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起,數學老師又拖堂了。林夕覺得無所謂,老師的工資都是固定了能多上一分鐘只會是自己占了便宜。大約是看著教室的同學心都不在學習上了,老師止住了繼續下去的心。心里嘆了口氣,讓同學們下課。同學們高興的收拾好東西走出班級,林夕打算寫完最后一張試卷在走。
中午和白秋冬合作之后,林夕感覺到一身輕松。白秋冬效率也很快,不到下午楊帆就被勸退回家了。雖說同學們對自己的印象還是那樣,但是誰又在乎,病根被除掉了剩下的小打小鬧都不是大問題。
但是,林夕停下手里的動作沉思。白秋冬這人深不可測,自己在他面前暴露出這一面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嘆了口氣,林夕把筆蓋上把試卷整理了一番塞進了書包里。關上班級的門準備回去。
林夕站在書店門口看著手中被塞的紙條,沉默不語。
紙條是在自己選資料的時候塞進口袋里的,等到自己付錢的時候才發現有這么一個東西。
紙條上只寫了幾個字,學校后面小巷里有驚喜。
看來又是那群人拿自己尋開心找樂子。
這樣三番五次的樂子著實讓人心煩,林夕想。看來還是要徹底解決掉才行。紙條塞回口袋里,林夕朝著胡同走去。
小巷里似乎剛發生過什么斗毆事件,垃圾桶被踢倒在地,垃圾散的到處都是。難道今天只是一個整人游戲?還是說先降低自己的安全感再來給自己重重一級?林夕捏緊背上書包帶子,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小巷只有三米寬,五米長。巷子那邊是一處廢棄的籃球場。平常并沒有多少人來往。
走到盡頭發現并沒有什么動靜,林夕打算回書店去拿自己剛買的資料,深怕來到這邊會有一場大戰會把資料弄壞,林夕委托店主自己去別的地方買點水果稍后回來取。
剛轉身想要出去,從后側面傳來一響。“嘭”林夕被撞到在地。
“你個狗娘樣的東西,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被勸退?要不是你我會在大庭廣眾下被人看笑話?你說是不是你這張臉勾引了白秋冬。”林夕被楊帆壓倒在地,楊帆一米八幾的高雖說不是很高但是一個18歲小伙的體重還是很重的,更何況剛剛的撞擊,楊帆使用了九成力氣。
“楊帆你起開,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林夕察覺到楊帆此刻的精神并不是很多,于是放緩了聲音道。
“好好說?我還你沒有什么可說的!”楊帆聽到這話怒氣又飆了上來,拽著身下人的辮子把林夕拽的上身離開地面“就是你這張臉魅惑了白秋冬,要不他怎么會幫你?你說你是不是和他上個床了?”
“撕拉”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在小巷里回響“我追你追了那么長時間你不答應,我還以為你是個什么正經的女生呢,不也和你那婊子媽一樣用身體和臉蛋勾引男人?真是有什么媽就有什么女兒!”
“撕拉”這次是袖子被撕扯掉“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魅力,是不是和小電影里的那些女人一樣那么浪蕩下賤。”說完楊帆扯著林夕胸口的布料狠狠的撕扯下來。
林夕被拽的頭皮發痛,但是又不敢在這個節骨眼說話再一次惹怒他,眼睛向旁邊一撇看見了一個木棍,伸手想要去夠。但是又怕動作太大引起楊帆的注意,只能一點點扒著地面使勁向那個方向移動。
就差一點點,林夕眼看著自己就要夠到那個木棍,卻被楊帆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嚇得尖叫起來。上輩子的記憶又竄到腦子里,大概是一次公司聚會吧,楊帆帶著自己前往。自己不過是穿了一件裙子,回到家楊帆關上門就拿著皮帶抽自己。
“穿得那么少是想勾引誰?我讓你穿!我讓你穿那么少!”打完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撕扯自己的裙子。
而現在的場景和那次一樣,林夕恐懼的發抖嘴里一直喊道“楊帆,你住手你住手!”
林夕感到自己被困在了一個黑屋子里聽不到任何聲音也觸摸不到任何東西。沒有人會來救她的,所有人都想看她笑話,林夕想。
“把他給我按倒,林夕你沒事吧!”
似乎是有一道光穿透了小黑屋射到自己的面前,光太亮,林夕從遮著眼的縫隙中看著光亮處。
是白秋冬!
身上的重力沒了,自己被他抱了起來身上披著的好像是他的衣服,林夕昏迷前對著自己說,真好有人來救自己了。
林夕醒來發現自己是在醫院里,外面有人說話好像是白秋冬。
“對,把楊帆搞進局子里。”
“好,麻煩您了,下次請你吃飯。”
門被打開了,白秋冬看著床上的人問道“醒了?”
“嗯,我怎么了?”
“醫生說你受到了驚嚇,昏了過去,輸點液就可以了。”白秋冬平靜地說完心里卻發笑,這小丫頭竟然會被楊帆嚇到?應該是裝的吧,之前在自己面前鎮定自若談條件的時候看起來可是很厲害的樣子。
白秋冬怎么會想到,林夕是真的被嚇暈過去了。雖說林夕重活一世性格變得不再柔弱,但是楊帆帶給她的不僅是身體上的傷害更是精神上的折磨。林夕能在第一次見到楊帆控制自己的恐懼已經實屬不易了,這次又類似于場景重現,直接把林夕的保護膜擊碎才使得她昏迷過去。
“又麻煩你了,給你添了那么多麻煩。”
“你在這兒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醫療費都已經交過了,等掛完水會有人送你回去的。”白秋冬擺手示意沒事,說完匆匆地走了出去。
林夕看著外面完全黑著的天,突然想起林月,趕緊拿起手機給林母報了個平安,說自己在同學家做作業一會回去。
掛上電話,林夕看著旁邊放著的新買的衣服陷入深思。
池歡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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