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堅持,主任到最后也不勉強了,只是提醒我我哪天想換了就跟她說一聲,別不好意思。
我向主任道了聲謝,想了想我又向主任提起了王海,問她聽沒聽說過這個人。
主任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沒聽過這么個人。
我讓她幫我問問其他的老師,看有沒有認識的,主任很爽快同意了。
中午飯點的時候,周圍的人仍舊是對我指指點點的,我也習慣了。
下午沒課,我去了一趟李先生的店,只是很不巧的是李先生并沒開門,我到的時候門是鎖著的。
沿途吃了點晚飯,我便先回了宿舍。
苒欣的父母來了,在收拾女兒的遺物,幾天不見兩個人彷佛老了好幾歲,能看出來苒欣的死對二老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們,只能埋著頭幫他們收拾。
等收拾好,苒欣的母親還對我道了聲謝,還安慰我不要有心理負擔,雖然苒欣死了,但她相信她女兒一定在哪個地方看著我們的,我們要堅強起來才對。
苒母的一番話讓我忍不住的流眼淚,心里更是愧疚滿滿,要是讓他們知道苒欣的死跟我有關又會怎么樣?我不敢想。
送二老出了學校,我想告訴他們尸體的事又不知該如何說起,到最后還是沒說。
回到宿舍,望著苒欣空蕩蕩的床鋪,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長嘆了口氣,我也不在想太多,躺床上睡去了。
這一覺睡的還算踏實,自從賣卵以后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這么舒坦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且那男鬼沒有在出現,我很興奮,覺得這會不會說明那男鬼已經不在糾纏我了?
簡單的吃了點早飯,我也沒在學校多待,轉而往李先生的店鋪去了。
只是我到的時候,店鋪是關著門的,本以為是時辰太早,還沒開門,我便等了一會。
一直等到早上九點多,附近的商鋪已經全部開門了,我連李先生個影子都沒看到。
心里納悶,這李先生干嘛去了?
眼瞅著一時半會是見不到李先生了,我也不在多待,準備回去了。
可恰在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
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有點納悶,索性直接掛了,這年頭推銷電話太多了,說不準就是個賣保險或者賣房的。
掛完電話我就走了,可沒走兩步電話又響了,還是之前的號碼。
我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接通了。
“喂?哪位?”我小聲問。
那邊并沒有回應,只有沙沙的聲音。
我很奇怪,便又問了一遍,讓他快說話,不然就掛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邊竟然先我一步把電話掛了,這可把我搞得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神經病吧,兩次打來電話又不說?腦子被夾了還是被踢了。
氣憤之下,我將此號碼給拉進了黑名單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做好這些,將手機放進口袋里,我也沒太放在心上。
在回學校的路上,我的手機又響了,只是跟上兩次不一樣的是這次是短信的聲音。
我掏出手機查看,這一看不打緊,我沒法淡定了。
號碼還是之前的號碼,短信內容也很簡單,只有一段話。
“想知道苒欣的尸體在哪兒,就來這個地方,切記,只能一人來,否則后果自負!”
在這段話下邊還有一處地址,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知道苒欣的尸體在哪兒,豈不是說苒欣尸體丟失跟他有關?
我沒法淡定了,趕緊撥了過去,只是手機顯示已經關機了?
我不明白,會是誰在幕后搗鬼,他偷苒欣尸體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僅僅是為了約我出去?
我陷入了沉思,恰在這時,電話又響了,我下意識的按了接通鍵連號碼都沒看。
本以為是那個神秘號碼打來的,實際上并不是,打來的是李先生。
剛接通李先生便問我在哪兒,昨天晚上怎么樣?那男鬼有沒有騷擾我。
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后,他讓我去劉瀾家一趟,他現在在劉瀾家。
掛了電話,我得思緒還在那短信身上,但李先生的話我也不敢不聽,只得又往劉瀾家趕去。
我到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李先生和劉瀾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敲了敲門,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李先生招手讓我過來坐。
我坐下后,他才問我昨天晚上是否太平。
在得知我的準確回答后,李先生的臉色卻并沒有表露出輕松,反而愁容又加了幾分。
本來我還挺高興,被他這么一搞也笑不起來了。
“有什么問題嗎?”我很納悶的問。
李先生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銅鏡遞給了我。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銅鏡照了一番自己的臉,霎時,我便尖叫了起來,手里的銅鏡更是扔了出去。
銅鏡里的我,盯著兩個大黑眼圈,臉色發黑,嘴唇泛白,渾身更是被黑氣籠罩,儼然一幅將死之人的樣子。
“這…怎么會這樣?”我記得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變成這樣了。
李先生長嘆了一口氣,告訴我昨天晚上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樣,沒有鬼來纏我。
相反那鬼又來纏我了,且這次比上次還要嚴重,完全是奔著要我命來的。
我坐不住了,從沙發上起來,趕緊向李先生求救,讓他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李先生擺了擺手示意我先坐下別激動,他正在想辦法。
“說起來,有些奇怪!”等我坐下后,李先生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我聽不懂,便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李先生解釋,從前幾次我被鬼纏身來看,對方明顯是求色,并沒有要害我的意思。
可這次卻不一樣,對方奔著我的命門來的,且并沒有侵犯我,這不太符合前幾次的作風。
我恐懼的問李先生會不會是那惡鬼享受夠了,就想把我殺了,在換個新的?
