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后,路過婆婆房門口時,隱隱約約聽到她在哭?又按耐不住八卦好奇心,我將耳朵悄悄貼上門。
果真不錯,婆婆在打電話,貌似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什么。
我聽不太清,出了一句話,她不停重復著,“你怎么對得起我?”
誰?
誰對不起她了?
只可能是田軍!
我猜想,她被那張照片完敗,就去質問兒子,得知田軍在外果然有出軌,還被我抓到證據,頓時感覺謀奪家產的計劃要落空,就忍不住傷心的哭了。
這足以證明過去的一年中,她對我好,是居心叵測。一邊哄著我,一邊盯著我的財產呢!
我只能說,他們機關算盡,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感謝小鹿,感謝陳燕,讓我看清了奸人的真面目。
雖然,我對陳燕還沒法完全釋懷。
我不知是不是林鹿的P圖奏效,讓田軍母子慌了神。接下來的一周內,我是完完全全一個人,身邊眾人就像消失了一般。
自從在醫院和陳燕“鬧翻”后,她就再也沒出現過,甚至連個電話或微信的問候都沒有。期間我主動在微信上給她發了一個笑臉,問了句你在嗎,但她不理我。
婆婆第二天就出遠門了,說是回老家。
渣男老公不歸家也沒音訊,我也懶得問他,巴不得他永遠別回來煩我。
唯一奇怪的是,林鹿也不見蹤影。對面那棟樓的二樓住戶,一直拉著窗簾,就像家里的人出了遠門一樣。而我也在小區里,也沒再看到王媽帶漂亮的小蘇蘇出來玩。
但車庫里那輛9527的甲殼蟲一直在,只是主人沒出現而已。
不過,我每天都會收到快遞小哥送來包裹,每次除了滋補湯外,還有不同的禮物:姜汁牛奶,燕窩,紅棗,枸杞,進口的產后護理用品,甚至還有暖宮貼。
滋補湯的味道每次都在進步,盡管都比第一次的差很多。
我知道是林鹿親自燉的,也向快遞員打聽過發件人的信息,但一無所獲,快遞小哥嘴很緊。
終于在第七天時,他家還沒消息,我忍不住去小區內四處打聽。
盡管沒查到關于林鹿“失蹤”的線索,但得知小區前幾天發生一件事,貌似是一位神秘大人物找上門,讓物業公司全體員工慌了神。
據說是一位很厲害的大老板,是亞洲巨富。雖說我爸爸的慕氏集團雖在MC算數一數二,但在那位老板眼里是九牛一毛。
可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說這位老板很低調,是悄悄來到小區里,物業公司老總見到他時驚喜過了頭,差點腿軟了,沒想到這樣一位大人物會來這里。
盡管這幾天小區內都在猜測神秘大人物此行的目的,以及他的身份,但我覺得與自己無關,也就不在意。
第八天一早,田軍母子就回家了,要跟我和談,猜想是林鹿的P圖讓他恐慌。
渣男的不打自招,我也確定了他出軌的事實。不僅如此,某P的方式在他那里一定很常見,否則不會因為林鹿的一張“假圖”就如此緊張。
“這些年我對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當初若不是我,你也搞不定公司的事,對不?”田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低頭說道。
“那可沒準,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搞不定?”我根本不吃他那套。
“斯斯,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我在外沒把持住自己,對不住你了,你也該看在我媽伺候你一年的份上,別離婚了行不?”
“是,你媽這一年來裝得不錯。但很可惜,這幾天的真面目,摧毀了一年的偽裝。田軍,你教教我,該怎么看她的佛面?”
我的話剛說完,不等田軍動怒,施黛便展開潑婦無賴的架勢,開始她的苦情戲加宮斗劇……
“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攤上這樣一個兒媳婦?可憐我這把老骨頭為這個家做牛做馬,不但不感恩,還倒打一耙說我裝?難怪別人說婆婆難當,在你大小姐面前,不是一般的難做人!我……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施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說著她抓起沙發上的靠枕,不停砸自己的頭。
我冷眼暗笑,你的戲真他么爛!
這么爛的戲,田軍居然接話,還裝出一副大義凜然,悲壯的說道,“媽!別說了,有些人的心就是狠,是千年寒冰,你怎么也融化不了的。”
“說的沒錯,我慕斯就是心狠。可我的心再狠,也不會背著老公去外面胡搞,還玩3P;我的心再狠,也不會在丈夫病重期間,出去偷腥快活,終日不歸家;我的心再狠,也不會在婆婆生病臥床之時,明知她剛出院肚子餓得發慌,還當著她的面把熱飯熱菜倒掉;田軍,你媽她的意思我明白,無非是說,她做的飯寧愿倒掉喂狗,也不要我吃一口。這點我接受,以后我慕斯保證不吃她做的一粒米。”
我力爭用心平氣和的口吻,將這一大段話說完,讓這對母子的苦情戲沒法演下去。
“我為什么那樣做你不知道嗎?!”施黛結束苦情戲,開始進入宮斗劇,“你說!你懷的種到底是誰的?!為什么迫不及待的讓自己流產?哼,就知道我不管你自會有人管,那晚還不知是哪個野男人給你送的湯?”
她要是不提流產,我還不會動怒,現在她居然主動提起,哼,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當然,我不會和她辯駁理論,只是起身逼近她,仇恨的盯著她,惡狠狠說道,“你聽著施黛,下縮宮素害我流產的人,最好不是你!否則,我一定要將你告上法庭!哼!”
施黛臉色驚恐,目光慌亂躲閃,戰戰兢兢狡辯道,“什……什么縮宮素?我……我是農村婦女,不……不懂。”
頓時我什么都明白了,下毒的人一定是她!
真想撲上去瘋狂廝打她,不為別的,只為一個小生命,只為不甘我慕斯的尊嚴和身體就這樣被她算計?
但我忍住了,無論怎樣,她也算有“功”,幫我除掉渣男的骨肉,從此我便無后顧之憂。否則,孩子若真的生下來,我和渣男可能還一生都糾纏不清。
這時,田軍的反應又出乎意料了,甚至讓我目瞪口呆。
另一只鞋子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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