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花園,宋燁霆和謝天翔兩個大男人圍著一個丁點大的小屁孩轉的忙碌。
“你和天翔在這吃晚飯吧,我都已經做好了。”佳佳指了指廚房,眼神有些期待。
宋燁霆遲疑了一下,想起小刺猬還一個人在酒店。“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你和豆豆去吃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那…”佳佳用力的攥緊了手心,欲言又止。“那哥你先去忙吧。”
她是個懂事的女人,也必須是個懂事的女人。
不甘心的看著汽車走遠,宋佳佳的眼中閃過陰霾。
“大力,跟上他的車。”宋佳佳拿起電話輕聲說著,低頭看著已經包扎好的傷口再次流出了眼淚。
“停車!”汽車剛駛出別墅,宋燁霆便冷聲的說著。
謝天翔愣了一下趕緊剎車,四下看了看沒發現什么特殊情況。
可宋燁霆卻嘴角一揚,打開車門來到了駕駛位。
“下車!”
“啊?”謝天翔要哭了。
宋燁霆沒什么好脾氣的將謝天翔拽了下來,轉身上車一踩油門…就走了。
謝天翔抿了抿嘴,算了,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謝天翔還在慢跑,這外灘別墅本就偏僻,這下只能當是有氧,恢復心肺了。
“喂,哪位?”
謝天翔邊跑邊問著,氣息還算平穩。
“阿翔…”
謝天翔猛地停住了奔跑的步伐,走了兩步,神情冷至冰點。
“是你…想干什么?”
“老爺子怎么樣了,許久不見,還有些想他了。”
謝天翔蹙了蹙眉沒有說話,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晚上,家里見。”
藍庭酒店。
蕭瀟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肚子疼的厲害,滾過來滾過去的不想下去吃飯。
剛剛和謝桓宇通過電話,那個沒良心的居然說晚上有事,感覺自己快要被餓死了,也不好意思先在宋燁霆那里服軟。
門鈴想的時候蕭瀟是拒絕的,大聲的喊了聲不需要打掃了,可外面的人就跟聽不見一樣一個勁的敲門。
無奈的拖著要死掉的身子把門打開,沒看清楚人就先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哼!”一看送飯的人是宋燁霆,蕭瀟直接選擇無視。
宋燁霆也不惱,關好房門把熱粥拿了出來。“先喝點熱的。”
蕭瀟越想越覺得委屈,你咋不餓死我再來呢!
“不吃!”賭氣的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宋燁霆好笑的將她撈了起來,把粥送到嘴邊小刺猬才忍不住的吃了兩口。
不是她沒出息,她實在是太餓了。
許是之前吸的涼氣太多,一下子喝熱的讓小腹錐刺一般的抽痛著。
宋燁霆不知所措的看著不停冒著汗珠還滾來滾去的蕭瀟,眼底有些心疼。“我這粥里沒下雄黃吧?你這是要現出原型啊?”
蕭瀟要瘋了,忍著疼痛抬起腦袋。“我要是蛇妖就先咬死你。”
宋燁霆撇了撇嘴。“白素貞也沒咬死許仙,你舍得?”
“你最多就是法海!”蕭瀟嘴硬。
“好,那我就勉強收了你吧。”宋燁霆逗趣的看著蕭瀟。
“咬死你為民除害!”淚眼模糊的看著宋燁霆,這個男人真的是從那個角度看都好看。
“乖,再喝點就好了。”宋燁霆哄孩子一樣的哄著蕭瀟,一邊還不忘拿了個她最愛吃的蟹黃包塞在了她嘴里。
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蕭瀟還死鴨子嘴硬的指著宋燁霆。“你這是打算把我養胖了,沒人要就任你宰割了對不對!”
“嗯。”宋燁霆點了點頭。
蕭瀟無語。
“我明天打算去上班。”小聲的說著,抬頭看了看宋燁霆的臉色。
“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一下,又不著急這一時。”宋燁霆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不行,早日上班早日擺脫剝削。”蕭瀟瞪眼反駁。
“剝削?我怎么記得是我把你拯救出水深火熱?”宋燁霆回答的應對自如。
蕭瀟愣了一下,想了想當時的情景,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好了,身體允許就去上班吧。”
蕭瀟點了點頭,沉默不再說話。
“我想回設計部。”半天,蕭瀟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宋燁霆蹙了蹙眉,多看了蕭瀟一眼,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什么職位?”宋燁霆挑眉。
“實習生。”蕭瀟冷哼。
“從總裁助理做回實習生,你這待遇降的有點快。”宋燁霆壞笑的將蕭瀟壓在身下,明明知道她不舒服,卻還是故意的上下其手。
蕭瀟有些方了。“總裁是臘月出生的嗎?”
“怎么?”宋燁霆再次挑眉。
“凍手凍腳!”蕭瀟氣憤,
宋燁霆哭笑不得,小刺猬這張嘴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謝家莊園。
謝老爺子坐在輪椅上修剪著自己種的海棠花,悠閑的聽著小曲,樂得自在。
“爺爺…”謝天翔恭敬的喊著。
“阿翔回來啦。”老爺子瞇了瞇眼睛,兩鬢雪白。
“桓宇…也回來了。”謝天翔低沉著聲音。
老爺子愣了一下,拿著剪刀的手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在哪呢?”老爺子嘆了口氣。
“爺爺。”
身后走進來的謝桓宇笑的痞痞的,孩子氣的從身后拿過謝老爺子手中的剪刀,咔咔的修剪著老爺子的海棠花。
說是修剪,可每一刀都是在摧殘花朵
“謝桓宇!”
謝天翔有些生氣,想要上手卻被老爺子攔下。
“這花開不易,美艷帶毒,莫要傷了自己。”滄桑的聲音老成的說著,眼睛掃過地上的花朵,神情沒有一絲變化。
“爺爺教育的是,虎毒尚不食子,花艷也不過是為了招引蜂蝶。”謝桓宇嘴角揚,伸手將剪刀扔給了謝天翔。
謝天翔眉心微蹙,隱忍了一下沒有出聲。
“好了,你們兄弟兩個也許久未見了,熟絡一下過來吃飯吧。”謝老爺子轉了下輪椅,沒用人推,自己進了屋里。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別再傷害我身邊的人!”何老爺子一走,謝天翔就拽住了謝桓宇的衣領,冷冷的說著,眼神似乎要將他看穿。
“身邊的人?阿翔…那我自殘你管嗎?”謝桓宇笑的極賤,帥氣的臉上滿是揶揄的神情。
謝天翔愣了一下,看了看謝桓宇氣的有些無奈。“神經病!”
謝桓宇也沒覺得多丟人,沒臉沒皮的貼了上去,屁顛屁顛的就跟著一起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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