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喬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借著酒勁開口:“傅斯禮,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錯,你為什么要和我分手?”
她上前兩步,伸手想要去拉他的衣袖,傅斯禮卻毫不留情的一把揮開:“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是林海山的女兒!”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喬震驚的睜大了眼,傅斯禮轉過來看著她,眼神冰冷而危險:“林喬,看在這兩年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可以不動你,但是你最好別再來挑戰我的底線?!?/p>
他說完抬腳就走,林喬想也不想的攔了上去:“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我不該是我爸的女兒,你到底在說什么?還有我爸的事,是不是也和你有關?”
聽到她的話,傅斯禮猛的停了下來,低頭嘲諷的一笑:“答案不是很明顯嗎?”
他鋒利的眉眼沒有半點往日的溫柔,林喬呼吸一窒:“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兩年我爸對你不薄,他還有心臟病,萬一出了什么事,你這是要了他的命啊!”
“那也是他欠我的!”
傅斯禮雙眼猩紅,眼里的暴戾嚇了林喬一跳,她幾乎快要哭出聲來,死死的拉著他的衣袖:“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爸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我知道你有辦法救他的,只要你愿意收手,讓我做什么都可以?!?/p>
曾經在一起兩年,傅斯禮還是頭一次看到林喬如此卑微的一面,他有過短暫的猶豫,隨即是更大的怒火。
傅斯禮扯了扯領帶,冷眼看她:“好,這可是你說的。只要你能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給你爸一個機會。”
林喬眼神一亮,下意識的忽略掉男人此刻的危險。
她有些混沌的視線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傅斯禮,我敬你。”
林喬仰頭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讓她有些頭暈眼花,對面的男人卻紋絲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甚至都沒有拿起杯子的意思。
“你該不會以為你如今還有這么大的本事,敬一杯酒就能換你爸爸平安無事?”
傅斯禮嘲諷的彎了彎嘴角,涼薄的嗓音吐出來的話讓林喬幾乎不可置信。
“你剛才也看到那些女人是怎么伺候的,既然你要敬酒,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
林喬微微一愣,她剛才有留意到那些女人,一個個不僅衣著暴露,甚至在敬酒的時候還會以唇渡酒。
“傅斯禮,你別太過分了!”
林喬有些惱羞成怒,他居然拿她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論!
傅斯禮卻似乎很享受羞辱他的過程,慵懶的往沙發上一靠:“怎么?做不到?做不到就滾,門在哪里,沒人攔你?!?/p>
林喬臉色一僵,如果她能走今天根本就不會過來。
良久,傅斯禮以為女人一定會惱羞成怒,面前卻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
他抬起頭,就見林喬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薄衫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吊帶長裙,轉過身來看著他。
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的披在耳后,黑色的長裙添了幾分性感,配上眼尾因為醉意而溢出來的朦朧簡直就是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藥。
在看到她的那一剎那,傅斯禮腦子里一直緊繃的那個弦,斷了。
他瞇起眼,伸手一撈,林喬再睜眼的時候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那股強大的壓迫力讓她幾乎忘了呼吸。
傅斯禮在她耳邊吐氣,氣息曖昧又危險:“林喬,我給過你機會了,這是你自找的。”
男人的動作激烈又迅猛,林喬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直到她快要支撐不住,身上的人才終于放開了她。
看著她抓著沙發邊緣喘息,傅斯禮眼底閃過一抹懊惱。
在一起兩年多,他都沒有碰她,怎么偏偏這個時候沒有把持???而且,她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美好……
林喬不敢休息太久,咬著唇問:“傅斯禮,我剛才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一句話將他從美好的氣氛中抽離出來,傅斯禮一邊系上襯衫的紐扣,一邊嘲諷的開口:“為了你爸爸你還真是豁的出去。放心,回頭我會讓人打點一下,畢竟林小姐剛才那么賣力,我總得給你個面子不是?”
林喬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傅斯禮的羞辱簡直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臉上,直到男人摔門離開,她也沒有勇氣再開口。
一股絕望彌漫在胸口,林喬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
這是她最寶貴的東西,卻被人以這種方式拿走!
可是為了她爸爸,她根本別無選擇。
不知道哭了多久,林喬調整好情緒,忍著身體的不適穿好衣服離開了這里。
爸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媽媽還在家里等消息,她一直不回去,媽媽會更擔心才是。
林喬攔了輛車直奔林家別墅,結果車子才剛剛停穩,就看到一群五大三粗的人在她家門口進進出出,手里還拿著各式各樣的東西。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
林喬立刻沖了進去,在一群陌生人里找到癱軟在地的沈燕秋:“媽,你怎么樣?出什么事了?”
沈燕秋絕望的看了她一眼,哭的更加傷心:“這些人都是來要債的,你爸爸出事的消息一傳出去,這些人就來上門逼債,我拿不出錢他們就開始搬東西!”
林喬聽的火冒三丈:“你們這是違法的!趕緊給我出去,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聞言,為首的男人不屑的朝旁邊吐了口唾沫:“我呸,你當老子是嚇大的?我告訴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是不還錢,別說只是搬東西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們娘倆賣到非洲當妓女!”
粗俗的話氣的林喬血色上涌,沈燕秋死死的拉住她,生怕她沖動之下得罪這些人。
母女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整個別墅都搬空了,不止是她們平日里精心布置的家具,就連一些放在角落里的裝飾品都不放過,等到他們收手的時候,昔日富麗堂皇的別墅只剩下一個軀殼。
月下飲酒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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