李先生搖了搖頭表示可能性很低,那男鬼要真想那樣,完全可以在破了我的第一次后就把我殺了,沒必要熬到現在。
“或許,另有其人!”李先生瞇著眼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另有其人?難道說不僅有男鬼,還有其他的鬼也在盯著我。
我忍不住發起了抖,腳心和手心直冒冷汗,連眼睛都變得有些模糊。
李先生見我這樣,安慰了幾句,讓我別怕,他這也是猜測,目前并沒有證據證明還有其他鬼在針對我。
旁邊一只沒有說話的劉瀾此時也說話了,他讓我好好想想,我是不是做過什么對鬼不敬的事了才導致了這些情況的。
回想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我搖了搖頭,我除了賣卵,之前一直都是在學校待著的。
偶爾出去也沒有對它們不敬過?在說了誰會跟鬼較真呢?
“那真是奇怪了,這都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沒惹他,他怎么老是針對你呢?”劉瀾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李先生一尋思,突然瞪大了眼睛,盯著我問:“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我愣了愣,卻完全聽不懂,問李先生生辰八字是什么意思。
李先生有些無語,他讓我把出生年月日給他,他來推算一下。
我不敢隱瞞,趕緊報了上去,李先生開始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
我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那么看著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一張紙上已經被寫完了,李先生也沒推算出來,他滿頭大汗。
在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之后,他突然把筆放在了桌子上,坐直了身子。
“怎么樣?”我湊上前詢問。
李先生看著我,眼神很是復雜,到最后卻是搖了搖頭,說推算不出來。
還表示我的這個出生日期太奇怪,在天干地支上根本就找不到對應的點。
為了不讓我負擔,李先生安慰我可能是他的能力不夠,他去找找他師兄,那是個卦師,在推算方面要比他強很多。
我沒說什么,只是很失望,李先生也很識趣的沒在提這件事。
“兩位,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是絕不能退縮的,我還希望兩位不要氣餒!”
李先生讓劉瀾這幾天先不要出門了,就在家待著,他會在門窗等地方貼上符,以保證那鬼進不來。
而我這里要比劉瀾麻煩的多,他得把注意力放在我這邊兒了。
劉瀾點了點頭,李先生也不含糊掏出幾張符便在屋子里貼了起來,等差不多之后,他又返了回來,拿起了一支筆記起了賬。
“一共貼了二十三張符,鎮鬼符十張,斬煞符四張,平安福,除邪符等加起來一共是一萬兩千三,那三百我就不要了,一共一萬二,你看是現金還是刷卡?”
說話的同時他將自己記得遞給了劉瀾。
我看到劉瀾在接的時候手都是抖的,且臉色更是難看的狠,嘴角一只在抽抽。
想想也能理解,他工資一個月才多少,這兩天就花了兩三萬了,這又要一次拿出一萬多,不差錢也有點肉疼了。
但錢和命之間選一個,他自然還是選擇命的,忍忍還是掏給了李先生一萬二。
李先生拿到錢很滿意,麻利的把錢放進了口袋里,便對劉瀾道:“切記我說的話不要出門,有人敲門也不要開,要是出現突發情況,記得給我打電話!”
在將劉瀾這邊兒交代好后,李先生便拉著我出去了,他打算帶著我去他師兄那看看的。
他都計劃好了,哪怕他師兄也算不出我的生辰八字,至少還能看面相,識手相得,總能看出來點問題。
在去的路上,我一直很不解,這李先生明明是我請來的,劉瀾只是運氣不好牽涉進來了,可李先生一直在圍著他身邊兒轉,這兩天明顯把我給晾一邊兒了?
也正因此,我才越來越危險。
該不會李先生不想管我這件事了吧,但礙于聲譽又不能直接說明,就這么一直拖,等拖到我沒命就結束了。
細思極恐,我心里沒底,便嘗試著跟李先生聊,同時套套他的話。
在我問及他干嘛一直在劉瀾那時,李先生回答了我,理由也很簡單,因為錢。
我是個窮光蛋,是沒錢的,他要幫我,沒有資金怎么能成,于是這個空缺只好從劉瀾那邊來補了。
在花錢的同時又讓他不會有什么怨言,這也是需要時間的。
我恍然大悟:“你這幾天在他身邊兒轉就是為了忽悠,讓他花錢?”
李先生打了個響指,表示沒錯,還解釋他這可不是忽悠,那些符也是需要錢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不是他,劉瀾早就死了。
黃色小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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