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的‘戰火’似乎一觸即發。
而樓上客房的‘戰火’也悄然無息的蔓延著。
陳安夢猶如一只被雄獅盯上的獵物一般。無法動彈,無法抵抗,無法求救,更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誰弄的?”傅少北的動作忽然靜止了下來,緊緊地盯著她鎖骨處的那一道深紫色的傷痕,咬牙切齒。“誰,弄的?”
“重要嗎?”陳安夢顫抖著聲音,胸口劇烈起伏。“是誰弄的重要嗎?還是說耽誤你傅二爺的心情了?”
“呵。”傅少北習慣性冷笑。忽然身子一沉,重新占據主動優勢,啃咬在青紫色的傷痕上。“不影響。無聊,隨口一問。”
陳安夢的心就像是被無數只手狠狠地撕扯著一般的翻滾的難受。“你這樣真的有意思嗎?就算是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的……心?”傅少北像是聽見了什么有趣的話一般。抬起頭,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陳安夢。你真的有心?”
“我……”
“當初在國外。我對你怎樣,你心知肚明。但你對我是怎樣的,你還記得嗎?”
怎么會不記得?
對于陳安夢來說。與他在一起的那段美好時光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只不過。
再美也終究是過去。再懷念,也無法改變眼前的事實。
“怎么不說話了。”傅少北兩只手死死地按著她的兩個手腕,粗重的喘息聲縈繞在彼此的中間。“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你的本質就是那樣,所以你無從狡辯?”
“重要嗎?”陳安夢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還掛著晶瑩的淚珠。“都過去了……你就不能放過我?”
“放過你?”傅少北性感薄唇勾著淺淺的譏諷。就連語氣都是那么的漫不經心,仿佛,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是一種笑話。“陳安夢,你是不是理解錯什么了?你以為我想要得到你?嗯?”
“難道不是嗎?”陳安夢有些累了。哪怕自己步步緊退,他也會步步相逼,真的累了。“你這兩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我,玩弄我,難道不是為了得到我,之后狠狠地甩開我,報當時我對你的殘忍嗎?”
“你真是高估你自己了。”傅少北深眸微抬,眸色陰沉而又危險。“與我而言。你和其他女人沒有任何區別。如果唯一要我說出你的特別。那估計就是你現在的身份。畢竟……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你無恥!”陳安夢吹彈可破的臉蛋此時此刻卻沁著漲紅的緋紅。她完全沒想到,于傅少北而言,這樣對待自己的理由竟然會是一句荒唐至極的話?
“還有更無恥的,你想要試試看嗎?”傅少北冷哼這松開了對她的鉗制。接著,大手狠狠地扼在她脖子上,霸道而又侵略的吻狠狠地抵在了她的唇畔上!
她無從招架,也不想招架,就這么任由他吻著,胡鬧著,認命的閉上雙眼。
她只希望。他胡鬧夠可以放過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彼此折磨,彼此……敗壞在內心深處最后一點點的懷念。
“你是故意的。”傅少北忽然索然無味的凝視著面前這個視死如歸的她。大手越發的用力。“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失去興趣?你是不是太低估男人了?”
“呃……”
“陳安夢。”傅少北俯身來到她耳畔低語,那性感的聲音蘇到了極致,卻又像是毒藥一般,深入人心。“你于我而言不過是掌中的玩物。你只能在心里面祈禱,祈禱我什么時候另結新歡,或許,說不定會放過你。”
另結新歡?
陳安夢猛然的睜開雙眼,這四個字就像是什么按鈕一般,觸痛了內心最深處的柔軟。
她似乎忘記了。現在的自己,是他的大嫂。而他,最終會跟傅少東一樣,家族聯姻,另結新歡。
“很好,我很喜歡你這樣的反應。”傅少北滿意至極的松開了她,骨骼分明的大手慢條斯理的系著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
陳安夢赫然回神,雙手捂著被掐疼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剛剛……竟然有那么一瞬間失神,又剛剛好被他捕捉到了。
“你應該感謝我大哥。”傅少北在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如果不是他死的時機剛剛好,我還有許多事情要操辦。或許,現在就直接辦了你了。”
陳安夢默默地抓起被子的一角,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蓋在被子里,眼角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
直到她聽見關門的聲音,這才無聲的落下眼淚。……之后……肩膀顫抖的痛哭出聲。
客廳里。
正在對峙的兩人,忽然因為傅少北的出現而打破了僵局。
傅媽媽在看見兒子下樓的那一刻,之前提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只是神色卻沒有絲毫的松懈。“你怎么才下來。”
“怎么。”傅少北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雍容華貴的女人。“我去我大嫂房間你這個做母親的還要給我掐算著時間?”
“你不應該去你大嫂房間的。”傅媽媽強調道:“你應該懂得避嫌,哪怕你是在國外長大的,你也應該懂得這些禮數。”
“禮數?”傅少北說話功夫人已經到了客廳。“若說禮數。我怎么記得,小輩不應該忤逆長輩的意思,而你卻在處處頂撞我爺爺?”
“你……你不是也在頂撞我嗎?”傅媽媽被他一句話氣到郁結。“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眼里還有我這個母親?”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傅少北一屁股坐在爺爺身邊,翹著二郎腿,冷哼道:“因為你這個做母親的行為舉止不檢點,所以我這個做兒子的也跟爛泥一樣,扶不上墻。”
“你給我閉嘴!”傅媽媽著實被他的話給惹怒了。“什么叫做我的行為舉止不檢點?是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還兇我。”傅少北立刻很夸張的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朝著爺爺的胳膊靠了過去。“爺爺,有個惡毒的女人想要嚇壞我們傅家的獨苗啊!”
流蘇煙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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