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說的擲地有聲,她要讓蕭玉臺知道,誰才是最有用的!
蘇墨言撩了撩眼皮:“你說的是清凈符?”
“呵,正是。”
清凈符乃是道家基礎符箓,去除穢清凈之人,越是道行深的人,用出來的威力就越大。
只是對蕭玉臺的命格,沒什么大用,最多讓他舒服一下。
說完,紅鸞揚手捻出一張清凈符,這是在一出靈山寶地所畫,威力最大。
可惜蘇墨言只是看一眼便知,這符箓連感召天地都沒做到,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許是她臉上的輕視太過明顯,紅鸞的怒火再度竄出來。
“你什么意思?既然如此看不起我的符,有本事你也來畫一張,咱們比試一二,輸的就滾出王府。”
“紅鸞,”杞尤看著蕭玉臺越來越黑的臉色,出聲點了一句,“不許無理。”
紅鸞沒應,死死盯著蘇墨言,她不認識燒火山針法,一心想用實力碾壓蘇墨言。
仿佛已經看見蘇墨言抱著她的腿,求她不要趕她走的模樣了。
“好啊,”蘇墨言拍了拍蕭玉臺扶住她的胳膊,“那王爺就來做個見證吧,看誰的符箓管用。”
蕭玉臺皺眉:“你不必如此……”
“我心里有數。”
紅鸞見不得他們在那眉來眼去,抬手就將清凈符貼在了蕭玉臺身上。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
隨著紅鸞的誦念,符紙微動散出些許紅光,而后化為灰燼。
世間以符箓入道本就難于登天,像她這般年輕就能引符出光的更是天之驕子,也不怪乎她如此驕縱跋扈。
終于找回了場子,紅鸞深吸一口氣:“王爺,感覺如何?”
蕭玉臺眸色冰冷,實事求是:“感覺身子一輕。”
但并沒有蘇墨言剛剛為他施針之后的感覺好。
紅鸞點點頭,下巴微揚:“蘇小姐,請吧。”
到現在,她仍然不愿承認蘇墨言的王妃之位。
蘇墨言一把拖過軟塌邊上的小幾,又找杞尤拿了兩張黃紙,剛想去拿筆卻突然愣住。
紅鸞見她久久不動,以為抓住了她的狐貍尾巴,出聲諷刺道。
“怎么?剛剛蘇小姐說的頭頭是道,現在卻一動不動了?你若是不會,就趕緊承認,別耽誤大家時間。”
“別吵他,”蕭玉臺厲聲道,朝蘇墨言看去,“怎么了?”
蘇墨言猛地回神,微微一笑:“沒事,會的符箓太多,且得好好找一找。”
“也不怕吞了舌頭。”紅鸞嗤笑一聲,雙手死死攥著拳,心里突然有點慌。
其實是蘇墨言剛剛察覺到紅鸞身上有一股極微小的煞氣,只是稍縱即逝。
收回心神,她提筆凝氣,感召四方靈氣,孕于筆尖。
既沒焚香叩拜,仿佛只是隨意往符紙上一畫,游龍走鳳,一筆呵成。
紅鸞只以為她在耍威風,卻沒看見杞尤的臉色變了。
蘇墨言下筆之時,四周寂靜,連鳥叫聲都沒有,而杞尤所帶的羅盤更是瘋狂抖動。
這是真正感召了天地靈氣啊。
一窩小崽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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