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拓拔鈺坐起來,愣了一會兒便直接跑過去開門。這個時間過來的就只有花葵!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拓拔鈺看了眼太陽的方向,現在的確時間還早。
“今日少宮主不是說了嗎,你要去楚府參加宴會自然是要早一些收拾的。”花葵頂著一雙迷茫的小眼神兒看向拓拔鈺。
拓拔玉一開始有一些吃驚。隨后,便恍然大悟。的確,昨天是和小葵說了明天要出去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咱們收拾一番便走吧,時間還早,先去買些東西。”拓拔鈺自己洗完臉就坐到了梳妝臺前。
在拓跋鈺還是宋鈺的時候,每天也會有宮女來幫她梳頭,但是那時候她從不在意,她喜歡簡簡單單的樣子!所以這一次也沒有讓花葵幫弄特別復雜的發髻。
花葵三下五除二便弄好了發型,隨后拓跋鈺直接從梳妝臺上拿起一個白玉流蘇發簪放到了發間。
“哎呀,少宮主,你這樣帶的話也未免有些簡單了,不如帶這個吧。琉璃如意簪,成雙成對如意又是好兆頭。”花葵說完就把東西遞到了拓拔鈺手中。
本來拓拔鈺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忽然想起昨晚的決定,便把白玉流蘇摘了下來,換上了小葵手中的琉璃如意簪。
梳洗完成,隨后拓拔鈺就帶著花葵出門了。雖然她在宮宴上被蕭汐然使計扯掉了面紗,但是她平時出行還是會帶上的。
初次拜訪自然是不能失了體面,拓拔鈺便帶著花葵直接去了琉璃坊,那里的東西皆是上乘。
“老板幫我拿一下這塊兒鎮紙石吧!”拓拔鈺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一個男子和她說了相同的話。
“你這是?”那男子自然也是聽到了,隨后便轉過頭看向她。
“小姐,先請吧。”那男子倒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拓拔鈺微微點頭,隨后便拿著鎮紙石仔細觀察起來,這鎮紙石乃是用墨玉做的,玉質雖算不上上乘,但用做鎮紙石也是綽綽有余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的歲寒三友,寓意也是極好。
商討完價格之后,拓跋鈺便出錢買了下來,準備離開之時拓拔鈺發現剛才那男子一直在盯著她。她剛想上前去,可誰知小葵卻拉住!
“時間要晚了!”小葵默默地提醒。拓跋遇見此,便直接拉著小葵出去,眼不見心不煩,或許是那男子覺得自己的眼光和他一樣,所以才多看了兩眼。
楚府。
拓拔鈺到達之時,楚府早已賓客滿門,本來想偷偷溜進去的,可誰知楚府的管家眼尖,只一眼便認出了拓拔鈺。
“原來是圣女娘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楚管家微微鞠躬。
“此次來時我們有些遲了,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花葵微微俯身,隨即,拓拔鈺和花葵,二人就坐到了楚府的最前面。
楚家老爺子見到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坐在前面,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這圣女娘娘最近深得皇帝心意,今日答應過來楚府,從此之后,想必也沒有人會說,他們家全都是做生意之人!
“小老兒見過圣女娘娘。”楚事則顫顫巍巍的就要過去拜見拓拔鈺。
“多禮了,楚大人!”拓拔鈺急忙過去扶了起來。“這是我去琉璃坊特意為您挑選的鎮紙石,您還老當益壯呢。”拓拔鈺都是滿嘴說著好話。
楚事則聽完這話之后,倒也是喜悅,所以便讓拓拔鈺坐在了他的身邊。兩人剛說一會兒話就聽到門外有人通傳說楚大公子回來了!
“祝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此畫乃是國手孫國輝大人畫的壽星公特意獻送給父親。”那男子身穿一席白衣,而白衣上面點綴著少量翠竹,看起來又是一翩翩佳公子。不過在拓跋鈺看向他的時候,竟覺得有些面熟。
“哦,想來,這個就是圣女娘娘。在下楚子風,見過圣女。”楚子風附手作揖。
“楚公子真是多禮了。”拓拔鈺回想起來琉璃坊那一幕,不禁責怪自己記性有些差!
難怪拓拔鈺見到此人有一些莫名的熟悉感,原來是剛剛在琉璃坊見過!這么一來便解釋的通了。原來是這楚公子和自己看上了同一個東西,沒想到被自己捷足先登,怪不得他剛才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如此說來,我與楚公子倒是有一面之緣。”拓跋鈺笑了笑,并未往下說,隨后歌舞便開始了。
欣賞著舞蹈,倒是需要一些文化底蘊,這除了楚家大公子考了進士之外,楚家別的嫡子庶子都是在經商,所以可知楚事則到底是對楚子風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拓拔鈺覺的有些無聊,便直接從座位上去了別處。誰知這一拐二拐,拐進了花園里。本來是不想在這楚府多待的,可是見到楚府居然有另一方天地,也是覺得好奇。這里的裝潢設計可絲毫不比皇宮的差。
“大哥,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拓拔鈺再接著往前走,卻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對話。隨后就感覺到有人在背后挾持住了她。果然做賊可恥!
“你是何人?為何偷聽我和大哥講話?”楚子玉一臉嚴肅的望著拓拔鈺。
“三弟不可無禮,這是皇上剛冊封的圣女。”楚子風出面阻止。隨后,楚子玉便不情不愿地撒開了拓跋鈺的手。
“多謝相救,本無意偷聽你們談話。只不過你們家后院兒實在太大,這七繞八繞,我也就有些迷路。”拓拔鈺一臉尷尬的說道。
“既然如此,倒是有些失禮不如這樣,我讓小方送你回去。”楚子風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隨后拓拔鈺便微微俯身感謝。
“無事,我們談我們的就好。”楚子風見到自家弟弟一臉陰險狡詐的笑,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弟弟呀,把心思放在正路上,多好!
銘兒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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