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楊帆!”林夕看著調(diào)查來報告,手指狠狠地攥著紙張,咬牙切齒道。
自己上一世究竟是怎么看上這種男人的!懦弱卑鄙,空有一幅皮囊,內(nèi)里全都壞透。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話,只錄個音就以為能威脅到他!
上一世不也是這樣?工作上一遇到不如意就會去酒吧買醉。那些人是他的上司他不敢同他們大聲辯解或者怎樣,怨氣撒不出來怎么辦?那他只能折磨自己。只要他一喝醉就會把自己打得頭破血流,但每一次醒來后他自責的打罵自己是個畜牲抱著自己保證沒有下一次,自己總會哄著欺騙自己,再等等,或許這次他真的重新做人,不在家暴自己了呢?
一次次的妥協(xié)換來的是一次次的皮開肉綻和一聲聲的唾罵。林夕死心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己怎么就堅持認為狗會為了自己不再狂吠?狗改不了吃屎,楊帆改不了他這卑鄙的嘴臉。
想著上一世楊帆那丑陋咄咄逼人的臉,又想到今世那些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同學領(lǐng)居,林夕感覺到呼吸不暢。
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掌握主絕對話語權(quán)!只有自己強大了,別人才不會看不起自己,不會再因為一些無中生有的話看輕自己。弱小就是原罪,指望他們那些人認清自己的錯誤那是不可能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無權(quán)無勢太過弱小。
“幫幫我?!绷窒Φ椭^壓抑著那種要把自己淹沒的恨,聲音嘶啞祈求道“白秋冬,你幫幫我!”
林夕不是一個清高之人,在所有的誹謗和不如意面前,清高那是沒有用處的懦弱。不敢正式自己的處境,不敢面對自己所處的困難,只能打著清高的名頭對那些人嗤之以鼻,嘲笑他們滿身銅臭。實則呢,內(nèi)心渴望著,但是因為拿著清高做為偽裝,便給自己一次次洗腦。你不在乎那些,你有骨氣,你不能和他們同流合污。哪有什么純潔的白,有的只不過是在黑上粉刷了一遍又一遍的白色燃料泛著不正常的‘白’。
審時奪度,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有什么好處?”白秋冬看著眼前站得筆直的少女,敲了敲自己的手臂問道。
自己是個商人,商人無利不往,沒有好處自己憑什么幫她,憑美貌?還是憑才智?這兩點對于自己不過是一點餐前點心,自己會為了一頓白送的點心放棄后面的大餐?開玩笑,不會有人選擇前者的。
白秋冬未來白家的掌舵者,商場上的戰(zhàn)神。經(jīng)他手的生意不管之前如何總能為他帶了一大筆可觀的報酬。
但是白秋冬這人并不是一直一帆風順,現(xiàn)在的他也只不過23歲,放在普通人家也只是剛大學畢業(yè)的年齡。而他卻在20歲那年早早接任了家族的生意,逼迫自己在這個商場如戰(zhàn)場的世界里爭取一席之位。
林夕回憶著上一世聽說的傳聞。白秋冬有一個妹妹今年八歲,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但是因為一直在治療不發(fā)病時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自己沒有記錯,大概是在白秋冬23歲這年,白秋冬妹妹好像被他之前打壓的仇人綁了,最后雖然解救成功,但是綁架時受到的驚嚇使得其身體一直不如從前,只能待在屋里不能外出。
是什么時間段來著?林夕閉著眼使勁想著,汗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六月!暑假前一個月,也就是下個月了!
“六月,具體哪一天我忘記了,不要讓你妹妹出去?!?/p>
“你說清楚點!”白秋冬本來沒指望從林夕嘴里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卻沒想到這人給自己這么一個消息。
“為什么不許我妹妹出去!你要對她做什么!還是你從哪聽說了什么!”事關(guān)自己的妹妹,白秋冬有點失控,向前抓住了林夕的手臂。
自己重生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訴這個人,林夕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你放手,我胳膊疼!”
“快說清楚!不說清楚你明白我能給你擺平這件事也能讓這件事被所有人知曉!”
林夕閉了閉眼松氣,賭對了。白秋冬是在乎自己妹妹的。
“楊帆,有一次我和楊帆碰到他爸爸和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說話,那個男人看起來很神經(jīng)質(zhì)威脅楊帆爸爸,當時楊帆的爸爸非常生氣說話聲音有點大我聽見了?!?/p>
林夕沒有說謊,事情的確是和楊帆爸爸有關(guān)只不過是上一輩楊帆喝醉后透漏出來的,因為這件事他爸爸被白秋冬關(guān)進監(jiān)獄,楊帆也從一個富二代變成了一個他嘴里唾棄的窮苦人。
“他說……”林夕抬起頭直視白秋冬咽了咽口水說道“他說那可是白秋冬的妹妹,你怎么敢這樣做?你不怕他報復嗎!”
“這樣做是哪樣做?”白秋冬盯著林夕問道。
“綁架,綁架你妹妹在必要時候撕票?!?/p>
“嘭”白秋冬一腳踢飛了旁邊的椅子。膽敢威脅自己的妹妹這些人真是不想活了,要是想死自己可以送他們一程。
“你這件事我?guī)湍闾幚砹?,剩下的你不需要多問?!卑浊锒^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林夕扶著自己的胳膊看著那人越走越遠,嘴角勾起一抹笑。
楊帆我看你還能蹦跶多久。
白秋冬上了車壓下心中的怒氣,思索著。
自己其實并不相信林夕那丫頭嘴里的話,但是事關(guān)自己的妹妹自己不能不管,也不能讓她處在危險之中。
白秋冬眼睛微瞇,打了個電話給管家“小姐在干什么?”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一聲軟軟的哥哥,白秋冬立馬放緩了語氣問道“春夏在干嘛呢?”
“春夏在玩秋千,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哥哥先去處理一點事情,回去的時候給春夏帶草莓蛋糕好嗎?”
“那哥哥注意安全吶”
滴滴滴電話被掛斷,在回家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楊帆那小子,呵。
“少爺,林夕小姐已經(jīng)引過去了?!?/p>
“那小子怎么樣。”
“教訓了一頓?!?/p>
白秋冬摸了摸手上的手表盯著胡同中的兩人,那小子該打,但林夕威脅了自己也要付出一點代價。就看你們能制造出什么樣的戲讓我欣賞了。
池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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