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藥物在一家藥店就可購齊,也不至于分開多家中醫院購買。
叮咚~
剛說著,徐衛手機屏幕就彈出一則消費訊息。
徐衛將手機遞到于輝面前跟他解釋:“老爺您看,楊帆又在靜寧市的制藥公司購買了藥材。”
“我想以輝煌集團的人脈渠道,購置這些藥材不算太難,可將此作為與楊帆的合作條件。”
于輝聽完徐衛的計策陷入深思之中。
此事事關自身將來,不可馬虎!
要確保這一條件足以讓楊帆動心,作為讓他替自己破局的籌碼。
靜寧市一家藥物采制有限公司總部大廈內。
楊帆剛踏入時被該大廈里的保安誤以為是患者病人,險些被送上救護車。
畢竟見一個年紀不到中年頭發就全白的人,遠瞅著都顯現出一絲虛弱的模樣。
“你好,請問這里有龜須靈、甲花草、炎鱗花、龍須草。。。。。這類藥材嗎?”
大廳柜臺的服務員曾以為楊帆誤把制藥公司當成了醫院,畢竟楊帆是來詢問藥材的,她們只是服務員根本聽不懂。
況且就算學醫之人也未必能聽懂楊帆說的這幾味藥材。
楊帆這番奇異之舉,險些在大廳引起矚目,門口的保安屢次都有將他轟出去的沖動。
可就是不知怎么的,見楊帆這平凡的背影有種難言的敬畏感。
亦或許是神魂上的壓制,才會讓門口的保安有此錯覺。
幾番周轉,楊帆終是與該制藥公司負責人相見。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大廳遇到的情況,楊帆索性將銀行卡內的余額亮給對方。
對于一個市級的制藥公司來說,三千萬雖算不上什么,但起碼能夠證明楊帆有這個資格坐在這里與他洽談。
楊帆把所需要的藥材,將名字一一寫了下來。
但可惜的是,負責人沒有一個名稱是認識的。
若不是楊帆手上真有三千萬,或許會將他當做神經病來看待。
龜須靈、甲花草、炎鱗花?
這世道哪有這種藥?
負責人這表情楊帆習以為常,幾乎靜寧市的中醫院的醫師聽后都是這個表情。
楊帆整理了一會思緒,最終將這些藥材的作用以及藥效給一一列了出來。
不求能找到同名的藥材,但求有藥效相同的存在。
但煉制治治療啞疾的丹藥所需的藥材有幾十種之多。
一下午的時間,幾乎逛遍了靜寧市所有的制藥公司,最終還是差那么一味藥。
這一味藥十分特殊,名為“龍須草”,就算是在異界也是十分罕見的存在。
正因為它的藥效非常奇特,一般毒火攻心之人,只要盡快的將龍須草服下都能給他壓制。
這也是煉制這枚丹藥的至關所在。
試想龍須草是生長在靈氣磅礴的異界,而故土靈氣稀薄,無法滋養異草的生存。
楊帆已經把龍須草的藥效結合故土的環境適當降低了很多。
可卻還是不能找到與其藥效相同的存在。
“先仁堂!”
楊帆嘴角念出。
先仁堂作為靜寧市首屈一指的中醫院,其背后有著神秘世家支持著。
聽聞他背后的神秘世家,一直通過先仁堂網羅珍稀藥材。
一些奇花異草別的中醫院或許從未聽過,可先仁堂卻不一定。
楊帆之前想通過那顆泥丸換取一百萬,卻被葉圣手忽視甚至嘲諷。
以至于讓楊帆一度認為,先仁堂也不過如此。
連泥丸的成分都看不出,更別提先仁堂有什么高出他人之處。
“還是得去看看。”
楊帆不愿放過一絲希望,再次前往先仁堂。
先仁堂中醫院大廈內。
楊帆再次來到柜臺處于之前那名店員溝通。
奇怪的是,這里的人似乎忘記了上午發生的一切,也不再認識楊帆。
葉圣手誤診輝煌集團董事長于輝的事情,并沒有得到媒體的報導。
一切就好像沒發生過。
這其中定有什么蹊蹺,亦或許先仁堂背后的支持者出手截住了消息的傳播。
不過這都不關楊帆的事,他如今只想找到與龍須草藥效相同的藥物。
楊帆將藥效跟店員講述了一遍,卻只得到了一個搖頭回應。
“你說的是冬銀草吧!”
正當楊帆準備離開之時,后房走出一人。
“葉掌柜。”
店員尊稱一聲,就退卻一旁了。
楊帆打趣的看著眼前這葉圣手,看他似乎又充滿了底氣。
之前誤診于輝死亡,卻被自己打臉救活,理應感到羞恥才是。
“冬銀草的藥效太過猛烈,前前后后需要搭配數十種其它藥草才能使它藥效平衡,稍有不慎一方的量沒把控住,冬銀草將變成劇毒!”
葉圣手以一個前輩的口吻跟楊帆敘說,像是在教導他的學生。
楊帆沒有理會葉圣手的語氣,倒是對他說的冬銀草十分感興趣。
龍須草確實要與其它幾十味藥材相搭才能散發它獨特的藥效,而冬銀草竟這般相同。
“沒錯,你這可有售賣?”
“有是有,不過就是不賣給你!”
葉圣手的面色轉變,變得格外陰沉。
之前差點因為楊帆,導致先仁堂的名譽崩塌。
自身這幾十年的圣手之名也險些不保。
難得能出一口惡氣,又豈會輕易放過?
這藥是鐵定不會賣給楊帆的。
他葉圣手有這個信心,在這靜寧市甚至乾東省也只有他先仁堂一家有售冬銀草。
“除非你拜我為師,在外宣稱是我教導你的醫術,并且要將那顆泥丸的藥方無償贈與我,我就將冬銀草售與你!”
說到這葉圣手笑意更甚,雙手懸于胸前一副傲然的姿態俯視楊帆,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他跪地拜師的準備。
面對他無恥的要求和譏諷,楊帆面無波瀾。
既然他能提出如此條件,說明他有這個底氣,能堅信他出了先仁堂就買不到冬銀草。
正當楊帆思考著要不要直接碾死眼前這個螻蟻時,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
啪。。。。。
這一巴掌打得整條走廊都能聽得見。
挨打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圣手。
而打他耳光之人,正是之前于輝那刀疤臉保鏢。
這一巴掌打得葉圣手險些暈死過去,左臉頰一個鮮明的巴掌印
十里良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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