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看著顧南枝出門,一下子拉住她,“娘,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清清乖,我出去有一些事情,很快就回來了……”
還沒來得及說完,清清突然哭了起來,顧南枝看到這個狀況很頭疼,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中有些無奈,知道自己必須要把青青哄睡著了,才能夠一個人去后山,后山實在是太危險了,不方便帶著孩子前往。
“好了,我不去,那么我們回去睡覺吧!”
顧南枝抱起孩子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回到房間里在顧南枝的安撫下清清很快就睡著了,看著睡下香甜的清清松了口氣。
一個人簡單的拿了些東西,背著竹筐,剛剛走出院門又害怕清清一會跑出來,將門鎖住。
因為上次來過后山有一些經驗,顧南枝憑借著記憶徑直地朝著樹林里的深處走去。
剛剛走到沒有一段距離,就聽到遠處傳來哼哼的聲音。
轉頭就看到一頭野豬,以飛快的速度朝自己沖了過來。
顧南枝想著手中有一個匕首,匕首憑空從實驗室里出現,來到了顧南枝的手上。
沒任何的猶豫,直接插到了野豬的胸膛,野豬疼的嗷嗷叫,沒多久就反應了過來。
野豬的眼神里充滿了怒火,好似要把顧南枝吞噬一樣。
猛烈的朝顧南枝沖了過去,顧南枝也不是那種畏畏縮縮的人。
之前搞醫學研究的時候,在樹林里進行過野外求生。
顧南枝每一下都刺在了野豬的要害沒多久,野豬便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了起來,失去了生命。
看著自己獲得了這么大頭野豬,顧南枝心里沾沾自喜,將匕首收回實驗室。
還想要繼續深入,想到自己和野豬對抗已經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清清一個人在家里隨時都會醒來。
顧南枝快速的將野豬放入竹筐里,確定萬無一失,這才背起竹筐,朝著山下一點點的挪動。
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有很多人準備上山,看到顧南枝一個柔弱的人背著野豬,懷疑到底是不是山上有其他的人在幫助。
“顧南枝這個寡婦居然還能夠一個人上山打獵,抓了那么大頭野豬,平常富人根本不會有那么大的力氣!”
穿著白色長袍的男子在這個時候偷摸摸的說了起來,他之所以來山里,只是想看看自己從沒見過野生動物。
家里在村子里還算比較富裕,從來不讓他做什么辛苦的事情,此行也是跟著管家一塊來磨練一番。
顧南枝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并沒放在心上,他總不能夠當著那人面說,自己憑空拿出一把匕首。
管家聽著自家少爺說,也認為少爺說的很有道理,顧南枝身材瘦小,看起來長期缺乏營養,怎么能制服那么大的一頭野豬。
“少爺,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趁著天色還早,說不定里面有什么遺留物,還能看到那個好心人。”
后來二人到底聊了些什么,顧南枝已經完全聽不清了,
根本不把二人的對話放在眼里,背著竹筐的野豬很快就來到了村子里。
剛剛洗完衣服的幾個婦女,沒想到顧南枝居然背了一只野豬,震驚。
其中受到了刺激的張大嬸也在當中,看到顧南枝從山上背下一頭野豬,猜測他恐怕又找了其他男人想要接替劉屠夫的位置。
好似忘記早上的教訓一般熱情的迎了上來,主動和顧南枝說話。
“你上午還那么排斥我給三個孩子找后爹,這怎么回事,難道是在山上找了個長相俊俏……”
“不要胡說八道,也不要管別人的家事,誰規定了女人就不能殺野豬,你們這未免太偏見了!”
幾個婦人看了看顧南枝,盯著她看了許久,發現顧南枝上山除了背個竹筐之外,根本沒帶任何的武器,
此時的野豬血淋淋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很容易看出來是鋒利的武器傷到它。
“你就別開玩笑了,看看你背上的野豬血淋淋,根本就是受到了鋒利武器的傷害,你們家那破舊的情況恐怕也買不起匕首。”
聽到對方這樣說,顧南枝才突然反應了過來,自己情急之下從實驗室里拿出來的匕首,家中根本沒有如此鋒利的刀。
這些婦人肯定會議論紛紛,懷疑自己在山中有了男人。
“張大嬸,你非要這樣說,我怎么辯解也沒意義,不如你自己親自去看看,如果能在山林里找到也算你厲害。”
眾人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剛剛他們可是清楚的看到白家少爺和管家上山了,他們家在村上的地位不可小覷。
如果在山上看到了白少爺,這件事情豈不是會變得更加糟糕。
“那可能是我們自己眼神有誤,說不定你用樹枝之類的將野豬殺掉了。”
張大嬸說完,拉著其他婦人要離開,可還是有那么幾個人喋喋不休,不愿善罷甘休。
顧南枝根本不在乎那些人到底怎么評論自己,滿心希望三個孩子能夠過上好生活。
背著野豬朝著家的方向挪動,一路上都在想著青青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連過路的人看她眼神有些奇奇怪怪。
“之前說她可夫我還不相信呢,看起來他已經在外面找到了良配。”
最后說的陰陽怪氣,聰明人很容易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顧南枝沒完全放在心里,剛剛來到家門口,看著門打開,很是震驚。
清楚地記得自己在去后山之前害怕孩子提前醒來,偷偷跑出去不見了,特意把門鎖住了。
大門不僅打開,鎖子消失不見,院子里面還傳來了孩子的哭聲,顧南枝意識到恐怕是有人闖入到家里。
不清楚到底是誰突然來到家里,生怕清清受到委屈,趕緊背著野豬跑到院子里把野豬放下。
差點腳后跟沒站穩倒地,可聽著屋子里哭聲不斷,顧南枝再也沒機會休息,快速的沖進房間。
池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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