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把手機遞到柳箐箐的面前,指給她看:“我在看這幾種煲湯的方法,我準備煲湯給我爸喝。這種……”她關(guān)切的提醒道:“箐箐,要是有誰燉這種湯給你喝,你千萬不能喝。這種湯喝一兩次還好,喝多了對我們女性有很大的傷害,上面寫還會造成女人不孕呢。”
柳箐箐聞言,腦海中冒出一個惡毒的念頭來,雙眼緊盯著那種湯看,面上怕怕道:“好可怕!原來煲湯也有這么多的學問,以后我可要小心了。”她笑著繼續(xù)道:“溪溪,你對秦伯父真好,我要向你學習。”
她要送給柳朝陽一份大禮!
秦溪繼續(xù)查看煲湯,好笑道:“箐箐,說的你好像對柳叔叔不好似的。對了,我聽我爸說,會和柳叔叔商量我哥和柳大小姐結(jié)婚的時間,可能就是今年。”
柳箐箐語調(diào)拔高而尖銳,一臉難以置信和憤怒:“什么?!”她見秦溪疑惑不解,趕緊換上笑容,只是這笑容有點兒牽強:“我是震驚。旌少同意嗎?”
她的心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沒想到秦伯父要和爸商量這件事。
無論用什么樣的方法,她都必須盡快解決了柳朝陽,絕對不能讓這個賤人嫁給旌少。
秦溪點了點頭:“我哥肯定同意呀。要是我哥不同意,當初我哥也不會答應訂婚了。箐箐,你別看我哥那個樣子,其實他對柳大小姐可好啦。”
柳箐箐心中嫉恨不已,柳朝陽那樣的賤人,憑什么能和旌少訂婚?這一切都該是她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驚訝道:“真是看不出來。溪溪,我們再去逛街吧。”
她得好好的想想,要用什么方法徹底的毀了柳朝陽,讓她沒辦法再嫁給旌少。
秦溪:“好呀。我還想買點……”
文嫻看到出現(xiàn)的警察,心頭咯噔一聲,面上不顯分毫,還算鎮(zhèn)定的笑著說道:“不知道幾位警察同志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不會是那人把她的秘密告訴了警察吧?
可即便是這樣,警察也不可能找上門的。
其中一個警察公事公辦道:“柳太太,現(xiàn)在有一個案子,我們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他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文嫻看:“請問,元桃是你的表妹嗎?”
文嫻的左眼皮狠狠的跳了幾下,一種不好的感覺如帶毒的藤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令她不安了起來:“是,元桃是我的表妹,請問她出了什么事嗎?”
可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警察:“元桃涉嫌挪用北安集團的資金,做虛假賬目。她是你的表妹,我們想了解一些情況……”
文嫻聽得又慌又懼,強自鎮(zhèn)定的面對警察,元桃被抓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是讓元桃教訓教訓柳朝陽嗎?元桃怎么會被抓?
更重要的是,元桃有沒有把她抖出來?
如果元桃把她抖出來,她會失去所有的一切的。
但聽警察這話的意思,元桃還沒把她抖出來。
得找個機會去看看元桃,絕對不能讓她把她供出來。
文嫻剛送走了警察,就看到了柳安和柳朝陽回來了,趕緊揚起笑臉,盡量不露出任何情緒:“你們回來啦?”她溫柔的看向柳朝陽:“朝陽,今天第一天上班,適應嗎?”
柳朝陽淡笑著瞥了眼神情不對的文嫻,語調(diào)輕快道:“阿姨,我才知道,原來作為你的親戚就能在公司作威作福。還只是一個遠方的表妹,如果是你的內(nèi)親,不得把公司當成自己的。”
柳安重重的哼了一聲,面色不虞道:“我已經(jīng)把你的親戚全開除了,也讓公司的人查他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再有,除了我給你的那張副卡外,其余的卡我全給你停了。”他慍怒道:“你的手伸得太長!再有下次,就不會是這么輕松了!”
這些年,他太放縱文嫻一點兒了,導致她敢動公司的資金。
文嫻內(nèi)心恨透了柳朝陽,認為一切是她在搞鬼。絕對是柳朝陽這個小賤人在老公的面前詆毀她,否則老公是不可能這樣對她的。
這個該死的小賤人,早晚她會讓她跟她那媽一樣的。而且,這些年她送了柳朝陽一份大禮。
她面上溫順的歉意道:“抱歉老公,我剛聽警察說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柳安看到文嫻這副凡事都是她的錯的模樣,從心底產(chǎn)生了厭煩。換作是貝兒,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貝兒雖然溫婉,卻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樣子來的。
柳朝陽嘖了一聲,搖著頭道:“阿姨這話真的好奇怪。明明是你的親戚做錯了事,為什么阿姨要把所有的錯攬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做錯事的是阿姨呢。爸,阿姨好像一直是這樣,是不是?”
文嫻以為,裝溫順就能揭過這件事了嗎?
她有的是辦法讓文嫻一點點的遭受折磨。
柳安厭煩道:“裝的!她一慣是這樣,自以為擺出一副什么都是她的錯的模樣,別人就會原諒她。或許,這一切的事和她脫不了關(guān)系,她才會急于認錯!”
柳朝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見文嫻臉色微變,紅唇微勾:“爸,我去找秦旌了,今晚不一定會來,明天會準時到公司的。”
她得盡快解決好和秦旌的婚事。
柳安慈愛的朝柳朝陽揮了揮手,笑著叮囑道:“路上小心些。”
文嫻在心里詛咒著,柳朝陽這個小賤人出車禍死吧,這個該死的賤人!
柳朝陽可不知道文嫻內(nèi)心所想,她坐在車上,找了個私家偵探查田洲生平一切的詳細資料,隨后開車來到了秦家,直奔秦家的房間。
她到秦旌房間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她就在他的房間里到處轉(zhuǎn)悠。
說是房間,其實和一套房子差不多了,里面應有盡有,且是極盡奢華,處處彰顯著秦旌的地位。
她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來到了衣帽間。
她隨手打開了一個衣柜,忽然眸露驚訝,這是?
賀蘭大姑娘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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