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站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十六歲少女,就是當今圣上。
那種睥睨世界的感覺,君臨天下的氣場,這皇帝真的不能再真了。
原本還想說點什么的徐氏竟然在這種壓力下,噗通就給項楚跪下了。
項楚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像話,不過這個孽障剛剛想要刺殺本將,他的命……”
說到這,項楚的眼神飄向了老夫人,明顯意有所指。
那老夫人被這眼神看的一激靈,立刻開始閃躲。
徐氏是聰明人,怎會不懂項楚的意思,她連忙跪趴著到了老夫人腳下,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娘!娘!你救救英男吧!他還小,沖撞臨危刀的罪過他承擔不起!”
剛剛項英男的行為足夠讓她們幾個全都去死了。
項楚看著沉思的老太太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既然這樣,那我便用他來試試刀吧?!?/p>
說著她收回按著項英男的手,朝臨危刀的刀柄握了過去。
項英男也在她放手的那一刻,如同沒有骨頭了一般,攤在地上,并且失禁了。
“呵……你也配做項烈的兒子?”這孬種真是丟項烈的臉。
“娘??!”徐氏大喊一聲,甚至都破音了,“您平常不是最疼英男的嗎?您到是說句話??!”
“夠了!”這時老夫人開口,“今天你若能放過英男,管家換就換了吧!”
聽到這話,項楚滿意的轉過身,“既然這樣,那就請各位該滾的滾吧。”
她眼神掃視全場,大部分人在觸碰到她的眼神時全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
只有老族長哼了一聲,甩了下衣袖帶著宗族的人離開了。
徐氏帶來的人去抬項英男,老夫人他們也在惡狠狠的等著項楚一眼之后離開了。
其余小廝想走的時候,卻被項楚攔住了。
“且慢?!彼凶×怂腥?,“剛剛動手打了付胤的,都站出來?!?/p>
眾人看著地上那個已經死了的小廝,沒有人一個人敢動。
“好,既然都不肯站出來,那這個房間的人,就全部處死好了?!?/p>
雖然她語氣很輕,聽上去并不像是在生氣,但所有人都知道,項楚這話不是鬧著玩的。
“不要啊小姐,是他們!是他們!他們都是曹管家手底下的人,是他們打的付胤,與我們無關!”
瞬間小廝丫鬟們跪了一地,“好,那這幾個人,每人打五十棍,然后送到采石場去吧?!?/p>
采石場是最苦最累的活,一般人五十棍打完還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打完就扔去采石場,跟扔去亂葬崗也就沒有區別了。
“今天在場的,我只有一句話要說,忠于我項楚之人我絕不會虧待,但若有人敢欺負我項楚的人,都會死的很難看,我不管你們背地里聽命于哪個主子,給你們一天時間到我那說清楚,我會放你們走,不會為難任何人,但若事后被我發現抓到,我會讓你們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p>
“是,小姐,我們記住了?!?/p>
說完這個,項楚安排人將付胤抬了回去,臨走前看了曹管家一眼。
“聽說你小兒子剛考上了舉人,想求老夫人給找份好差事?”
曹管家聽到項楚提到自己小兒子,瞬間瞪大了雙眼,“小姐!我兒是無辜的,求您放過他呀!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您不能禍及妻兒??!”
“是嗎?那就要看你這個做爹的有沒有擔當了?!?/p>
說完項楚邁步離開,曹管家活死人一樣跌坐在地上,滿屋子的下人都納悶,小姐明明沒有處罰曹管家,他為什么還這幅表情?
當丫頭連跑帶喘的趕到時,項楚已經從賬房出來了。
“小姐,您沒事吧?!?/p>
“沒事,回去吧?!?/p>
項楚帶著丫頭往回走,卻不知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被別人看在了眼里。
“四、四哥,剛剛那個女子真的是帥府嫡小姐項楚嗎?怎么跟傳言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一個十七八歲的俊朗少年郎饒有興致的看著已經遠去的項楚,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某人的好奇和新鮮感。
只是他身旁的百里肅卻沉著臉,臉色黑的要命。
“一個手段狠厲的草包而已?!彼Z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我說四哥,這可不像你啊,你怎么對她有這么大的偏見,我可聽說人家愛你愛的不行,為你做了不少傻事呢,剛剛她那一手在我看來已經相當完美了,孤身一人桀驁的氣場震懾全局,先莫說旁人,反正我是做不到那樣,我到還挺佩服她的。”
一個女孩子,面對宗族和長輩的欺辱,依然能堅持拿到自己想要的,自然是值得佩服的。
手段狠厲,頭腦清晰冷靜,該狠的時候絲毫不心軟,這才是立威該有的樣子。
“四哥!你不是要去看那三小姐嗎?你去吧,我就不跟著你了!”
說完男子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項楚跟丫頭走在回去的路上,丫頭有些焦急的詢問。
“小姐,付胤呢?”
“付胤受傷了,你現在出府去把寶善堂的坐堂郎中請來,他傷勢嚴重,越快越好。”
府中的府醫項楚是信不過的,只能去外面找坐堂郎中來看,寶善堂的那幾位到還都小有些名氣,請來也算信得過。
“啊?受傷了?好!我這就去?!毖绢^一聽說付胤受傷了,連忙提起裙擺朝外跑去。
項楚獨自往自己的院子那邊走。
走到假山附近的時候,她故意放慢腳步,隨后右側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
項楚快速用左手抓住那人的手,轉身一擰,直接控制住了那人的右手。
奈何對方也是練家子,被抓住一只手后竟然跟項楚對起招來。
不過他并不是對手。
論內力項楚也許不如他,可身法這人卻跟項楚差了不少。
幾個呼吸間,項楚就已經按著那人的腦袋,把他按在了粗糙的假山石上。
“別別別!我這臉蛋可毀不得!”想到項楚剛剛對自己親弟弟的那一手。
百里威后槽牙都疼。
如果他這精致的臉蛋在假山石上蹭一下,他可是會瘋的。
“你是什么人,為何會出現在我元帥府?”
三然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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