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樂詩璇推了一個趔趄,老禿驢的眼里閃現(xiàn)一絲憤怒。
不過看在對方是個美女的份上,他只能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
老禿驢摸了摸下巴,滿臉下流的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和她一起留下來,好好服侍爺,也不會虧待你們的。”
還服侍?這個老禿驢還以為他是皇上嗎?
呸,這個老禿驢要是皇上,那皇宮都得坍塌了。
“我們要是不跟你走呢?”
樂詩璇這副桀驁不馴的模樣,絲毫沒有把老禿驢放在眼里。
她敢保證,這個老禿驢要是敢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她一定會地打的他桃花朵朵開。
“既然你們不肯跟我走,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老禿驢伸出爪子,只是他的爪子還沒有觸碰到樂詩璇,他的眼睛上便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眼炮。
霎時間,老禿驢變成了大熊貓。
老禿驢摸了摸吃痛的眼睛,頓時氣急敗壞,“臭娘們,你居然還對老子動手,老子今天廢了你。”
老禿驢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暴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可老禿驢根本就不是樂詩璇的對手,他才剛剛靠近樂詩璇,樂詩璇便一腳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老禿驢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肚子開始哀嚎呻吟,“哎呦,疼死老子了。”
包廂里雖然安靜,可也不是隔音的,這時外面舞廳傳來的聲音,吸引了韓胤熙四個人的注意。
四人幾乎同時站起來,朝著酒吧舞廳的方向走去,想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四個人來到舞廳的時候,只見一個男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而在那個男人的旁邊,則是圍著一群人指指點點。
傅云睿的臉上頃刻間變得很難看,哪里還有剛剛那種嬉皮笑臉的模樣,他快步走上前來,問道,“是誰這么大膽?居然敢砸小爺?shù)膱鲎印!?/p>
這家酒吧隸屬于傅氏旗下的,而傅云睿一直負(fù)責(zé)打理,關(guān)于這間酒吧,傅云睿真的是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可是此刻居然被人整的亂七八糟,他怎么會不生氣呢?
顧兮蕊和樂詩璇回過頭,卻意外看到了韓胤熙和三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二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韓胤熙也注意到了顧兮蕊,看到顧兮蕊的打扮,他瞬間就了然,只是,顧兮蕊的這副打扮,與白天在公司時的打扮,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到底是誰砸了小爺?shù)膱鲎樱俊备翟祁H匀粓?zhí)著于這個問題。
讓他知道是誰砸了他的場子,他一定會把對方大卸八塊。
樂詩璇纖細(xì)的手指一伸,將這個罪名扣到了老禿驢的頭上,“是他?”
聞言,傅云睿立馬將眸子移向正在滿地打滾的老禿驢。
傅云睿命令酒吧的保安將老禿驢拖了出去,并且下令讓老禿驢賠償酒吧的一切損失。
老禿驢調(diào)戲顧兮蕊和樂詩璇,非但沒有成功,反而還攤了事,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呵呵,韓總好。”
看到大BOSS,樂詩璇立馬收起剛剛那副女漢子形象,笑呵呵的對著韓總打招呼。
被韓胤熙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顧兮蕊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她清了清嗓子,小聲叫了一句,“韓總。”
傅云睿看了看眼前的兩位美女,隨后又看了看韓胤熙,有些后知后覺的開口說道,“胤熙,這兩位美女是你公司的員工?”
傅云睿向來都是一個自來熟的性格,更何況,他對美女一向都是友好的,“兩位美女,你們好,我叫傅云睿。”
傅云睿一邊說話,一邊甩了甩他那帥氣的頭發(fā)。
樂詩璇對這個傅云睿并沒有好印象,他雖然長得很帥,可他看上去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反而是顧兮蕊回應(yīng)了傅云睿的問候,“你好。”
隨后,顧兮蕊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繼續(xù)開口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望著兩個女生離去的背影,傅云睿頓時就有了一種挫敗感,平日里,那些女生見到他的時候,必定都會尖叫,然后大獻(xiàn)殷勤,可是剛剛那兩個女生居然淡定無比,難道是他的魅力下降了?
這么想著,傅云睿不由得朝著三位兄弟問道,“難道是我變丑了嗎?為什么那兩個女生都沒有對我發(fā)花癡呢?”
“無聊。”
韓胤熙三人齊刷刷的丟下兩個字,隨后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傅云睿一個人站在原地。
“喂,你們?nèi)齻€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傅云睿對著三個人的背影大喊。
新一天的到來,難得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上班,顧兮蕊和樂詩璇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樂詩璇來到了顧兮蕊的房間,滿臉笑意的開口說道,“兮蕊,難得休息一天,而且今天天氣也不錯,等會我們出去逛街吧?”
說到逛街,樂詩璇忽然想起,自己和兮蕊已經(jīng)好久沒有一起去逛街了呢!
“詩璇。”顧兮蕊軟綿綿的喊著樂詩璇的名字,她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的,“對不起,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能陪你一起去逛街了,要不然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得知顧兮蕊身體不舒服,樂詩璇立馬就變得緊張起來。
“你身體不舒服,我哪里還有心思去逛街?我的心得有多大?你怎么了?是不是著涼了?”樂詩璇走到床邊,看著顧兮蕊正在冒汗的小臉,她伸出手,摸了摸顧兮蕊的額頭,下一秒,她的聲音變得尖銳,“天哪,兮蕊,你發(fā)燒了,我?guī)闳メt(yī)院。”
樂詩璇說話的同時,就想要把顧兮蕊從床上扶起來。
“詩璇。”
“我不去醫(yī)院,我討厭消毒水的味道。”
從小到大,顧兮蕊最討厭的就是去醫(yī)院,看著樂詩璇滿臉著急的模樣,她又開口說道,“你別擔(dān)心,我只要睡一覺就好了。”
樂詩璇怎么會不擔(dān)心呢?顧兮蕊常說,樂詩璇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同樣,對于樂詩璇而言,顧兮蕊也是她最親的人,如果顧兮蕊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那她也就不用活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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