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事情她身為女帝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可見這個組織有多么可怕。
項楚沒有再理會旁邊的人,她閉上雙眸一副不想再說話的樣子。
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再見到那個面具男,到是那個老頭整日來纏著她。
她的身體漸漸康復,這老頭到是出力不少,不是送藥材就是給看病。
她也沒有被禁錮,在島上完全可以自由行走,正因為這樣,她才心里發慌,因為她越是自由,就代表她越是逃不出去。
島上沒有見到面具男,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那老頭和一個啞巴仆人。
啞仆就是伺候著他們的飲食起居,項楚看得出,就這么一位仆人,也是個絕頂高手,現在的自己在他手里,也就是一只螞蟻的戰斗力。
這天項楚實在是百無聊賴,躺在外面的巖石上挺尸,老頭過來用腳尖踹了踹她,她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還沒死。”
聽到這話逸清坐到了她身邊,“還惦記著怎么跑呢?實不相瞞告訴你,你家里已經在跟你辦喪事了,項元帥也提前回京就是為了趕在你下葬之前看上你最后一眼。”
“呵……他們倒是挺著急。”項楚拳頭攥的直響,“提問!那個面具男是哪里出色,會被你選中收入門下。”
千面閻羅在某種意義上就是無冕之王的身份,能得到他的賞識,必定有過人之處,項楚對這一點到是挺好奇。
“我徒兒天資聰穎,他三天內便學會我派獨門劍法,天底下絕不會有第二個人有此等天賦,最關鍵的是……算了,最關鍵的一點不能告訴你!”
逸清總是喜歡這樣,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項楚好像已經習慣了,懶得理他。
她不再言語,從大石頭上坐起來準備回房間,天色將晚這邊有些涼了。
怎料她剛起身,那老東西瞬間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竄了起來,“糟糕,乖徒兒提前回來了!”
說完他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獨留項楚一個人有些懵。
他徒弟回來了,他跑什么呢?
項楚沒弄明白,依舊慢慢悠悠起身,可是下一秒她便被人從身后抱了個滿懷。
那人很高,抱著她在懷里就感覺她整個人都嵌在他身體里了一般。
關鍵他的身子特別熱,熱到項楚幾乎感覺到灼燒的疼痛感了。
“放開我!”
她已經猜到此人是誰,掙扎兩下沒有任何效果,她聲音冰冷的警告身后的人。
可那人就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竟然開始胡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你瘋了!放開我!”
項楚再怎么說也是女人,這樣的事情讓她心中非常慌亂,她開始拼命掙扎。
那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竟然帶著她一頭扎進了溫泉當中。
項楚是旱鴨子,她閉氣的能力非常弱,在水里她猛地嗆水,卻還要放著那男人的咸豬手。
她拼命想把頭探出水面,可那男人卻用一只手死死的禁錮著她,另一只手仍舊在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嗚嗚!”項楚抓著他胡作非為的手腕,眼神有些懇求的看著那男人。
他明顯愣了一下,卻并沒有停止動作。
就在項楚覺得自己非要炸了,在她覺得自己要被這變態淹死了的時候,那變態猛地朝她吻了過來,給她渡氣。
此時在求生欲的驅使下,項楚已經顧不得禮義廉恥,她猛地抱住男人,拼命且貪婪的吸食著他度過來的氣,男人也是趁著這個空檔,將這個吻加深到項楚不敢想的地步。
她身上還穿著肚兜,男人狠狠的把她按在懷中親吻,隨后……一口咬破了她的舌頭。
舌尖被咬破的劇烈疼痛讓項楚清醒,她再次開始掙扎,推開男人后朝后掙扎,可卻再次被抓了回去,抱緊,然后一口咬在了她光滑白嫩的肩膀上。
兩個人在水里拼命撕扯,項楚被他咬傷了兩個肩膀,傷口很深,他吸了兩口血液之后才放開項楚,然后獨自一人帥氣的上岸去了。
溫泉水并不深,他放開之后項楚也站了起來,穿上被他撤掉的外套,“你他媽屬狗的!?”
項楚納悶,這人是什么毛病,為什么那么愛咬人?
怎料這人卻相當不以為意,“往后每月初五戌時脫光在此處等我。”
這話不想商量,也不像命令,就像一種陳述,讓人無法反抗的陳述句。
“我……”項楚忍不住想要再爆粗口,可那人已經走遠了。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濕漉漉的從溫泉爬了出來,氣沖沖的往逸清老頭兒的院子走去。
她進門的時候,正好跟啞仆撞了個照面,啞仆恭敬的沖她行禮之后退下,項楚進去就看到逸清老頭的書桌上有個信封,上面寫著一個晉字。
經過這么多天的項楚,島上的任何秘密情報都不會背著她,就好像百分百確定她出不去,所以不會防著她一樣。
所以項楚知道,這代表著是晉國來的情報。
晉國……她伸出手拿過信封拆開,看著里面的內容。
瞬間,整個房間都被她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給籠罩了。
于此同時,她眼中迸發出的仇恨和怒火,就像是要把手中的信件點燃一般。
那個她心甘情愿想要讓出皇位的人,那個她步步為營幫他報仇雪恨的人,原來一直都是在利用她,他在做的,一直都是在給別的女人謀天下。
真沒想到,往她英明一世,卻糊涂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看到這封信,項楚才知道,原來過去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云政軒做的!
甚至就連弟弟和母親的死。
項楚握著信件,渾身顫抖,那吞吐天地般的仇恨,像是要把周圍的一切都撕碎一般。
逸清在一旁看著她的樣子,竟突然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驚醒了走神的項楚,她沉著臉,轉過身看著逸清,語氣十分認真的問道。
“你收徒弟的另外一個條件是什么?”剛剛逸清老頭兒只說了一半。
說面具男三天之內學會了他的劍法,卻沒有說最關鍵的條件。
三然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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