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承今日乃是國喪期之后的第一次上朝,之前堆積了繁多的雜物,肯定是要一一處理的。這便讓他想起當(dāng)時宋鈺在時,不過先人已逝,他也不能老回憶起從前。
“皇上,拓拔姑娘在殿外候著呢。”元寶見到宋欽承眉頭皺到一起,突然想起皇上曾經(jīng)說過,拓拔姑娘深得他心,如此拓拔姑娘守在皇上身邊或許,是一件好事。
“她來了。”宋欽承喃喃自語,“進來吧。”隨即便換了一副表情讓元寶喚拓拔鈺進來。
拓拔鈺今日身著一席湖藍色百褶裙,外面罩著白色大袖,點綴著藕粉色蓮花栩栩如生,這么一番穿搭,猶如當(dāng)年的宋鈺一般。
“臣女見過皇上。”拓拔玉微微俯身作揖道。
就是這么一下讓宋欽承有一瞬間的模糊,仿佛站在那里的人是宋鈺!緊接著拓拔鈺看到宋欽承有些發(fā)呆,于是又輕輕地喊了一聲。這下宋欽承才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朕睡得有些晚,一時之間竟也有些糊涂,拓拔姑娘坐吧,不知今日來找朕有何事?”宋欽承抬眼望著拓拔鈺。
“是這么回事。這是我從拓拔宮下來,這一路上見到許多地方,根本就沒有藥館、醫(yī)館之類。所以我仔細考慮過了,想在這里建立一家醫(yī)館,這樣以后百姓萬一有什么輕重緩急的事情都可以過來。”拓拔鈺皺著眉頭,一副憂心百姓的模樣。
宋欽承見到此時的拓跋鈺這副模樣就如同當(dāng)時的宋鈺一樣。“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我定是同意的,不過我有一個問題,藥館的位置,你可否找到?”宋欽承點了點頭,然而腦子里金光一閃,卻仿佛想到什么事情一般。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辦妥,這才趕過來叨擾皇上,所以還請皇上及早下圣旨。”拓拔鈺微微俯身請求道。
宋欽承也知拓跋鈺此番出于好心,若是這醫(yī)館能成,造福百姓倒也不說些什么,主要這醫(yī)館是皇帝蓋章,定然可以籠絡(luò)大多數(shù)的百姓。
“既然這樣,那便吩咐下去吧。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圣女說的辦。”宋欽承話音剛落,便大筆一揮,寫下了這個圣旨。
拓拔鈺拿著圣旨之后,點了點頭就想離開,可誰知宋欽承叫住了她,拓拔鈺轉(zhuǎn)身望去。宋欽承一身玄衣坐在龍椅之上,不知為何,拓跋鈺感覺如今的宋欽承越發(fā)的孤單,或許身為皇帝,就要接受這種高處不勝寒的生活。
“朕問你,內(nèi)憂外患如何解決?”宋欽承薄唇輕啟,緩緩道出。
拓拔鈺聽后大吃一驚,宋欽承怎敢把國事與他人訴說?難不成他已經(jīng)認出了自己?于是,拓拔鈺急忙低下頭,神色略有些慌張,一時之間竟不敢直視宋欽承!
宋欽承見到拓跋鈺這個表情,便知道自己剛才確實有些逾越,宋玉乃是一個巾幗英雄,可女子卻未必個個都如同他一樣,驍勇善戰(zhàn)對國事也頗有見解。
“臣女以為,內(nèi)憂外患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便是要強健體魄,完固自身,內(nèi)憂可緩慢鏟除,外患也可著個擊破,但需要設(shè)防的是切不可讓二人聯(lián)手。”就在宋欽承有些失望的時候,拓跋鈺開口了。
“既然如此,按照你所說的那陣是不是可以創(chuàng)辦一種選舉制度,為國家大力挑選人才收入麾下?”宋欽承聽到這里邊有些吃驚。看來還是有人了解他的。
“臣女這個就見識淺薄了。國家知識自然有國家重臣可以與皇上您商量。臣女現(xiàn)在一心只想開啟要管,造福百姓。如此臣女的任務(wù)也可完成。”見到宋欽承還想要再逼問下去拓拔鈺直接回避不談,有些事情點到即止便好。
“好吧。”宋欽承聽到拓跋鈺如此說,內(nèi)心便有些失落。
“既然如此,那臣女便告退了,當(dāng)醫(yī)館落成之日,還希望皇上可以過來。”拓拔鈺說完這個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此刻花魁已在門口等候許久,見到拓拔鈺久久未曾出來,心里有些著急,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拓拔鈺直接推門而出,花魁這么一顆忐忑的心終于有了著落。
見到拓拔鈺出來,花魁急忙湊到身前,此時天色也已經(jīng)些許橙黃,看來剛剛和宋欽承談?wù)摯_實花費了不少時間,如此,這樣他們便也準(zhǔn)備要走。
拓跋鈺以花魁剛剛走出御書房的大門口,便見到有一品太監(jiān)在門口等著他們,這下花葵大驚失色,如此這樣定,是有人在等著他們,拓拔鈺仿佛看透花魁在想什么一般,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掌,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
“見過圣女娘娘。咱家是過來邀請圣女娘娘和娘娘一續(xù)的。”那太監(jiān)一口公鴨嗓,說話之間倒是有些諂媚。
“不知是哪位娘娘?”拓拔鈺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滿是一副彬彬有禮的狀態(tài)。
“是我們林娘娘。聽聞圣女娘娘懸壺濟世,我們林娘娘纏綿病榻已久。特地想請圣女娘娘過來醫(yī)治一番。”那公公說的倒是一副誠懇模樣,不像是在騙人。可是這公公信得過那林映雪頂是信不過的。
“不好意思公公,我們家姑娘呢,有三不治,天色已晚不治,心情不好不治,看不順眼不治。”拓拔鈺還在想著如何拒絕之詞,花魁便直接脫口而出。“今日天色已經(jīng)不早,不如改日約一個時間,我們姑娘再過來醫(yī)治林娘娘。”
那太監(jiān)聽了花魁的話,臉色倒是如同那調(diào)色板一樣,瞬間變得有些奇怪。拓拔鈺聽聞花葵的說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的確,天色已經(jīng)不早。確實違背了我曾經(jīng)向師傅所說的承諾,不如等有時間,我再入皇宮為林娘娘醫(yī)治。”拓拔鈺推脫道。
那公公見到拓跋鈺如此堅定面也沒說些什么,而是直接讓路讓他們二人離開,然而,就在他們二人背過身去之時,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陰險。
拓拔鈺背后一涼,立馬拉著花葵向?qū)m門口跑去。
銘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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