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墨小九收拾在這里換好的衣服,說好了下次再見到葛項羽的時候,一定會把衣服還給他的。
雖然,葛項羽一直說不用還了。
但是,從大學大二開始葛項羽就一直幫著自己,現在自己有工作了,不說回報對方,好歹不能再麻煩對方了。
“就當這還是大學吧,有什么找我就好了。”葛項羽摸了摸墨小九的頭。
“可是我們都長大了呀。”墨小九低著頭。
等墨小九吃飽了,葛項羽也沒有磨磨唧唧的叫墨小九留下。
雖然,現在已經九點了,但是還是開車送墨小九回了她家。
他知道墨小九的家在哪里。
而且,他還知道她真正的家在哪,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接送了多少次了。
而且那時候的兩人關系那么的尷尬,像閨蜜又像情侶。
現在還好了,對方徹底把自己當成朋友或是哥哥了。
“我電話沒換,有事打我的私人電話好了,保證像大學里一樣,隨叫隨到。”葛項羽送墨小九到了樓下。
并囑咐叫墨小九快點上去,自己要看見墨小九家的燈亮了才走。
墨小九點點頭,就這么上去了。
墨小九走上樓,發現自己包包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幾百塊錢。
一定是葛項羽在自己洗澡的時候偷偷放的。
真的還想大學里一樣,偷偷往自己屜子里塞早餐,往自己作業里塞他替自己寫的論文。
真是個很好的大哥哥。
葛項羽在樓下等著。
但是,真的等了很久,郊區不像市區里,晚上冷的很,所以葛項羽點了根煙。
可這根煙眼看著就要抽完了,墨小九家里還是沒有亮燈。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記得大學的時候,經常有高利貸的進去墨小九的家里。
葛項羽踩滅煙頭,打算上樓去看看。
好在,這個時候墨小九家里開燈了,墨小九就站在窗口邊,對葛項羽笑了笑。
葛項羽這才安心的揮揮手。
回到的車子里,開車走了。
由于隔得太遠了,光線那么暗,而且墨小九又是背著光,所以葛項羽沒有注意到墨小九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牽強。
就像是葛項羽第一次,送墨小九回家的時候,催債的人闖進墨小九的家里,搞得墨小九的家里像是被洗劫一般。
但是,堅強如墨小九,她一直撐著微笑,說現在家里不方便招待客人了,并葛項羽下樓。
那時候,墨小九一定不會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多么的叫人心醉、心碎。
在另一邊,在墨小九和葉良池曾經的舊家里。
葉良池在墨小九走后,便停了下來。
而且,也沒有想自己所說的那樣。
他把“萬人迷”趕了出去。
或許對于他來說,這個家里早就已經住進了一個人了吧。
葉良池坐在沙發上,呆呆的坐了幾個小時,似乎還在有所期望一般。
直到言恪打電話來,問葉良池回不回去,這是葉良池才恍然大悟。
那個叫墨小九的女人,那個住在這里的女人,已經被自己氣走了,自己用最卑鄙的方法,給了那個女人最狠的一擊。
應該高興才對呀。
應該高興才對呀,可是怎么高興的起來呢。
葉良池用坐了會兒,才給言恪打電話,說自己回去。
葉良池開門,關門,鎖門,用備用鑰匙關了門。
這不是原本那把,原來那把還在墨小九手里,自己也是第一次給別人主鑰匙,而不是備用鑰匙。
“回去了。”
聲音很熟悉,葉良池驚喜的轉頭。
他以為,是墨小九回來了。
但是,看見的卻是站在樓下的林嵐。
林嵐的聲音,是和墨小九很像。
但是氣場不同,讓以前葉良池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葉良池冷冷盯著林嵐,走下樓,林嵐也同時走上樓。
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葉良池用譏諷的語氣問:“這次怎么沒來阻止我了?”
但是,語氣中有一絲他自己也沒有留意到的慌張。
似乎在盤問,你為什么不來阻止,如果你阻止了墨小九就不會離開了。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林嵐毫不留情的回了句,然后走上樓。
葉良池的腳步頓了頓,但是還是接著走下去了。
林嵐到自家門口,看見了墨小九貼心的把醬油放在了自己家的門口。
她拿著醬油,站在扶手邊,“喂。”
葉良池抬起頭。
“這個,就是墨小九的心。”林嵐搖了搖手上的醬油瓶子,垂直丟了下去。
不偏不斜,剛剛好砸在葉良池腳邊。
醬油四濺,馬上就毀了葉良池幾萬元的真皮鞋子和西裝褲子。
葉良池低下頭,看著這個碎了的醬油瓶子似乎出神了。
“墨小九被車子撞了。”
簡單的一句話后,林嵐就關上門。
留下因為被這句話震撼到的葉良池。
墨小九被車撞了,那她還好嗎,怎么樣了,受傷重嗎?
看著葛項羽開車離開了,在墨小九眼里被禁錮已久的眼淚,終于涌了出來。
她趕快去柜子里找藥水。
然后,看了眼床上躺著的母親。
葛項羽送她回了家里,并不是她與墨寶住的地方。
這次母親又是因為借錢,被人闖進家里暴打了,為什么是這個時候,為什么在這個自己決心要辭職的時候。
沒錯,她的家庭,比耿小彌的還要復雜。
她的母親,原本并不是這樣的。
只是,當初因為父親做了壞事,被抓了起來,并且她又發生了事情,出國了這么幾年,母親才變成了這樣。
母親痛苦的呻吟著,已經幾天沒吃飯的肚子也叫了叫,最后無力不在挪動了。
“媽,等下就有吃的了。”墨小九小心為母親涂碘酒,并用毛巾擦干凈母親傷口上的灰塵。
鍋子里煮了面,馬上就能吃了。
母親張張口,沒有力氣說話了。
墨小九看著母親現在這副樣子,可自己有什么辦法呢,桌子上的字條明明白白的寫清楚了,五十萬呀,自己怎么拿的出錢來,只有繼續在葉氏集團工作了。
上了藥,吃了面條,母親才稍微好了點。
“怎么了。”平時瘋瘋癲癲的母親,看見墨小九的頭上的OK邦,心痛的伸手去撫摸,“是不是摔了,來,我看看。”
母親急著想要看墨小九額頭上的東西。
但是,身體還沒恢復的她險些掉到地上。
它說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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