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勃然大怒,“田軍,你還有沒有人性?她是你媽!”
“沒錯,但也是你媽哦!”田軍無賴一笑,極度陰險,“所以說,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慕斯,我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我想說,叫田軍禽獸,都侮辱了禽獸這個詞,這讓禽獸今后還怎么見人?
但一邊的施黛嘴唇已毫無血色,眼皮還要微微合上,我不得不讓步了。
“好!我答應你,不離婚,你給我讓開門!”我悲憤的說道。
田軍卻無休無止,慢條斯理從懷里取出兩張紙,一副流氓無賴的嘴臉,說道,“空口無憑!簽字!”
我絕望了,憤怒一把奪過紙張,掃了一眼。
第一份無非是兩條內容:1、慕斯保證永遠不向田軍提出離婚;2、若慕斯單方面提出離婚,則名下一切財產歸田軍所有,她凈身出戶。
第二份還正規點,是公司上市的申請報告,要我授權他來操盤上市。
這樣無賴、無恥行為,足以讓我爆發。
我真想將這張紙立馬撕個粉碎,然后痛扁他一頓。
但我忍住了,人命關天,就算他不在意自己老***命,就算我對他們母子心冷了,我也得尊重一條人命!
再說了,他這第一份協議能不能有法律效應,還說不定,我簽了也無妨。
于是,我咬著后槽牙,忍住憤怒,刷刷在兩份協議上簽上大名。
田軍滿意的將協議收起來,不耐煩道,“行了,我送她去,你別跟著!”
“我跟著怎么了?又不礙你的事?!?/p>
“老婆,我這不是心疼你剛流產嗎?好好在家休息哈,別跟出來!”田軍一副無賴的奸笑,說著還對我動手動腳。
我一把將他的手打開,“滾!”
真想朝他臉上吐口唾沫,但如同很多女人一樣,我天生不會吐痰。
他們走后半小時,我還是不放心,忍不住給賤男打電話,詢問婆婆怎樣了,有無大礙。
“這就對了嘛!都是一家人,時時刻刻要互相關心。放心吧,她的老骨頭還硬著呢,沒事。今晚讓她住醫院,老公這就回家陪你哈!”賤男在電話里恬不知恥的說道。
“不用,你留在醫院陪你媽吧!”我冷冷道。
“不讓我回家,難不成是想趁機偷漢子?”
“那要不我去醫院陪你媽,你去陪什么小曼和曉玲也行?!蔽依淅涞闹S刺道。
“老婆,你吃醋了?”田軍反而在電話里奸笑道,“沒關系,只要你一聲召喚,我可以拋下所有女人,只滿足你一個,懂嗎?我的好老婆。”
我無語,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撡v,我不扶墻只服田軍!
“滾!我吃你大爺的醋!”
這晚,我犯了一個錯誤,一時大意沒將臥室陽臺門反鎖,險些慘遭賤男強暴。
說起這事是防不勝防??!
賤男恬不知恥的說要回家,我總不能把大門反鎖,將他拒之門外吧?否則只恐又讓他污蔑我脾氣惡劣,對丈夫不好之類云云,然后借口造謠生事,逼我離婚把財產給他。
無奈給他留了大門,但一定會將臥室門反鎖。反正家里有三間臥房和一個書房,他不缺睡的地方。
其實我更期盼他去什么曉曼、小玲那里睡,別來煩我。
卻不料,賤男發現主臥房門被反鎖后,在門口無賴的踢打房門,還罵罵咧咧非說我房間有男人。
拜托哦,我好歹也是剛流產第八天,出血還沒干凈,就算要偷人也不用在這個期間吧?
但,和不要臉的人沒法講道理,我也懶得開口,只是將頭埋進被子里,力爭聽不到。
賤男罵罵咧咧十幾分鐘后,就消停了。
我以為他去別的房間睡了,誰知五分鐘后,他居然從臥室的陽臺門外面爬進來,還臭不要臉的將我撲倒,全然不顧我是在小產期間,居然要……要行房?
“滾開!你禽獸!”
他絲毫不理會,一上來就要拔下我的睡褲。
“我……我身上還沒干凈,你不嫌臟???”我只得用這樣的話,來阻止他的變態行為。
“老婆,我都三個月沒碰你了,都……都想死我了?!辟v男一邊用很變態的口吻說著,一邊在我身上狼吻。
“放開……放開我,田軍,你變態啊?”
賤男卻充耳不聞,嘴和手繼續不停。
“真的不行,求……求你了?!蔽议_始乞求,可賤男卻似乎興致更大。
眼看他就要扯下我的褲子,情急之中我拿起床頭柜上的相框,那還是爸爸慕凡的帥照,一把砸在賤男的頭上。
可惜的是,現在的相框都是PC材質,不像過去的金屬和玻璃,所以對賤男沒一點傷害。
只是激怒了他。
眼看賤男就要狠狠一耳光打在我臉上,情急之中我將爸爸的照片往臉上一擋,居然讓賤男呆住了,揚起的手定在半空中。
只見他驚恐的看著爸爸的照片,目光開始躲閃,甚至臉部還有些微微發抖。
緊接著,他的手機響了!
更奇怪的是,賤男一接聽電話后,立馬嚇得魂飛魄散,一把將手機扔掉,大喊一聲,
“鬼啊~~~~~~~~~”
然后,狼狽的逃走。
留我在原地一臉懵逼。
另一只鞋子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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