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子風見到這一幕,不知不覺中竟也有呆了。不過在拓跋鈺坐到椅子上的時候,他便回過神來,轉頭望向宗伯南見他還是一副癡相,便咳嗽了兩聲來提醒他。
“奧?是在下失禮了。在下宗伯南,不知姑娘芳名?!弊诓匣剡^神來,立馬作揖請罪,道起歉來。
拓拔鈺見到宗伯南的模樣,雖不及楚子風俊朗,但卻也是一表人才,如此便也未說些什么,而是輕輕俯身示意他不用如此多禮。
“拓拔鈺?!蓖匕吴暠〈捷p啟,名字就脫口而出。她未曾想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尤其是在楚子風面前。
那夜在宮宴上獻舞之際,被奸人設計,當眾被摘了面紗,所以見到他的人皆是后宮嬪妃與前朝重臣,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楚子風也在列。
宗伯南聽到這個名字之后瞬間石化,與此同時,他抬起頭在看向拓拔鈺之時,恨不得腸子都要悔青了!
這也是一個笑話,話說這宗伯南的父親乃是戶部尚書,宗伯南雖為嫡子,但卻是家中眾多子嗣之中不學無術之人。索性這宗大人疼愛嫡子,并未強迫他些什么,直到他去參加了那場宮宴,見到拓跋鈺的面容,便有了一些小心思,尤其是在他聽到拓拔鈺被冊封為圣女之后!
宗大人不是有眼無珠之人,見到拓跋鈺如此,他便想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來,到時候他這宗府里面的子嗣拓拔鈺挑選,但宗府里面是宜婚嫁的男子年紀不多,這首當其沖的乃是宗伯南。
于是這宗大人便把他內心的想法說了一下,可誰知這就引起來了宗伯南的強烈反對,最后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好意思宗公子,今日在樓下邊聽到絲竹之樂,便想過來看一看,誰知打擾了你們的雅興,倒也是我的錯。”拓拔鈺低下頭急急忙忙的道著歉??稍谡l都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閃過一絲異色。
如此美人道歉,宗伯南和楚子風又不是不解風情之人,所以也邀請了拓拔鈺坐下來一同賞樂。
時間過的很快,須臾之間便是夜幕四合,拓拔鈺想到今天晚上還有事情便直接走了。可誰知這一走啊,就帶走了某位男子的心。
“咳咳,伯南兄,你這是在干什么呀?這拓拔小姐都走了半天了,你呆呆的望著窗口也看不到啊。”楚子風附下身悄悄地在宗伯南的耳邊說道。
“你在說些什么呀?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宗伯南眼看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發現,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丟下這句話,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楚子風見此啞然失笑,這拓拔小姐果然與眾人有所不同,就連平時對情愛沒有一絲感覺的宗伯南都可以被吸引,看來這拓拔姑娘絕對是非常的有吸引力。
拓拔鈺和花葵坐在馬車上,一路往前走。拓拔鈺在馬車里面閉目養神,而花葵到時候有些驚奇的看著外面,自己走路所看到的路線和坐馬車所看到的路線和之前肯定有一些不一樣。
“少宮主,昔日的那個宗公子,眼睛直直的盯著你,這都讓我有些不習慣了。”花葵突然發了一句牢騷。雖然這個宗伯南讓他們在包間玩,但是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楚子風。
“宗大人向來剛正不阿,相信宗公子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花葵聲音剛落下,拓拔鈺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不然總感覺這個宗公子有問題?!被麌@了一聲氣。隨后馬車里邊兒的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對于前朝的事情,宋鈺自然是一清二楚。身為女子之身和前朝的那些人打交道確實有些困難。不過也有不少明事理的人和他一起談論方案,這宗大人便是其中之一。
今天一日未歸,相信待會兒回去之后,林木絕對會問花葵他們去了哪里?;騺硇乃己唵?,自然是會脫口而出,不過這倒也是正常的。
到達拓拔府之后,林木的確率眾人在門口迎接,第一次雖然有些不適,不過一回生,二回熟。拓拔鈺便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下了馬車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拓拔鈺的房間在花園后邊,回去的時候需要經過一段鵝卵石的小路,平時有人走上去的時候就會感覺腳下面崎嶇不平,更有甚者會感覺不適。但拓拔鈺就是需要這樣,只有疼痛才會讓她記得仇恨。
拓拔鈺一邊走一邊想起來,就在前天晚上林木告訴她拓跋風傳令下來,要想辦法和宋欽承商量,在這皇城之中開上醫館!
拓拔鈺當初和拓跋風合作的時候,雙方協議太過于簡單便達成了,拓拔鈺自然是不相信的,現在仔細想來,拓拔風定是有些野心在里邊兒的。
“小葵?你回來了嗎?”拓拔鈺聽到門外一絲聲響,便以為是花葵回來了,于是急忙大聲叫到。
拓拔鈺話音剛落,貓叫聲便此起彼伏,隨后拓跋鈺便直接起身,尋著貓聲的方向走了過去。那貓聲不斷地指引她往花園深處走去,讓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于是拓拔鈺直接從頭上把自己的發簪摘了下來,緊緊的握在手中!
當聽到貓不叫了,拓拔鈺便從假山當中探出頭去看向外面。這一下倒是要拓拔鈺萌化了心。
一窩剛剛學會走路的小貓在這里嘶吼著嗓子叫喚,拓拔鈺仔細數了數,大概有三個,然而剛才那一只大貓卻怎么都看不到了,為了避免大貓護崽的情況出現,拓拔鈺在旁邊等候許久,卻仍不見有貓過來。
“少宮主?少宮主?你在哪里啊?”
“少宮主,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奴婢來伺候您沐浴更衣吧。”花葵一到房間就大聲說道,可是回應她的就只有冷寂!花葵見到這種情況,一下子就著了急,早知道不應該和林木談這么長時間的。這下好了,萬一少宮主找不到了,該如何向宮主交代?
銘兒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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