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少宮主怎么會出事!”花葵立刻擋在前面冷哼道。
這些天拓跋鈺也發現,花葵總是愛和林木斗嘴,好在林木不會和她計較,不然這兩人,豈不是要把府上吵翻天了。
“好啦,忙了一天我都要累死了,快上點可口的飯菜。”拓跋鈺疲憊的揉了揉脖頸,今日還幫著孫太醫煎了幾份。
“我最清楚少宮主愛吃什么了,我去小廚房安排一下!”花葵自告奮勇著,小跑著去了廚房。
拓跋鈺面露寵愛的笑了笑,花葵率真可愛,這段時間的相處已將她當妹妹相處了。
此時林木上前屈膝回稟道:“少宮主,我們今日剛來京都,朝野中的勢力還沒來得及聯絡完全,倒是打探到了一些后宮的事情。”
“后宮?”拓跋鈺面色一怔,后宮那兩個女人,沒一個善茬。
見拓跋鈺沒有拒絕,林木繼續說道:“后宮最受寵的是蕭妃,就是蕭虎將軍的獨女蕭夕然,而丞相之女林映雪近日似是染了疾病,許久都閉門不出了,這也使朝中丞相和將軍兩派有些針鋒相對了。”
聽到林映雪患病,拓跋鈺輕笑出聲,八成又是蕭夕然的手段了。
只是這其中,定還有宋欽承的縱容,或許還有幾分推波助瀾,畢竟丞相和將軍是朝中兩支最大的勢力,哪家獨大或是聯手對皇權都是一種威脅,讓兩家各生嫌隙,相互制衡,才是最好的帝王之術。
“我知道了,你繼續關注著。”
拓跋鈺小抿一口熱茶,林木應道。
花葵這時也帶著一行仆人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少宮主,看我叫他們準備的全都是你愛吃的菜。”
這一桌擺上來真可謂是飄香四溢,林木瞧著便要退出去。
“林木,你干嘛去?你不吃飯嗎?”花葵連忙叫住他不解道。
這下換林木疑惑了,他頓道:“吃呀,只是我……我應該去偏殿吃呀,怎可和主子同桌吃飯。”
聞言拓跋鈺眉開眼笑道:“我根本不算你們的主子呀,反正我也舉目無親的,我們就當親人相處好了,哪有一家人不坐在一起吃飯的呢。”
林木有些動容,但還是有所遲疑,見狀花葵直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道:“是呀,我和少宮主一直都是同桌吃飯的,你不要出了拓跋宮還這么拘束嘛!”
兩人的熱情邀請這才讓林木卸下防備,被花葵拉著坐下來,反倒是有些手足無措了,親切的氛圍讓他心中有了從未感受到的暖意。
歡聲笑語的晚宴,也拉近了三個人之間的距離。
第二日一早,拓跋鈺便被吵嚷聲給折磨的難以入睡,一氣醒來,房中也空無一人。
“花葵,外面怎么這么吵啊?花葵?”
叫著無人應答,拓跋鈺穿好衣服走到前廳,卻發現府門口圍滿了人,面前也擺滿了箱子,上頭還掛著紅羅綢緞,花葵和林木也都在府門口張羅著什么。
瞧見她來了,花葵忙小跑上前來。
“花葵,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這么多人圍在我們府門口啊?”拓跋鈺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花葵扶著她往門口走著。
“小姐,一大早皇上便派人送來了這許多的封賞,黃金萬兩金銀珠寶什么都有,來時小姐還睡著,那公公也說不必親自謝恩了。”
林木正指揮著下人往府門口掛著什么,圍著的百姓們都在議論著。
“小姐你瞧!皇上還親自題筆贈了牌匾呢。”
拓跋鈺定睛一瞧,那塊氣派的檀木牌匾上,赫然的四個大字“懸壺濟世”。
原來宋欽承已經昭告天下,疫病已然找到藥方,經過昨晚的用藥,京都的疫病患者都已經好轉了,街頭巷尾也都已傳遍了,疫病藥方是那城南不知何時來的姑娘寫的。
拓跋鈺一露臉,圍觀的百姓們都激動了起來。
“這便是那位治好疫病的女子吧!”
“如此傾國傾城的容貌,莫非真是女菩薩下凡來救人了?”
人群中也有一些昨日服了藥好轉的患者,更是感激涕零的直接下跪拜道:“多謝女菩薩救命之恩!謝女菩薩救命之恩!”
這一帶動,周圍的百姓們也紛紛開始跪拜,都在祈求保佑身體健康,這場面可驚到拓跋鈺了。
孫太醫在和拓跋鈺確認過藥方后就命人去煎藥了,宋欽承心中記掛著正在受苦的黎民百姓,久久難以入眠。
宋欽承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看著月光照在庭外的影子陷入了沉思,自從自己繼承皇位以來,勤勤懇懇,輕徭薄賦,勤政愛民,從不過分苛責。
怎么自己的子民遭此大劫,實在是讓人痛心……
忽然,小太監來報:“皇上,孫太醫求見,說有關于疫情的事情要上報。”
宋欽承猜測估計是拓跋姑娘帶來的藥起了作用,就趕快讓小太監去請孫太醫進來。
其實孫太醫也著急,年紀一大把了,為了疫情,急的寢食難安。
雖然著急,但是禮不能忘。
“微臣參見皇上。”
宋欽承心里著急,趕快走上前去將孫太醫扶了起來,并問到:“可是那副藥方起了作用?”
“回皇上,是的,微臣和拓跋姑娘確認了藥量之后,就命人去將藥煎上了,之后就讓病癥最嚴重的百姓服了,一個時辰過后,服過藥的百姓的呼吸就順暢了許多,兩個時辰后,身上的腐爛沒有繼續蔓延,溫度也降下去了。”
宋欽承聽了孫太醫的話,松了一大口氣。
“太好了,就照著那個藥方,讓底下的人抓緊時間煎藥,如若御藥庫的藥不夠,就從其他地方調,救人要緊”宋欽承吩咐到。
“微臣遵旨,現在有了藥方,疫情一定會克服的,百姓也會好起來,皇上也要多注意龍體。”孫太醫知道宋欽承最近為了疫情的事情大動肝火,寢食難安。
“太醫院有你,朕就放心了,這段時間辛苦孫太醫了。”宋欽承知道孫太醫這段時間也和自己一樣操心,醫者父母心,找不到解決辦法,心里必定萬分焦急。
銘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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