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瑾墨一雙眸子緊緊的揪著安小勉,咬著牙,好一會才挪開視線。
安小勉也沒在理會他。
飛機(jī)一路上也遇到過幾次顛簸,只不過是氣流產(chǎn)生的影響。
閻瑾墨雖然總是閉著眼,但安小勉卻總是覺得他在看著自己。
身后的炙熱感依舊沒有消失。
偷摸著找了空乘人員好幾次,還是無果,安小勉最終也沒有再計較這些。
大不了,就自己做自己的罷了。
最終還是到達(dá)了目的地。
二人率先下了飛機(jī),拿了行李。
可那姜向陽也迫不及待的追了上來。
“等等。”
閻瑾墨向來歷來風(fēng)行,怎么會因為一個不重要的人物停下腳步。
安小勉這次也沒有反抗,她也想早點遠(yuǎn)離這個人。
主動的走快了幾步。
姜向陽也是緊追其后。
一步也不肯松懈,攔在了他們的身前。
“怎么?”
閻瑾墨冷冷的開口,將安小勉往后拉了拉。
姜向陽冷笑一聲,毫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閻總這是連話也不讓我二人說了?這未免也太過于霸道了。”
這次到?jīng)]輪到閻瑾墨說話。
安小勉便開了口,語調(diào)像是寒霜一般的冷。
“我和沒有什么好說的。”
“勉勉,我......”
話音未落,又被打斷,“別這么叫我,我們不熟,姜總。”
安小勉眼底附上了一層寒霜,一雙極為漂亮的眸子,是無盡的冷意。
姜向陽先是愣了一下,但他也不甚在意,“勉勉,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的車就在外面了,不如一起同坐?”
之前。
雖是惱怒,但她也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
可現(xiàn)在。
姜向陽這實在是有些死皮賴臉,不免惱怒起來了。
正抬腳想要與他理論一番。
沒想到一直不發(fā)話的閻瑾墨在此時,也有了動作。
一把將安小勉給拉了回去。
“不勞姜總,我的夫人,自然是與我同坐。”
閻瑾墨本就西裝革履,一對鋒利的眉之下,是一對帶著星河般的黑曜色眸子。
來往的路人無一不駐足相看。
聽到這話,更是人臉紅心跳。
安小勉顯然也沒有想到閻瑾墨會說這話,只懵了一下。
閻瑾墨沒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
一雙溫暖的手就已經(jīng)握住了她,越過姜向陽,徑直走過。
姜向陽本來想要伸手抓住她。
沒想到。
最終還是錯過了。
安小勉特地躲開了他,沒想到動作幅度過大。
反而是讓閻瑾墨有種錯覺。
她是在躲開自己。
神情一暗,手上的力道兀自重了不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并沒有因此減少線條的完美。
反而是多了幾分顏色。
硬拽著安小勉向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走去。
氣的額角都有清晰可見的青筋。
安小勉吃痛,‘嘶’的一聲,手上的力道也是很清晰的減少了幾分。
在上車的同一時刻,甩開了閻瑾墨禁錮著她的手。
白皙的手腕上果然出現(xiàn)了一圈紅。
郁氣久久不散。
‘也不知道怎么了,方才明明還好好的,偏偏就在一瞬間的時間,突然又換了一副嘴臉。’
安小勉心中嘀咕著。
隨意的揉了揉手腕,最終還是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男人,總是善變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也在一瞬間黯淡了下去。
車內(nèi)除了傳來外界的聲音。
兩人還是維持于不發(fā)一語的狀態(tài)。
閻瑾墨也沒有回答她剛才的問題,但安小勉也是不甚在意。
他帶著安小勉去了一家酒店。
房間早早就定好了,現(xiàn)在只差的是房卡了。
就在安小勉在處理行李的時候。
閻瑾墨打開了手機(jī),頁面上正是與秘書的聊天記錄。
【查一下姜向陽為什么會與我在同一班飛機(jī),且同一地點。】
后面的回復(fù)也是謹(jǐn)慎又小心的兩字。
【好的。】
卻是秒回。
關(guān)閉了手機(jī),發(fā)現(xiàn)安小勉似乎將自己當(dāng)做空氣。
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薄唇輕勾,身上隱隱約約可顯的寒氣,氣勢更是壓人幾分。
“你笑什么?”
安小勉還是看向了他,墨色的長發(fā)隨意挽起,多了幾分清爽的味道。
可那一雙紅唇,卻是嫵媚。
閻瑾墨幽暗的眸子稍微挪開了些,不與其對視。
“來這里還能意外見到他,我猜你還挺高興的,是吧?”
安小勉擰眉,卻沒有回答他。
電梯來了之后,也沒有回答他,直接上了樓。
全然忽略了他。
閻瑾墨也沒有再追上去,長眉微微收斂了一些。
她這樣。
落在閻瑾墨的眼中只不過是心虛罷了。
來這里,還能遇上他。
兩人還真是夠有緣分啊。
眸光晦暗,有些看不清楚情緒,卻足以讓人退避四舍。
抬腳就走出了酒店。
安小勉上了樓以后,也是一肚子火氣。
特別是在聽到閻瑾墨最后的那一句話時,怒火更甚。
早早就想到與他撇清關(guān)系了。
就在幾年前,兩人就再無絲毫瓜葛了。
可他這般糾纏,她又有什么辦法?!
如今還要隨意的被污蔑一通。
實在是有些委屈。
上了樓,先會了一下李秋魚的消息,困意襲來。
洗漱一番,這才悠然睡去。
就連夢中,眉頭也是一直緊緊的鎖著的。
這邊的事情,全然時間交給分公司來打理的。
只有分公司實在處理不了之際,這才會穿消息回總公司。
閻瑾墨來到這里,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渾身的冷肅之意,從剛踏入公司之時,大家就已經(jīng)強(qiáng)烈的感覺到了。
還以為是事情太過于棘手,這才導(dǎo)致的。
沒想到的是,閻瑾墨早早就拿出了處理的方案,工程的手續(xù)各項都很是齊全。
當(dāng)天就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
但也就是這樣,這也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的不對勁。
工程做到一半,忽然再關(guān)鍵的時候出了這么一個絆子,偏偏來的又這么巧。
閻瑾墨也早就懷疑過此時怕是有什么隱情。
只不過,一直沒有查到什么證據(jù)罷了。
來了分公司。
這才找到些許的線索來。
但也僅僅只能證明,這件事是真的有人下的絆子。
目的是什么還不知道。
透露出來的線索,總受不知道為什么,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了貓膩。
很是熟悉的線索。
如夏花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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