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千凝一愣,只覺得背后一陣陰風吹過,她緩緩回頭,沖那少年打了個招呼,“其實我說的都是……”
“就是他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沖過來的一群人給打斷了,她轉身看著落荒而逃又帶著‘大批人馬’去而復返的馬磊,深深皺了下眉頭,對權憶之低聲道,“等下你趁亂跑出去,知道了嗎?”
“我不,千千,我跑了你怎么辦!”權憶之都快哭了,她本來就沒經歷過這些事,她只是個從小到大被爸爸保護的密不透風的小公主,她想離開,可絕對不會讓步千凝一個人呆在這里。
步千凝揉了揉她的腦袋,“怎么這么笨呢!你去找周諭,讓他報警就行了,快去?!?/p>
其實她一個人完全可以解決掉他們,只是這里有姜樂賢他們在,不好暴露實力,她接著把包遞給她,“記好了啊,包里有手機?!?/p>
權憶之抱著包點了點頭,眼眶通紅。
“剛才是哪個小子敢打我小弟?”一個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嘴里叼著跟煙卷。
曾陽夏等人也不慫,“你是說剛才那個慫貨?”
“喆哥!”馬磊瞬間捂著臉在后面叫了一聲。
宋喆松抬抬手,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幾個黃毛小子,把嘴里的煙扔下來用腳碾滅,“給你們狗膽了,也不看看這一帶是誰的地盤就敢動手打人?”
曾陽夏捏了下鼻尖,上前不屑的笑道,“我說是我爹的你信嗎?少他媽廢話,上!”
“什么情況?”黃瑞陽目瞪口呆的看著沖上去跟人扭打在一起的曾陽夏一行。
“不管他,先上了再說,總不能看著陽夏他們吃虧啊!”楊江峰說完撿起地上的板磚就沖了上去。
見此,步千凝雙眸一瞇,轉手把權憶之退了出去,“走!”
就在這時,馬磊拿著一跟鋼管直直朝著步千凝打了過來,姜樂賢與易烊都看到了,只是易烊里的比較近,他跨步過去護在了步千凝的身前。
“傻子!”步千凝上前一腳踢開馬磊手中的家伙把易烊甩到了一邊,轉手幾個石子扔出去倒了一片。
她剛站起來,姜樂賢就撲了過來,“小心!”
“嗯——”
是一把不知道誰亂扔出來的匕首,若不是姜樂賢剛才擋了那一下,這把匕首就直接落到步千凝的臉上了,其實步千凝自己可以避開,但姜樂賢不知道啊!
看著姜樂賢肩上的一片紅暈,步千凝急了眼,“誰讓你擋過來的!”
“沒事。”姜樂賢吸了一口氣。
步千凝把姜樂賢扔給易烊,看著曾陽夏幾人或多或少的掛了傷,小小的身軀踩在墻上借力躍了過去,隨手鎖住一人的喉嚨,“那把匕首是不是你扔的!”
“不、不是!”
她抬腿往上一頂,那人便捂著襠部倒在了地上,如此以來,不到三分鐘由馬磊帶回來的人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剛才那把刀是誰扔的我再問最后一遍!”步千凝撿起剛才的那把匕首,整個人看起來陰沉可怕。
除了倒在地上的人,連帶著曾陽夏他們都沒人敢出聲,因為此時的步千凝實在太嚇人了。
“不說是吧?”步千凝上前,扯住了一個人的胳膊,手起刀落割下了一塊皮肉,看著那人疼得嘴皮發白,伸手把他揪了起來,“我再問一遍!”
“步千凝,別問了,我沒事!”姜樂賢看著她的動作瞳孔縮了縮,心中知道,如果現在不阻止她等下有人來了這些人反咬一口對她沒有絲毫好處。
就在此時,一陣警鈴聲響起,有人到了,當那領著協警匆匆而來的中年人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立刻瞪大了眼睛,指著步千凝道,“一個學生都敢拿刀傷人了?”
接著一眾人就被這些工作人員不由分說的帶走,在得知姜樂賢等人身份之后,他們把步千凝單獨帶走了。
一個小時候后,姜樂賢等人在前廳會和,核對了一下都是簡單做個筆錄就回來了,而步千凝卻遲遲不見身影。
“千千呢?千千人怎么沒出來!”周諭帶著權憶之進來,權憶之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步千凝的身影。
曾陽夏指了指里面,“她沒跟我們在一起,被單獨帶走了!”
他話音落下,周諭變了臉色,他就是從里面出來的,他最清楚里面有什么樣的手段。
“小趙!里面是不是關了一個叫步千凝的女生,你立刻放了!”
恰逢有一個穿著制服的人從里面出來,周諭迎了上去。
“喲是周隊啊,不不不,現在已經不是周隊了,那個丫頭啊,欺負了咱上邊侄子的人,人家親自下令關起來的,怎么了?有意見啊,有意見找別人去??!不過咱劉局現在可能正在開會沒空見你吧!”那叫小趙的工作人員好一通冷嘲熱諷后走了。
“什么態度啊!”黃瑞陽不忿的罵了一句。
周諭又等了十分鐘,心知不能再等下去了,他立刻掏出手機打給了曾明輝的辦公室。
“喂?”接通電話的是曾明輝的秘書。
“吳秘書是嗎?我是周諭,麻煩你通知一下曾老板,步千凝被扣了!”
曾明輝得知后心里驚了一下,隨后就接到了下面人的通知說他寶貝兒子被拘了,他揉揉眉心,道,“吳凡,立刻備車!”
吳凡立刻通知下面的助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現場。
“爸?”曾陽夏看到進來的人后瞬間起身,被驚嚇到的不止一點兩點。
曾明輝板著一張臉,“膽子不小,敢聚眾斗毆了?”
“不是我,是他們先來找步千凝的事,我看不下去他們那么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才動的手,我這是英雄救美!”曾陽夏不服氣的跟他頂嘴。
“你救步千凝?”曾明輝表示不想跟自己見識短淺的傻兒子一般見識,對身邊的吳凡道,“讓他們立刻放人!”
就在此時,有人從樓上下來,看到西裝革履的曾明輝后神色大驚,腳下一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曾、曾老板!您怎么來了?”
花舅姥爺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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