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盒子蓋上,她低著頭就要走,卻被柜員給攔了下來。
“姑娘,你可不能說走就走,我們懷疑你想詐騙銀號,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徐晚清當即慌了,盒子也不要了,撒腿就想跑。
可她哪能掙脫的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束縛,直接就被扣在了銀號里。
這時候,徐玉兵正在干活,還是村長找了過來。
“玉兵啊,你家二丫頭在縣派出所呢,你過去一趟。”
徐玉兵想不到徐晚清怎么會進了派出所,他匆匆忙忙的放下東西,帶著徐晚霖一起進了縣城。
縣派出所里,徐晚清抱著衣服蹲在墻角,桌子上放著那盒假幣。
徐玉兵趕到之后,徐晚清驚慌的心安穩了一下,趕忙站起來就要和父親解釋。
可是看到身后跟著的徐晚霖,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怒火中燒的推開了徐玉兵,朝后面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徐晚霖的肩膀。
“是你,是你故意害我的!”
徐晚霖沒有動作,現場的執法人員已經過去將她按住,重新推向了墻角。
徐玉兵還不明所以:“同志,請問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這是你的女兒吧?”
他連連點頭:“請問這是出什么事了,我女兒怎么會到這里來的?”
他尚且以為是有什么誤會,在他看來,徐晚清還算是乖巧,不可能做什么壞事。
然而銀號店員的敘述卻讓他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桌子上那么一摞假幣。
“清清,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你怎么會拿著這么多假幣去銀號呢?”
而徐晚清對于這一切自然是無從開口的,她難道要承認自己是偷得徐晚霖的嗎?那不管怎么樣都坐實了她的偷盜罪。
可現在紙幣造假也是大罪,這兩樣她都不能認。
看她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徐玉兵都要被她急死了。
偏偏這時候徐晚霖走到了桌前,看了看那個鐵盒子,她驚訝的表情好像真的一樣:“這不是我的盒子嗎?清清,怎么會到你手里的?”
徐晚清偏過頭,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讓徐晚霖閉上嘴,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這不就是存心害她?
工作人員一聽到徐晚霖的話,立馬開始盤問了起來。
“你說這盒子是你的?那這里面的假幣是怎么回事?”
徐晚霖無辜的瞪著一雙大眼睛:“這個啊,這是我放學路上撿的,拿回來玩玩而已,怎么了嗎?”
這套說辭聽起來雖然可信度不高,可她畢竟沒有公之于人,便擺脫了造假的嫌疑。
反倒是指出了徐晚清的盜竊罪名。
“你確定這盒子是你的嗎?”
“沒錯,這盒子的圖案和我的一模一樣,而且這里面一共有54張,我閑著無事把玩的時候數了好多次了。”
基于她說的這些和盒子里的情況完全吻合,所以執法人員當即判定了這個盒子的物主是她。
“徐晚清,坦白從寬,這盒子是不是你偷了你姐姐的?”
徐玉兵雖然不是很愿意承認,但是這種時候,也只能盡量勸徐晚清說真話,還能從輕處理。
“清清,你說實話,要真是你拿了你姐姐的,你跟她道歉,她會原諒你的。”
徐晚清抬頭看著徐晚霖,她當然不肯,道歉她不肯,承認她更不愿意。
“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那東西怎么會在你的手里?”
她自然是啞口無言,畢竟事情發生的這么突然,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又能想出什么對策?
其實在場的人,誰又能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徐玉兵在內,但是只要徐晚清承認,徐晚霖原諒,徐晚清受的懲罰就會輕很多。
僵持了半天,徐晚清就是不肯認,讓徐玉兵也徹底失去了耐心。
“清清,既然你這么固執,那爸也沒什么好說的,你不愿意說實話就在這里過夜吧,至于怎么處理,爸也幫不了你什么。”
說著,他轉身叫上了徐晚霖:“霖霖,我們回家。”
兩人作勢就要走,徐晚清這才徹底繃不住了,一把撲過去抱住了徐玉兵的腿:“爸你別走,我說!”
“是我偷的,是我偷的姐姐的!”
聽到她承認,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承認,徐晚霖暗笑了幾聲,這才剛剛開始,徐晚清就一敗涂地了嗎?
徐玉兵也是狠狠地閉了閉眼睛:“清清!你哎,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爸!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才會做出這種糊涂事,我保證不會再犯了!”
徐玉兵沉沉的嘆了口氣:“清清,你去給你姐姐道歉,讓你姐姐原諒你。”
他讓徐晚清松開抱著自己的手,跑去和執法人員進行交涉,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雖然生氣,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徐晚清被處罰。
他還是要為徐晚清的前途考慮的。
雖然徐晚霖看到他對徐晚清的維護,心里是很不舒服的,但是她的目的并不是這樣懲罰徐晚清。一命之仇怎么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報了,這不過只是一點點小小的警告罷了。
徐晚清當然不愿意和她道歉,可是事到如今,已經不是她不愿意就可以不做的事情了,除非她愿意受嚴厲處置。
她不得不抓住徐晚霖的衣角,請求她的原諒。
“姐,是我錯了,是我一時糊涂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原諒我好不好?看在我們是姐妹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徐晚霖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并沒有表明態度。
她當然會選擇原諒,只是不是這么快。雖說不在乎這點道歉,可她也不得不承認,看到徐晚清在自己面前憋屈道歉的樣子,她心里爽得很,想多看會。
她這么一言不發,讓徐晚清心里也很是沒底,她可不想被留在這個地方過夜。
聽說這里對被關起來的人,非常兇狠。
“姐,我真的是一時糊涂了,我以后都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她苦苦哀求,徐晚霖卻故意一句話都不說。
徐玉兵和執法人員交涉好之后,她們還處于僵持的狀態。
紫霞仙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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