的字不太一樣。
上次寫的是“我有罪,我該死。”而這次變成了“侵妻者,殺無赦!”
且在紙的后邊還有一張畫,雖然很扭曲,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王海。
我跟李先生面面相覷,卻都沒有說話,這已經完全能證明王海是被這只鬼殺得了。
可我卻沒明白他字里的意思,什么是侵妻者?
李先生瞪了我一眼說我是不是傻,這都看不懂,侵妻明顯是說我的。
簡單理解就是侵犯我的人都該死,而這個妻指的就是我。
“啊!”我后背蹭蹭的冒冷風,手更是抖個不停。
我還沒結婚的,就蹦出來了個老公?還是個鬼,這要是傳出去,我豈不成怪物了。
我讓李先生想想辦法,快點把這個鬼給除了,要是哪天他把我拐走了非要跟我成婚咋辦,我非得瘋了不可。
李先生告訴我不能急,捉肯定是要捉的,不過在捉之前他得搞明白這只鬼的身份以及跟我是什么關系。
我一聽就急了,這還有什么關系,明顯是這鬼想拉我墊背,他不用查了,就直接捉了就好。
李先生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懂什么,要是你們之間有情債,那就必須得解開,不然會折壽的!”
聽到折壽時我徹底慌了,讓李先生一定要幫我,這只鬼留著絕對是禍害。
李先生讓我放心,這是肯定的,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我還想說什么,卻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我下意識的掏出來發現是陳楓打來的。
李先生示意我接,剛接通陳楓便問我在哪兒,他那邊有了大發現。
李先生給我打了幾個手勢,我便編了個瞎話,陳楓問我有沒有時間他想見我。
我們約在了學校門口,掛了電話,李先生便敦促我快去,看是什么大發現,另外套套陳楓的話,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點了點頭,從劉瀾家出來,我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了學校。
我到的時候陳楓還沒到,學校門口也沒什么人,只有保安亭里有個打瞌睡的保安。
并且這個保安我還認識,是上次上班打牌的其中一個。
正想知道兩天前的值班保安的是誰,我便趁著這個機會跟他打了聲招呼。
那保安這才有了點精神,他看了我一眼估計是認出來了,便將保安亭的門給打開了。
“是你啊,有什么事嗎?”
我進了保安亭,之后將門給關上了,正好上次買的中華煙沒送出去還在我口袋里的。
反正我也不抽煙,我便掏了出來給了這保安,同時道:“我有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這個你的了!”
中華煙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的,保安的眼都冒起了金光,他連問都不問便一把接了過來,塞進了口袋里,同時笑著道:“有啥問題問就是了,干嘛那么客氣!嘿嘿!”
看他那一臉得意的樣子,我趁熱打鐵,直奔主題。
“你記不記得前天晚上夜班是誰執的勤?”
保安部除了執勤的保安還有巡邏的保安,工作性質是不一樣的,排除掉巡邏和監控的,執勤的并沒幾個,他應該是知道的。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在思考了一會兒后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他這剛來,隊里的人還不太認識。
我一聽,合著問了一個笨蛋,這能問出個啥來。
我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沒好氣的道:“一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要你何用,把煙還給我!”
這賠本的買賣我可不干,一盒煙好幾十呢?
到手的鴨子怎么舍得讓他飛呢?那保安緊緊捂著,同時陪笑著讓我別著急,他不知道可以幫我問啊,指定能問出來。
“你確定能問出來?”我火氣消了不少,反正也不急于一時,晚一些也沒事。
保安點了點頭表示能,他要是問不出來,我再把煙要走,他不會有一點意見。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敢騙我,后果你知道的。”我指著他警告了一句。
那保安點頭讓我放心,我只給他一天時間到時候我會來找他,成功成仁就看他的造化了。
從保安亭里出來,陳楓剛好趕到,相互打了聲招呼。
我們約在了學校對面的飯館,邊吃邊聊。
點完菜我便迫不及待的問陳楓是什么大發現?
陳楓告訴我,法醫對王海的尸體進行了尸檢,結果卻顯示,王海已經死了兩天了。
“不可能吧!”我故作驚訝。
陳楓表示法醫不會有錯,王海確實死了兩天了,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王海并不是在我發現他的當天死的,而是前一天死的。
這就推翻了我們之前的結論,王海進學校的可能,是有人將它的尸體運進來的。
我故作認真的聽陳楓把話說完,之后又問他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陳楓告訴我只有通知校方了,徹查一下這兩天都有什么奇怪的人來學校,一一進行走訪摸查,總會有發現的。
我否定了陳楓的這個提議,理由也很簡單,這事要是通知了校方就鬧大了,事情本身牽扯到我比較多,到時很難收場。
在說即便通知校方又能如何,該查不到還是查不到,畢竟作案的并不是人。
我提醒陳楓不要把這件案子當成一個普通的刑事案件來看了,這樣不會有進展的。
“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聽我的,我會給你個解釋的!”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在隱瞞了,只能將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陳楓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告訴他,現在已經有種種跡象表明王海是被鬼殺的,他作為一名警察去查一只鬼合適嗎?
要是讓上級領導知道,八成會讓他結案就不查,與其如此還不如配合我,我們兩個秘密查。
我話剛說完,陳楓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很憤怒,說我這就是在妖言惑眾,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還有什么鬼。
我想到了陳楓會反對,但沒想到會那么激烈,如此一來,我也來氣了。
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對著他道:“你沒見過就能證明沒有嗎?風你能看到嗎?你能說沒有?”
黃色小紫人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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