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
牛X!
牛X的plus版!
陳安夢默默地聽著餐桌上其他三人的對話。總有一種仿佛是在看諜戰片的趕腳。那么的精彩又那么的扣人心弦,仿佛每句話都暗藏殺機,一個回答不好就容易陷入到無底深淵一般。
傅媽媽果然因為傅老爺子這句話停止了哭泣。
她半張紅唇好半天才才找回聲音。“爸。您是在怪我當初送少北出國嗎?可我當初送少北出國也是為了少北好啊。既然少東注定將來會是傅氏集團的掌管者繼承人,那我這個當***難道不應該提前給少北謀一條其他的出路嗎?”
“你也知道當初是你送少北走的。”傅老爺子聲音不怒自威。“他童年缺少了家人的陪伴家人的管教,才變成現在這個混蛋樣子!說到底責任在你身上,你倒是反過來向我訴苦?”
“我只是……”
“你苦嗎?”傅老爺子沉聲質問。“這些年來,你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少東一人身上。若說苦,苦的也是少北吧?”
“爺爺我特么簡直太苦了啊!”傅少北完全是屬于那種給一根桿子就往上爬的主兒。“沒爹疼沒娘愛的,如果不是爺爺憐憫我,我怕是早就客死他鄉了吧?”
“少北你不要胡說。”傅媽媽臉色煞白。“這些年我每個月都會給你生活費,你哪有說的那么苦?你不要當著你爺爺的面胡亂說。”
“錢能代表一切嗎?”傅少北狹長的眼眸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就是錢!可惜很多人都喜歡用金錢衡量一切。是不是啊嫂嫂?”
“啊?”陳安夢沒想到自己這個默默看戲的人竟然會因為傅少北的一句話給牽扯進來!你們爭執你們的關我什么事兒?為什么要給我拉下水?
“嫂嫂是沒聽懂我的話嗎?”傅少北完全沒有要放過陳安夢的意思,骨骼分明的手指有律動的敲打在餐桌的邊緣,性感薄唇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我以為我在你這邊可以找到共鳴,畢竟你可是整個東城出了名的陳家的私生子不是嗎?”
“我……”
“我聽說你從小就不受陳總的待見。上有姐姐下有妹妹,都欺負過你,是嗎?”
“我其實……”
“媽。”傅少北絲毫不給陳安夢說話的機會,轉而看向右手邊這位雍容華貴的女人。“你也聽過這樣的傳聞嗎?”
“整個東城的名媛圈誰不知道?”傅媽媽鄙夷的目光落在陳安夢身上,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看著她。“如果不是老爺子點名要她們陳家的女兒,這種好事能落在她身上?”
陳安夢幾次張嘴卻找不到說話的機會。心中如果說不氣那是假的。只不過……以現在自己在傅家的地位,除了忍著什么都做不了。
“過去或許是私生子。”傅老爺子緩緩開口。“但從今往后,她是我們傅氏集團的大少奶奶,我不允許再聽見這樣的傳聞。”
“爸……”
“你在名媛圈說話還算有地位。”傅老爺子將這個任務交給她。“你應該知道怎么辦是吧?”
“爸……”傅媽媽哪里愿意為這個克死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說話啊。“我們現在難道最應該討論的不是關于少東的葬禮流程問題嗎?”
“說起流程的話。”傅少北狹長的眸子淺瞇,翹著二郎腿。“想來在葬禮上我嫂嫂的表現應該最為出彩吧。畢竟她可是死了丈夫的可憐女人。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可憐的角色嗎?”
陳安夢聽著傅少北刻薄的話,心里面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撕扯著一般很難受又讓人喘息不過來。
她明白。他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當初自己用了那么惡毒的話語他分手,他一定會反過來報復自己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發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心里面已經做好了被他欺負的準備。但是真的被欺負到頭上的時候,竟會是這么難受。
“嫂嫂?”傅少北見陳安夢不回應,很是不爽。“需要給你找個醫生看看耳科?嗯?”
“我聽力很正常。”陳安夢悶悶開口,眼眶微紅。“不需要二少爺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去看耳科。”
“既然聽力正常那就是喉嚨有問題。”傅少北冷哼。“不然的話為什么幾次問你話你都不回答?還是說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我只是……”
“嗯?”
“我只是過于傷心。”陳安夢的眼淚說來就來,豆大的淚珠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餐桌上,我見猶憐的姿態讓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料想到。“我愛少東……哪怕少東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我。但是我卻默默地愛了他很多年。原以為……原以為我真的圓夢,終于可以和深愛多年的男人在一起了。可是卻沒想到新婚當天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噩耗,我……我真很不得跟著他一起去了……嗚嗚嗚嗚……”
不就是做戲么。你不就是想要看著我被欺負的無還手之力嗎?
那好啊。那我就做戲給你看好了,如果不夠,那就再慘一點好了。
“爺爺……”
“哎。”
“如果不是為了幫少東盡孝。我早就在婚禮現場直接一頭撞死了!”
“孩子啊。”傅老爺子聽見她這樣說,心里面很是心疼。“少東雖然沒了。但是你還在。你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死,是最懦弱的表現。”
“你什么時候見過少東?”向來巧言善辯的傅媽媽也被她這出給驚到了。“我不記得有哪一場的上流聚會上有你。”
“那是在一個冬季。”陳安夢的哭功了得!幾次都像是要哭的背過氣去!“我騎著我心愛的小摩托在雪地上緩緩地跑著……結果沒想到……竟然在拐角處看見了少東。那時的他手里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奶茶,如同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一般站在那里。雪花,落在他的頭上,他的肩膀,而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流蘇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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