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寒一夜都沒有睡好,似乎是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是在過于戲劇化,她還沒有完全消化干凈,折磨的不像樣子。
凌晨時分,她終于迷迷糊糊的睡去,醒來時已經是上午時分。
她下了樓,覺得自己應該再和那個男人談一談。
“顧小姐,您醒了?!币粋€傭人上了前,溫聲說道,“您可以叫我李嫂,這是少爺為您準備的衣物,少爺有吩咐,叫您去他的公司報到。”
說罷她揮揮手,身后便有兩排傭人畢恭畢敬的站成筆直,手中端著似乎價值不菲的衣服。
憑什么?
他要她去他的公司她就要去嗎?
“我要離開這里。”顧雨寒開口。
“少爺吩咐過,您若是不愿意去,門外有人送您去?!?/p>
威脅她不成?
顧雨寒冷笑一聲,這男人到底是安得什么心思?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他的玩具,難不成就連上班還要強迫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只能先去向他問個明白。
換上衣服,顧雨寒出門上了車,看來沈墨塵的確是怕她跑了,竟然會派了這么多人‘保護’她。
車子停在了沈氏集團的樓下,沈氏大樓高聳入云,顧雨寒抬頭望了望,不禁一陣眩暈。
她踩著高跟鞋,抬腿邁了進去,直奔前臺,一張漂亮的臉上似乎有些傲慢,“我找沈墨塵。”
前臺小姐聞言抬了抬頭,估計這是被總裁玩了的女人吧,總會有這樣的女人來找他,自詡和總裁睡了一覺便不得了了,扶著眼睛笑了笑,“總裁不在?!?/p>
“不在?我可以等?!?/p>
她要等便等吧,前臺小姐嗤笑一聲,這女人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反正不管等多久,沈總都是不會下來看她的。
“小姐,您說個名字,我給您預約一下吧。”
“顧雨寒。”
她話音剛落,便聽面前的前臺小姐臉色略略一變,低下頭看著面前的電腦,隨即賠上了笑容,“原來是顧小姐啊,您就是今天新任職的顧總監(jiān)是吧,多有冒犯,樓上請吧?!?/p>
她站起身子,側身帶顧雨寒上了樓。
原來沈墨塵還給了她這么好的一個位置,顧雨寒冷笑一聲,不明白這個男人心里正在打什么牌。
上了樓,顧雨寒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前臺小姐道了別離開了,還沒有給她分配助理,她便推門去茶水間倒水。
幾個職員在茶水間低頭議論著,聲聲入耳。
“你說,新來的這個總監(jiān)也不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里面蹦出來的,怎么一上來就坐上了這樣的位置?”
“聽說她之前還坐過牢!”
“???!坐過牢,這樣的人不會被社會淘汰嗎?怎么會一舉坐上總監(jiān)的位置?!”
顧雨寒低頭接著咖啡,鋒利的高跟鞋聲聲踏在地板上,她沒有理會這些言辭。
剛剛回了辦公室,門還沒來的及關,抬頭便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男人快步走來,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咚’的一聲將她按在墻壁上,‘啪’回手將門帶上,偌大的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
顧雨寒的頭抵在墻壁上,吃痛的皺皺眉。
暴君!
“你想干什么?!”
沈墨塵雙眼微瞇,深不可測的將她驚恐夾雜憤怒的表情盡收眼底,薄唇微啟,“你說呢?”
說罷,他一把把她擁入懷中,任由她如何掙扎都毫無用處。
顧雨寒有些沮喪,隨即來不及反應一般,那種難以匹敵的感覺接踵而至。
他緩緩運動著,想比昨晚,他的動作多少略略輕柔了一些,不過依舊帶著不可拒絕的侵略性。
顧雨寒多少感到了一些舒服,不過既然那個鮮紅的本子放在她的面前,她又有什么理由能夠拒絕他。
綿綿恨意,只能隱于心底。
沈墨塵抱起她,將她抵在墻壁上,看她那張一聲不吭的憋紅的小臉,殘忍的笑容不住的在他臉上綻放。
“禽獸!”
“說起禽獸,我還遠不如你顧家?!?/p>
說罷,他故意弄疼她,換來的是顧雨寒抑制不住的嗚咽,淺淺回蕩在寂靜的辦公室里。
結束之后,沈墨塵冷漠的放下了手,自己的襯衫依舊一絲不茍,看不出絲毫慌亂。
而顧雨寒狼狽的貼在墻壁上,疼痛隱隱傳來,她定定神,沒有看出一絲服軟,“你到底想干什么?”
“入獄五年,你被你父親賣掉,你的男朋友即將和你姐姐結婚?!?/p>
他的聲音涼薄,將顧雨寒的傷疤揭開,他沒有絲毫的不適。
天榜小常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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