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我洗澡嗎?”晏名爵菲薄的唇開啟,看著她,邪魅勾唇。
蘇曼立馬別開頭,耳根子有些熱。
她支支吾吾的道:“我……”
晏名爵沒有多說,越過她,往浴室走去。
走了幾步,晏名爵突然頓住,說道:“其實我真的不反對你給我洗澡,或者……我們共浴。”說著仰起頭,走向了浴室。
蘇曼張大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也太……露骨了吧。
心跳有些加快,蘇曼撫著胸口,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不去想剛剛晏名爵胸前那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一幕,太勾人了。
蘇曼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緒。
這時,門口有仆人敲門,恭敬開口:“少奶奶,夫人讓我們來給你們換床單。”
蘇曼看著身后的大床,很整齊,她說道:“不用換了,床單很干凈。”
徐美惠突然從傭人身后走出來,說道:“怎么能不換,你們下午那么激烈……”徐美惠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頭,讓傭人把東西放下先出去,把門給關(guān)上。
門一關(guān)上,徐美惠聽了聽浴室的水聲,問道:“曼曼,你跟我說實話,今天下午你們是不是做了?”
蘇曼看向徐美惠,不知道她問這個有什么意思。
徐美惠說道:“其實我是想說,你們下午做的時候有沒有見紅,男人一般比較在乎第一次。”
蘇曼淡笑著開口:“不好意思,沒有見紅。”
徐美惠咬牙看著她,揚起手就想給她一耳光。
可是想了想,揚起的手又收了起來,說道:“你還真的是不愛惜自己,你居然……給你選這么一段好姻緣,我怕你也把握不住。”
蘇曼嘴角浮現(xiàn)一抹嘲諷,這算好姻緣?還是她認為好的姻緣。
蘇曼看著徐美惠,說道,“晏名爵快出來了,他出來會不會……”蘇曼看著徐美惠,意有所指。
就今天的觀察來看,她看得出來,徐美惠害怕晏名爵,所以這么跟徐美惠說,一定有用。
徐美惠看了看浴室的門,猶豫了一下,說道:“那你們早點休息,有什么需要跟我說。”說著轉(zhuǎn)身離開,眼神閃爍。
看到拐角的床單,蘇曼說道:“你還是自己鋪床單吧,把臟的自己洗了。我不想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第一次。”說著慌忙的走了。
蘇曼看看床單,沒有錯過剛剛徐美惠眼里的嫌棄和責(zé)備。
是覺得她今天下午不是第一次,所以不潔嗎?
蘇曼卻是嘴角浮現(xiàn)一抹嘲諷,彎腰將晏名爵的衣服收拾起來,放在一起。
這時,身后的浴室門也打開了,晏名爵穿著浴袍走了出來。頭頂?shù)陌l(fā)還濕著,水滴順著臉頰一路往下,消失于胸口。
蘇曼看著,轉(zhuǎn)開了頭。
晏名爵懶洋洋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想看又不看的,會讓人覺得矯情。”
蘇曼回頭,像是突然放輕松了一般輕笑,“那倒也是,我們本來已經(jīng)是夫妻了。”說著,蘇曼干脆大大方方的看。
反正他結(jié)婚證寫的是她的名字,有哪條法規(guī)命令妻子不可以看男人的肉體呢,她大大方方看著就是。
晏名爵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問道:“我剛才似乎錯過了什么?”他看向門口的床單,眉頭輕蹙。
蘇曼看向門口,說道:“那是傭人拿來換的床單,我看床單沒弄臟,就不換了。”
晏名爵看著那床單,意味深長的道:“還是換了吧,不然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好意。”晏名爵淡淡的說著。
蘇曼看向他,皺了皺眉。
突然,蘇曼說道:“晏名爵,你是在故意給別人暗示我們感情很好,對嗎?”
就今天一系列的事情來看,蘇曼可以肯定,晏名爵在給別人一個信號,那就是他們很恩愛,她要知道為什么。
晏名爵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眸色沉了沉,“我只是不喜歡有些人一廂情愿又虛偽的好心。”
蘇曼看著,很快明白過來了。晏名爵說的有些人應(yīng)該指的是徐美惠。
徐美惠看起來很關(guān)心他們的感情,又關(guān)心晏名爵,可是更多的時候,這些都是在晏蘇豪的面前。
她們倆獨處的時候,她總是能感受到徐美惠對晏名爵的無可奈何又憤恨。
所以,晏名爵是不給徐美惠假惺惺的機會嗎?
蘇曼看向晏名爵,問道:“那你為什么又娶我,你不怕我是她派來的奸細,把你這些話都告訴她。”
晏名爵俯身下來,挑起她的下巴,邪魅勾唇,“你不會的,你跟她不是一路人,而且你對她有濃濃的恨意。”
蘇曼別開頭,“你胡說,我沒有恨她。”
晏名爵冷笑,繼續(xù)擦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說道:“真的嗎?她強制干涉你的婚禮,毀掉你前男友辛苦經(jīng)營的事業(yè),你真的不恨。”
“你……”蘇曼瞪大著眼睛,看向晏名爵。
晏名爵在她身邊坐下來,說道:“你不用感到吃驚,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我晏名爵是不會對一個人一無所知就娶回家的。”
蘇曼站起身,冷眼看向他,說道:“實話說吧,娶我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晏名爵知道她的過去,知道她對徐美惠的恨,還娶她回來,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要知道。
晏名爵看著她,說道:“夠爽快。”
蘇曼看向他,斂眉,“那當然。”
晏名爵將毛巾扔下,說道:“我需要一個讓徐美惠放心的妻子,但是這個人又不能是忠心于她的人,所以你是最好的選擇。你對她的恨,會讓你站在她的對立面。”
蘇曼冷笑,“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晏名爵挑眉,完全不掩飾。
蘇曼冷笑,晏名爵對他的評價也確實高了點,至少,她應(yīng)該不是一個讓徐美惠放心的人。而且她恨徐美惠,但是還沒有深到會站在徐美惠的對面的地步了。
突然,蘇曼轉(zhuǎn)頭看向晏名爵,問道:“你是想讓我跟我媽斗吧。”她說著,眼里是帶著鄙夷的。
讓她跟自己的親媽斗,太狠了,她對晏名爵很失望,很鄙夷。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晏名爵,她知道這樣的眼光很傷人,可是蘇曼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樣。
晏名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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